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偉進屋就提那天的事,銘澧也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哎,全是大意所致,以為自己功夫好可以不怕電,但誰知最終還是暈了過去,你們見笑了,見笑了。」
「說什麼呢?要不是你那天施展著神技把富蘭克林一劍拍於地上,那我們華幫現在也許就如過街之鼠一樣四處挨打呢。呵呵。」
「哦,對了!那天我把富蘭克林殺死之後到底發什麼了事情,這兩天也沒有來的及問,你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沒有問題,那天你把富蘭克林殺死,然後你就暈了過去,接著我和你的兄弟們就把你送到了這家醫院,然後我就按你所說的計劃開始一步步實施,先是你的行動組銘家兵兄弟把美國黑手黨在紐約的生意都給搶了過來,然後交給了我們,接著我就如你所說去找了紐約這裡的警察廳長,對他講,以後這裡的黑道就是我華幫的人,以前每月美國黑手黨給你百分之三的提成,但現在我給你百分之十,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幫我擺平一切關係。我的話說完以後,那位廳長幾乎都沒有什麼猶豫就答應了,哎!看來錢能通神呀,什麼國家呀,民族大義呀,我看都不如錢好用。」
似乎是感概了一下的**偉又接著說「然後我就按你所計劃的那樣開始召美國黑手黨的舊部,之後把這些人組織起來開始征討全紐約的黑幫,在你天下會行動組銘家軍的幫助之下,用了七天時間,這裡大大小小一百多個幫會現在都被我搞定了,這些人不是投降就是被剿滅,現在我們華人在美國這裡終於可以抬頭做人,趾高氣昂了。哈哈哈!」
銘澧聽的出來,說這些話時**偉是相當激動和高興的。「好呀,李幫主做的好,但我想現在有了這樣發展的時間你還不能局限於紐約,像附近的城市比如洛杉基,華盛頓你能佔的都要占,所謂一股做氣就是這個道理嗎?這樣,我知道你人手不足,回頭我在從國內給你調一萬行動組的兄弟來幫你,你看如何。」
「哎呀,那感情好呀,呵呵呵。您放心,銘老弟你的那百分之四十我以後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匯去。」
「哎!其實我並不是奔著錢而去的,最主要我是希望我們華人以後無論在哪裡都可以抬頭做人,不在被人瞧不起就行了。」
「放心,以後我保證在我的地盤裡,華人走到哪,別人都要高看一眼,都要豎起大拇哥,呵呵呵!」
聽著**偉的保證,銘澧也笑了笑。不管怎麼樣,這次雖然住了一次院,但確解決了美國黑道的問題,自己也算沒有白來。也算是完成了一件讓華人抬頭的好事情。
接下來又住了半個月的院,銘澧己經能行走自如時他接到了二舅徐子敬打來的電話。「澧兒呀,你快回來吧,有大事要發生了。」
當天晚上,一架非常豪華的專機就停在了東方國京城的國際機場門口,接著從飛機之上走出了一大票身著黑色中山裝的漢子,然後在為首一男一女的帶領之下,這些人上了停在機場門口的專車向著京城內區而去。
這一行車隊自然就是銘澧與趙愷琳她們了,從二舅的電話中,銘澧知道了在這一段時間國內發生的事情,他知道機會來了,所以便馬不停蹄的由紐約趕回了京城。
一行車隊很快的就來到了高幹大院的門口,銘澧輕挽著趙愷琳的手回到了外公徐老的住宅。此時在徐老的住宅之內,徐世豪及兩個兒子,趙毅然及其兩子都在客廳之中等都著銘澧,而銘澧一看這陣勢,當即叫來張媽扶了趙愷琳上樓休息,然後銘澧就座到了客廳之中。
「外公,爺爺,父親,叔叔,大舅,二舅」銘澧一個接一個的叫了一便,誰讓銘澧輩份小呢,所以這種拜問是正常的。
「行了,澧兒!你且座下來聽一下你大舅說吧!」見到銘澧挨個的問候完了,徐世豪一揮手,就讓銘澧在那裡座了下去。
咳嗽了一聲清清喉,銘澧大舅徐子昂道「日本國有個靖國神廁大家都知道吧,自從八年前突然的被一場大火燒了以後,日本人就幾乎再沒有參拜這一說,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其實一直以來他們都是在走慢慢重建,這不,昨天日本外相突然宣佈新的靖國神廁己經建好,而且日本首相很快會去參拜。這消息一出,頓時在二戰中曾受過他們侵略的亞洲國家都是紛紛的提出抗議。關於這一點你的丈人最清楚。」
徐子昂話峰一轉就將這個話轉給了銘澧的丈人趙威。「是的,就在昨天我在聯合國中接到了日本外相的這個聲明,當即我們四五個亞洲國家馬上聯名上書聯合會,提出抗議,接著我就接到了國主瞿國新的電話,讓我回來。所以我就趕忙的回來了,現在國主還沒有召見我,我在想是不是我們先開一個家庭會議,制定一個措施,回頭見到國主我也知道應該怎麼說。」
「靖國神廁,這好像在八年前被自己與武聖馮傑宇等人燒過一回,哎,這麼快就又建好了。」銘澧低頭又著其它人聽不見的聲音小聲說了句。
「不僅如此,現在小日本似乎純心的與我們做對,就在昨天下午,也就是他們宣佈靖國神廁修好了之後,日本經濟產業大臣小野純五郎又開始向中國發難,指責東方國在東海開發「春曉油氣田」很可能侵犯了日本的海洋權益,要求東方國方面盡快提供東海專屬經濟區資源調查和開採石油天然氣的相關數據。日本方面還威脅要採取相關的對應措施。給,這是有關東海事件的資料。」大嗓門的銘澧舅舅把一份資料交到了外甥銘澧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