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躍,銘澧來到了通向地下室的開關之處,向著那個密碼鎖輸入了四位數的密碼。
其實這個密碼也並不複雜,正是六年半前馮傑宇離開銘澧的日期,而由此可見也知道銘澧把馮傑宇放在心目的地位何等之高了。
這邊密碼一輸入,那邊地下室的門也就開了。
「少爺,少爺你沒有事情吧!」
地下室的門一開,馬上鄭洋等人就衝了出來。
衝出來的鄭洋等也馬上的來到了銘澧的身邊,想看看他們的少爺是否受傷。
「我沒有事情,你們不必擔心了。」
說完這些話的銘澧也感覺到身子一輕,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原來一直緊繃著神經的銘澧在突然的得到放鬆之後,渾身一放鬆人也是感覺到累的夠嗆。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
看到銘澧這一釀嗆,連忙的鄭洋和尤天楚一邊一個把銘澧扶住。
「我沒有事情,大戰過後休息一下就好了,得你們現在趕快把樓中的屍體處理一下吧,不然天亮了,被警察和百姓看到必竟不好。」
「是!」隨即搬來了一把大椅子讓銘澧座下,然後鄭洋等人留下了兩個衛隊成員看住銘澧,接著其它人就去打掃戰場了。
等把幾百具屍體和地上的血漬處理完,天己然大亮了。
這個時候銘澧在椅子上休息的也差不多了。
「好了,現在都處理完了,大家也各歸其位,該休息的去休息,該站崗的去站崗吧,我想這些敵人受此重措,一時半會不會再來的。」
對著手下人說完這些的銘澧又叫來了鄭洋小聲道「你去通知胡海總管讓他來一趟,我有事與他說。」
「是!」答應一聲的鄭洋轉身去辦,接著尤天楚等人也帶著兄弟們去各負其職了。
沒用多長時間,鄭洋就帶著胡海來到了銘澧的別墅。
己然從鄭洋的口中知道了銘澧經過了一夜大戰的胡海一來到銘澧的書房就張口急問「會長,你受驚了,沒有什麼大礙吧!」
「沒有,讓胡總管擔心了!」
「哪裡,讓會長的安全受到威脅,本身就是我這個做總管的失職,所以還請會長下令責罰吧!」
「不,不!這不關你的事,而我叫你來也不說這件事的,我是想對你講有關另公子被打一事,你還是不要追究了吧,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行嗎?」
「哦!」一看銘澧叫自己來竟然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一事,當即胡海有些不解的問道「會長為什麼這樣說,難道你知道打我兒子的兇手是誰了嗎?哼,我可以告訴會長,別的事我胡海都可以忍,但就是這件事,我不能,不管兇手是誰,讓我知道了我都要報復他!」
一說起這個事情,明顯的胡海心中就有著很大的火氣。
「唉,胡總管呀,其實那天的事情完全是誤會!」
「誤會!小孩子出手那麼重還算誤會,再說就算小孩子不懂事,但大人呢,大人來了不也是什麼也沒有說嗎?」
顯然對於自己的兒子被打一事,胡海決不會輕易的就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