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賭官看了一眼銘澧所押的賭注,足足有五百萬美金了,這對於他們來講自然是一筆天文數字了,而銘澧又是百押百中,所以也難怪這位賭官會流著滿頭大汗了。
更可氣的是那些別的賭客看到銘澧總是百押百中,為此他們也跟著起哄,很多人都跑到了色子賭櫃前跟著銘澧下注。往往都是銘澧押哪他們押哪,一時間也都跟著賺了不少。
所以面對這些人,這些錢,這位賭官真是不敢開盒了。
「喂,我說你手抖什麼抖呀,你要是不敢開,就叫你們的老闆來開。」
看到這位賭官還是不敢開色子盒,尤天楚更加得意了,戲笑著這位賭官。
「我來開!」
也就在那位賭官一頭汗水之際,安德烈走了出來,並來到了這位賭官的身邊,伸手按住了這位賭官手上的盒子。
這位賭官一看是安德烈來了,也是大喘了一口氣,如遇救星一般的讓開了。
安德烈很從容的看了銘澧等眾人一眼,然後輕輕的將手中的色子盒開啟。
「哇!四五六果然是大!」
從賭客大叫了一聲後,都高興的開始拿出自己的賭資。
而銘澧眼錢的賭資也一下子由五百萬美金躍升為一千萬美金。
「好了,各位我己然的開完了賭盒,現在我們賭場要進行一下內部的裝磺,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還希望大家理解,不好意思了。」安德烈在開完了色子數號就抱拳對著眾賭客說著。
而眾賭客剛才跟著銘澧也都贏了不少的錢,所以此時一看人家賭場都這樣說了,自然也就一個個樂著離去了。
眾人皆離去了,但銘澧確沒有走。
此時不是因為銘澧不願意走,而是早在剛才就有很多的高大俄羅斯漢子將銘澧圍了起來,現在眾賭客不見了,更加突顯出了這一點。
「這位朋友,我們不知道你是那條道上的,哪國人,叫什麼名字,但我們這個賭場也是有背景的,容不得你們在這裡叫囂。」
對著銘澧,安德烈微笑著說了這些話。「所以,朋友即然你用手段贏了那麼多錢,我看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還是把錢留下來吧!」
「哈哈,你剛才說什麼?說我們用手段了,這句話我是相當的不理解呀,我真的不知道我用了什麼手段,還請明示。」對著安德烈,銘澧也是笑著說出了這些話。
「朋友,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如果不用手段你怎麼會百押百中呢,你這動氣似乎也太好一些了吧!」
看到銘澧竟然不承認用了手段,安德烈不由這樣的反問著。
「呵呵,看來你們真的是不瞭解我,我的運氣一向出奇的好,好的不得了,從來都是!」
說著這句話的銘澧又是呵呵一笑。
而隨著銘澧這一笑,馬上在銘澧的身邊就飛身走出了三個人。
由於這三個人剛才都是躲在角落之中的,所以一時間安德烈他們沒有發現,但現在隨著眾賭客們都走了,這三個人便也飛身來到了銘澧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