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家往往為的只是養家餬口,也許一生所能掙取的財富也不過百萬,但他們確仍然是幸福的生活著,為了自己賣出一件商品而新喜,這是一種何等的心境呢。
想著心事的銘澧此時完全的沒有注意到在雨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也許真的是心事太重,或是那個人隱藏的太過嚴密,總之銘澧就是沒有注意,還是和鄭洋一起在雨中走著。
雨越下雨大,大街上的行人也是越來越少,但銘澧依然沒有回去的意思,還是大步的在步行街中走著。
腳踏在地上,濺起了一層層的雨水打濕了銘澧的名牌皮鞋。
銘澧還是那樣的走著,似乎根本沒有想過在避避雨或是停下來休息一下。
「銘澧拿命來!」突然在雨中一聲喊叫讓一直沉迷於思考或是再愣神的銘澧一下子回過味來。
就見一把武士劍在雨水之間穿梭著呈直線狀態一直向著銘澧的心口而來。
條件反射之下,銘澧一個騰躍後退,整個人連續的向後退了數米。
「什麼人?找死嗎?」看到突然有人襲擊銘澧,他身邊的鄭洋把傘一撐向著那個衝來的殺手就衝了過去,做為銘澧的衛隊長,他的職責就是保護銘澧的安全。
一劍一傘在半空之中糾纏了一下之後,隨即分開。
接著,剛才那個殺向銘澧的影子也消失不見。「少爺你沒有事情吧!」背對著銘澧,鄭洋匆忙的喊出。
今天知道了少爺的心情不好,再加上這裡又是京城,估計安全沒有問題的鄭洋喝退了平日暗中保護銘澧的衛隊隊員,隻身一人陪著少爺走了出來。但當他看到有殺手欲對少爺動手時,他又開始後悔把那些衛隊成員撤走了。
「我沒有事情,這個殺手會遁術,鄭洋小心一些。」喊完這句話的銘澧也開始凝神左右,殺手的出現,讓有些頹廢的銘澧又振做了起來,往往人都是這樣,當遇到危險時,不管體力如何,心力如何,都會不自主的打起精神。
這樣,銘澧與鄭洋,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就這樣在雨中站著,凝神看著街邊的一切,等著殺手的出現。
「呀!」又是一道影子藉著雨水為掩護,忽然的出現在了銘澧的身側,並一出手就又是致命的一劍。
這一劍與剛才一樣,都是直置著銘澧於死地。
但現在的銘澧早己是全神貫注,不比剛才注意力喚散之時,所以這個時候銘澧也沒有了剛才的慌張,對待這突來一劍時也可以做到進退自如了。
也正因為銘澧的全神貫注,讓他看清了,來者的面貌。「黑龍,你果然還是一心想著報仇呀!」
連退之下,銘澧躲開了黑龍的攻擊。
黑龍與銘澧不是第一次對戰了,他太瞭解銘澧的本事,只要銘澧一旦的開始警覺了自己的攻擊,並開始適應直到還擊,那自己就危險了。
憑著忍者的遁術,黑龍一擊不成之後連忙的後退,然後就是閃身離去,用著遁術急速閃身離去的黑龍邊撤邊說「銘澧,我還會來找你的!」
黑龍的遁術的確是厲害,一股青煙一冒,黑龍不見了。
看著黑龍離去,銘澧歎了一口氣道「黑龍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連水遁都學會了,唉,此人不除,終是一患。」
而此時拿著一把處處是洞的傘的鄭洋也來到了銘澧的身邊道「少爺,你也看不到黑龍是怎麼樣的離去嗎?」
這雨傘僅是剛才與黑龍那麼一糾纏就是千瘡百孔,可想而知剛才那隨意的一擊黑龍用了多麼強的攻擊力。
「鄭洋呀,日本的遁術就是這樣的厲害,他即然會水遁,便可以把自己化成一粒水珠借而離去,你想我怎麼可以發現他,但你放心,我剛才特意的留意了黑龍離去的方法,己有所悟,我相信只要他下一次還來襲擊我,那我定讓我他有來無回。」
似乎是因為黑龍的出現,讓銘澧又徒增了煩惱,對著身邊的鄭洋說了一句「我們回去吧!」
銘澧本來出來是散心的,事業與愛情皆不順利,讓銘澧很煩心,但黑龍的出現讓心情不好的銘澧更加不好,回到了徐老的別墅之後,銘澧回到了徐老特意給自己留的房間之中,閉門不出。
「父親,澧兒這是怎麼了?用不用我上去勸勸他。」看到銘澧似乎很煩心的樣子,徐子昂對著徐老說道。
「不必了,一個人的一生都會不自主的遇到許多困難,澧兒現在就是遇到了自己的坎,這個坎也許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想的通,所以我們不必去打擾他,年輕人有時冷靜一下是有好處的。」
似乎想到了銘澧會這樣做,徐老對著大兒子徐子昂又道「我讓你問的事情怎麼樣了?如果我出面,銀行有沒有可能帶給我二千億?」
「父親這件事情我問過了,他們說現在徐氏己經背了二千億的債務,這些債務基本上正好是現在徐氏賣出的價錢,所以他們都如果想在搞出二千億貸款很難。而且據我所知,澧兒收購的大和銀行股份己經由二千億一股升值為了三千億,所以就算我們現在貸出了二千億也於事無補。再說現在我們國家的高層馬上就面臨著選舉,弄不好就會是大換血,這個時候我和二弟的職務是能升還是要降,大家都不太看的出來,所以這個時候我們的面子也不使了。」
聽著大兒子的話,徐老搖了一下頭,「哎!事怎麼都趕到一塊了呢。對了高層選舉這事你們要多費一些心,但有些事情不論是得還是失我希望你們都想的開。還有澧兒收購這事,這一定是拍賣行見機起價,我想這個價格就算是日本的商業總行也未必肯願意出這個價格,唉,商人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為利是圖。看來澧兒要想實現自己的願望,真的不是太容易呀!」
雖然不是看著銘澧長大,但對於銘澧的疼愛徐老絲毫不輸於自己的兩個兒子,這個時候徐老就是希望銘澧能想通,能先過了一個坎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