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對於銘澧此時的出現,甚至他沒有按照計劃殺了沒長心夫斯基,安德烈確實也說不出什麼來,誰讓他自己先不守信用的呢?這一切能怪誰呢?
「哈哈哈!」見到安德烈不說話了,銘澧也知道他是心中的愧,所以他在哈哈大笑幾聲之後又道「但不管怎麼說我對你的印像還是不錯的,你為人夠忠勇夠義氣這是我所欣賞的,當然我也知道你們的亞歷山大堂主欲對付我,和你沒有關係,對嗎?所以我就有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讓你當這個俄羅斯黑手黨的新幫主。」
「什麼?」銘澧的話音一落,安德烈也是嚇了一大跳,他實在想不出怎麼突然間銘澧會讓自己當這個幫主呢。
可不管安德烈想沒有想明白,也就在銘澧的話音一落之際,突然在大廳中傳來了一陣大笑。
這陣大笑之聲當然是沒長心夫斯基發出來的。
「哈哈,銘澧?東方國天下會會長是嗎?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裝成是殺手來刺殺我,但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如此裝大,敢妄自的給我們俄羅斯黑手黨安排幫主,哼!我告訴你,我還沒有死!」
沒長心夫斯基的話也是剛剛說完,銘澧就一轉身看了一眼他。
「哦,我知道你還沒有死,但其實你在我眼中和死人無異,所以如果你還是想多活一會,不如就閉上你的嘴巴,不然我保證你活不過三秒。」
「什麼?你如此的裝大,真娘的是氣死我了。」一聽銘澧在自己的屋中,自己的地盤,自己的手下面前讓自己閉嘴,當即沒長心夫斯基是一陣大怒,「呀!」說著話,沒長心夫斯基就大喊一聲,揮舞著他只手獨手向著銘澧的身體攻去。
「找死!」銘澧一看沒長心夫斯基真的衝自己而來,大怒之下,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軒轅寶劍,「呀!銘家軒轅之劍之領域——必殺!」
隨後,在廳中的眾人就看到了劍光一閃,接著就見沒長心夫斯基呆立在了原地,然後慢慢的從頭的額頭之上流出了細細的一屢鮮血,接著就見沒長心夫斯基整個人忽然的被分成了兩半,然後倒在了地上。
收劍入體。銘澧對著沒長心夫斯基的屍體說了一句「早就和你說過你在叫喚活不過三秒,但你確偏偏的不聽,現在好了,真是該死之命。」
原來,之前與沒長心夫斯基對戰時,銘澧是故意的讓他打中了自己的右肩,然後銘澧好趁機的逃脫,回頭這才讓沒長心夫斯基殺了亞歷山大,可以說幫助銘澧除了一害。
這樣一來,銘澧不但殺了目標沒長心夫斯基,同時也可以輔佐自己認為可信之人上台,也就等於是解決了天下會與俄羅斯黑手黨之前的茅盾,同時還等於穩定了後方多了一個盟友,這樣為將來的擴張之路算是鋪好了基石。
這一箭三雕之策明顯的要比亞歷山大一箭二雕強出許多。
現在沒長心夫斯基與亞歷山大通通斃命,此時場中真正做主的銘澧。他看著自己看中的安德烈和俄羅斯黑手黨的另三位堂主道「怎麼樣?三位堂主,我讓安德烈當你們的幫主,你們可有什麼異議嗎?」
三位堂主看了看不論是資格或是人脈都不及自己的安德烈都沒有說話。
他們三個人自然是不服安德烈的,但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是銘澧掌握著大局,而銘澧又看重了安德烈,如果此時自己等真的要和安德烈翻臉,那實在不是不明智的選擇,所以他們都想先躲過這一關,然後等回去後整理人馬在向安德烈出手,奪取幫主之職。
銘澧又怎麼會不瞭解他們的想法呢。
笑了笑的銘澧一揮手,他的衛隊長鄭洋從懷中拿出了三份文件。
「這是三份文件,你們三個人一人一份,只要你們在上面簽了字,那你們就表示是同意安德烈當你們的會長了,那你們所能得到的就是你們現有地盤的三分之一收入,當然你們在簽字之日起便不再是俄羅斯黑手黨的成員,你們可以拿著錢去異地逍遙快活,明白了嗎?」
銘澧的話實際上是讓三位堂主主動的放權,然後拿著自己的一部全滾蛋。
面對銘澧的這個要求,這三位堂主當然是斷斷不能答應的,現在他們有錢有人,怕什麼安德烈,但如果像銘澧所說籤了字的話那真是什麼也沒有了。
而銘澧也明白現在不能殺了這三位堂主,因為現在殺了他們,那他們的屬下必定亂套,將來還會對以安德烈為幫主的新權力圈發起挑戰,那以安德烈現在的勢力未必就能應付的過來。所以銘澧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三位堂主心甘情願的把字簽了。
但想讓三位幫主簽字如何會容易呢,所以銘澧見到三位堂主都沒有簽字的意思後,銘澧就笑著拿出了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僅是說了兩個字「動手!」
接著銘澧就掛斷了電話,依然是笑呵呵的看著這三位堂主。
這三位堂主也不知道銘澧在搞什麼,為今他們也只看著銘澧,等著看銘澧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也就是僅過了三分鐘,其中一位堂主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怎麼了?」
「不好了,堂主,突然有一群武功高強的蒙面人向我們發起了襲擊,兄弟們沒有準備,損失慘重。現在我們的多處生意被砸,請堂主快想想辦法呀。」
聽著手下兄弟的匯報,這位堂主看了一眼一臉微笑的銘澧,當即他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給我頂住。」
說完這句話,這位堂主就掛上了電話,然後用雙目盯著銘澧問道「銘澧會長,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哈哈,對付你們這樣咬著洋屎蛋麻花都不換的主,我實在不是不知道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你?」對著銘澧,這位堂主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