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日本人屢次找自己的麻煩一事,銘澧有些煩了,現在他就在琢磨著怎麼樣給小日本一擊,讓他們無力在來找自己的麻煩,而自己確可以主動的進攻他們。所以這幾日銘澧沒能出屋,而是天天在翻閱著大量的資料,看有關一切日本經濟的書。
所以這個時候銘澧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事情就並沒有太在意,而對於胡海不服自己一事,他也似乎忘在了腦後。
「鄭洋,你去把我們徐氏財團在日本負責商業的總代理找來,我想和他談談,看看能從他那裡瞭解到一些什麼。」
「是!」對於銘澧的吩咐,鄭洋從來都是令行禁止的。
轉身,鄭洋也就走出了銘澧的書房,而銘澧依然是低著頭在那裡查看著書籍。
但也就在鄭洋剛剛轉身出去不到二分鐘的工夫,他又轉身回到了銘澧的書房。
「嗯,怎麼那麼快你就回來了,我交待你的事情這麼快就辦妥了嗎?」看到鄭洋這麼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銘澧有些疑問著問道。
「少爺,王波等一眾高層來到了別墅門口,說是要找您說一些事情!」低著頭,鄭洋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銘澧,必竟王波他們的身份很高,所以鄭洋有必要親自報告給銘澧聽。
「什麼?他們來了,這個時候他們來找我說什麼事情?」有些弄不清王波他們來的目的,銘澧揮了揮手對鄭洋說「客廳,奉茶,這些人好不容易來我這裡一趟,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這樣,在銘澧別墅一樓的客廳之中,王波等人就座了下來。
「呵呵,難得今天大家這樣有空來我別墅這裡,這樣吧,中午大家都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裡吃吧,我這裡有兩個國家級的廚師做菜的味道很不錯,一會大家都嘗一嘗。」
對著王波等人,銘澧微笑著說道。
「嗯,那個會長,我們還是先不要談吃飯的問題了,我王波是直性子,今天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問問您為什麼不讓胡海總管去查他兒子被打一事了?我們猜想即然會長這樣說,那您是一定知道兇手的,所以我們這些人此來就是希望會長可以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們,而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們自己辦就好了,將不再勞您費心。」
王波的確是一個直性子,上來就把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哦,這樣說,你們此來是逼問我問題的了!」
一聽王波他們此來的目的,銘澧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做為天下會的會長,這些人竟敢明目張膽的來自己的別墅問供,同時他們每個人還帶著不少的手下,這銘澧從自己所座的角度透過大廳窗戶就可以看到在自己別墅的門外,有著很多天下會的兄弟在來回的走動,看情形,人數少說也有二百號左右。
但不高興歸不高興,銘澧知道這些人都是天下會的有功之臣,甚至決大多數人的資格都比自己老,所以銘澧長呼了一口氣,先壓下了怒火,然後才說「關於這件事情,我想我沒有必要與你們解釋吧,如果要問這件事情,也應該是胡海來問,你們說對嗎?」
銘澧的話也是剛說完,馬上吳寶帥就在一旁問道「可是據我們所知,胡海總管就這個問題問過您了,但您的回答中確沒有告訴他答案,所以我們這些高層之人才出了頭,想問個清楚。」
銘澧白了一眼吳寶帥,他就知道這種事情一定是吳寶帥暗中搞的鬼,不然這些高層之人不會如此的齊心一同來找自己。
「哼,即然胡海都問不出個所以然,那你們認為憑你們就一定可以問出我的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