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了趙愷琳的下巴微微一用力,趙愷琳的玉唇就微微啟開,然後一伸手銘澧就把解藥盡數倒入趙愷琳的口中。接著銘澧向著趙愷琳身後一座,然後雙掌向著趙愷琳後背之上一推,用著內力便開始幫趙愷琳把藥物逼入體力。
約摸也就是三分鐘的工夫,銘澧感覺到趙愷琳身體一動,接著由她口中吐了了一口穢物,然後趙愷琳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琳兒!你醒了,可真是嚇死我了。」見到趙愷琳真的醒了過來,銘澧也是百感交集。
趙愷琳睜眼一看銘澧一身血污,也是嚇了一跳。「老公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一覺醒來的趙愷琳對於剛才所發生在身邊的事物可謂是全不記得了,現在看到一身血污的銘澧不驚訝才怪。
「哦,我沒事,只是經歷了一場惡仗而己,對了我們還是先看看周華賢身體怎麼樣了吧。」
聽著銘澧的話,順著銘澧的眼光趙愷琳一回頭一下子看到了身後的周華賢。「呀!我的天呀,他是誰!」
原來周華賢經受了十幾刀之後,其情況比銘澧還要慘烈,現在出現在趙愷琳面前的是一個渾身是血的血人。
「呵呵,他就是周華賢呀,你不知道剛才多虧了他這才救了你一命,要不然恐怕不光是你就連我都己經死了。」銘澧心中很清楚,要不是周華賢拚死抵抗,激發了自己的鬥志,引起了體力力心的共鳴,那此時他與趙愷琳真是做了一對黃泉路上的夫妻了。
「嘿嘿,少爺我沒事,你看!」打腫臉充胖子的周華賢說到此還特意的跳了一跳。但就是這一跳,忽然讓他有了一種天懸地轉的感覺,接著就聽「撲通」一聲,周華賢普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看著周華賢突然的暈倒,銘澧也知道他一定是流血過多,然後隨著精神一放鬆這才暈了過去。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脈搏,知道周華賢沒有性命之憂,銘澧也就放心了。
而此時,在王母池外圍,銘澧也聽到了一番打鬥之聲,接著就見自己的衛隊長鄭洋和副隊長尤天楚帶著一票的衛隊成員衝進了王母池之中。
「少爺!少爺你沒有事情吧!」看到銘澧一身污血的跪座在地上抱著趙愷琳,鄭洋連忙跑了過來。
「我沒有事情,我們不用擔心,倒是琳兒的身體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你們趕快找兩副單架過來把琳兒和周華賢抬上車然後送到醫院靜養一番吧。
看著鄭洋他們來了,銘澧也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些人來了,自己是不會在有什麼事情了。
衛隊成員來到了銘澧的身邊,將銘澧圍的嚴嚴實實保護起來,然後鄭洋很快的弄到了兩幅單架將趙愷琳和一身是血的周華賢抬上了車,接著尤天楚斷後打掃了一下王母池旁的屍體和血漬。
爾後沒過多長時間徐氏財團的專機就飛到了泰山之下,載著銘澧一行人回到了京城之中。
趙愷琳經過休息己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到是周華賢因為失血過我,可能還要休息一陣子。對於這個剛認識的周華賢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這到讓銘澧非常的感謝,他知道如果那天沒有周華賢的話,那不要說趙愷琳,就是自己都有可能死掉,所以儘管與周華賢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己經將周華賢當做了自己的好兄弟,並根據周華賢的功夫己經天下會五虎中給他留了一個位置。
七天後的京城,周華賢己經醒了過來,其它的兄弟也從銘澧的口中知道了那天發生在王母池邊的事情,於是大家不由的都對周華賢肅然起敬,都知道就是這個年輕人曾救了銘澧和趙愷琳一命。
徵得了大家的同意,銘澧當即就把剛剛醒來的周華賢安排進了五虎之列,綽號就是他的腿神。接著銘澧還給周華賢弄來了許多腿功的武學秘籍,讓他練習。同時銘澧還把自己的連環迷蹤腿,無影疾風腳,獨步穿心腿傳給了他。銘澧相信有了這些,周華賢的功夫一定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在上一個台階的。
而此時東方國的新界大選也在即,許多人都開始忙起來。但銘澧確一個人座在陽台之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想著心事。
「老公?你還在想著黑龍的事情嗎?算了吧,必竟這件他損兵折將沒有討得什麼便宜,我看能不追究就不追究了吧,何必要把別人向死路上逼呢,這樣也弄的我們惶惶不可終日何必呢。」
趙愷琳端著一杯深茶出現在了銘澧的身邊,對於趙愷琳這樣的女人來說大多都是心善的,她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公太多沾染血腥。
「唉!老婆你是不瞭解黑龍這個人還有那些日本人,就如黑龍他己經暗殺過我好幾回了,但都沒有得手,像那天如果不是你中毒倒地我急需解藥的話,那憑著他的遁術己經不能從我身邊逃走了。唉,他這一逃我才是惶惶不可終日呢,不知道哪天他又會抽空來害我們。」
對於日本人的鄙性銘澧還是深深的瞭解的,所以他斷定黑龍不會那麼輕易的罷手,甚至就算是黑龍想罷手,自己一下子從日本商業總行那裡賺了那麼多錢,日本山口組就是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看著自己的老公似乎態度己決,趙愷琳擔心的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殺到日本吧。」
本來正沒有辦法的銘澧一聽趙愷琳說了這種話,頓時眼前一亮「對呀,即然他們能跑到東方國來殺我,那我為什麼不能去日本殺他們呢。」似乎是一個子為自己解開了謎團,銘澧的精神也一下子變的好了起來。
「我的好老婆你太聰明了,我想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精神一振的銘澧馬上確立了下一個目標,那就是率軍殺到日本,讓日本人也償償什麼叫做惶惶不可終日。
有了目標之後銘澧就馬上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叫來了天下會的高層到京城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