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被他人稱呼為周組長的年輕人,他可是天下會情報組中的二號人物周文亮。對於查找線索,追查兇手他可是要比組長高磊還在行,有時僅是一根小小的頭髮就可以讓周文亮一下子揪出許多的幕後事情來。正因為周文亮有這樣的本事,所以銘澧這才連夜打了電話讓他來到香港,和兄弟們一起合圍赤佬幫。
「嗯,這個手套上面有些少許的露水,顯然這不是剛丟失在這裡的。可是通過手套上的皮色來看沒有一點發白的跡像,這又說明這個手套應該還沒有經過太陽的照射,那答案就只有一個了,即是昨天晚上丟失在家這裡的。嗯,沒錯應該是這樣了,這一定是襲擊小明少爺的人在走時無意掉落在地上的。好,你馬上用我們剛進來的設備按照這個手套上的氣味去查找這戴手套人的去向。」
對於周文亮他們這個組織,天下會一向是非常重視的,所以他們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設備有著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才,這也是為什麼天下會無往而不利的原因之一了。
那邊周文亮在尋找一切線索,這邊高磊也按照了銘澧的意思相約了駐港的警察總廳長於在東。
在一間香港很有名的大酒店之中,在這間酒店最好的包間之中,銘澧在與這位於在東廳長會了面。
之所以銘澧相約那是因為現在的金洪己經不靈光了,請不出於在東了。自從昨天晚上發生了洪興人員涉嫌槍擊警務人員並又重武器火拚一事之後香港的警察高官們凡是接到了金洪的貼子那都是想辦法迴避著,所以不得己之下銘澧這才秘密的請來了於在東。
銘澧在東面而座,預示著他是這次的東家。而在西面而座的於在東此時也在用心的看著銘澧。於在東實在想不出來眼前這個看似不過二十三四的年輕人竟然就是當今世界的首富,在東方國有著極深各種背景的天下會會長,徐家的外甥,趙家的女婿。
也就是因為知道了這層關係,所以於在東在接到了高磊所遞銘澧的貼子之後這才不得己來到了這家酒店。於在東知道如果今天不給銘澧面子,但他的下場會很慘,所以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吧。
「呵呵,於廳長似乎很熱呀!」
看著房間內儘管是開著空調,可在於在東的臉頰之上還是流出了汗水,銘澧不由的說著。
「還好,還好,只是我不太清楚銘少這次來找我會有什麼事情。」
儘管是明知道銘澧找自己是為了昨天晚上洪興火拚的事情而來的,但於在東還是故意的打著哈哈。因為於在東是非常想看看這些由京城來的人是怎麼樣解決事情的,又是以什麼方式說事情的。
「呵呵,我找你來當然是有事情了,說白了就是一句話,為了救你!」
「救我!」於在東一聽銘澧這話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要說別人敢在他這個警察廳長的面前這樣說,他一定會笑對方是神經病,但當知道即然是銘澧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決不是兒戲了。
所以,於在東在頓了一下後道「呵呵,銘少玩笑了,恕我愚鈍,我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危險,一定要別人救。」一向還算廉潔的於在東自信在香港執政期間還是執法公明的,所以他不相信自己會有什麼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中。
「哈哈,那好!即然於廳長一再的要我明示,那我就直說了!我知道於廳長為人光明磊落,但有句老話你也一定聽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吧!你想想你突然的抓了洪興的人,如果他們真的在你的手中有什麼事情,那餘下的幾千洪興人會答應嗎?你想想你在香港的日子還能過安穩嗎?而話又說回來了,如今與洪興對著干的人是一個叫赤佬幫的,他們雖然己前是在這裡被政府攆走的,但他們今天還是回來了,而即然能夠回來,那就決計不會輕易在走了。對不對?」
說起洪興的人會報復自己,於在東相信。但是一說起這個赤佬幫,於在東就不明白銘澧是什麼意思了。
「銘少?不知道我與這個赤佬幫有什麼關係,還請明示!」
「哈哈,關係大了去了。你想想即然赤佬幫回來那不與洪興分上勝負是決計不會走的。而洪興礙於是本土幫會所以不把他們逼急了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可是這個赤佬幫就不一樣了,他們即然趕大咧咧的玩火拚,那就說明他們壓根沒有把你們這些警察放在眼中,那試問一下,你做為這裡的最高警察廳長,你會允許火拚事件發生在城中嗎?你不會!所以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是赤佬幫路上的拌腳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以赤佬幫的為人方法,一定會先拿你下手,所以我說你危險了。」
銘澧這話其實意思就是告訴於在東,只要香港還在黑道間的仇殺,那你只要想嚴格執法就必然會面對危險。而於在東一聽銘澧這樣說,也明白銘澧的意思即是在提醒自己也是在警告自己,因為必竟洪興就是攥在眼前這個年輕人手中的。
「哦,那要是按照銘少的意思,你認為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我是於廳長,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事情有了結果然後在看勢採取行動?」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想接下在香港將會發生一系列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到那個時候為了於廳長的前途著想,也算是為了香港人民的安全著想,你還是不要管太多的好,當然這件事情如果於廳長按我說的辦,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一定會在最合適的時候讓您出面來解決問題,包管你能當上一個合格的廳長,甚至是對人民有功的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