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新的一年早上又來到了。在早上六點多時,徐子俊才拖著疲憊的身心重新的回到了徐老的家中。
看著二舅那並不是很飽滿的狀態,銘澧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沒有解決好,不然二舅不會那樣的無精打采。
在例行拜年完畢之後,銘澧找了一個機會單獨的找到了二舅徐子俊。
「二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你那愁眉苦臉的樣子,來說給外甥聽聽,也許我可以幫幫忙呢。」
聽著銘澧的話,徐子俊抬頭看了看他。「哎,你幫不上什麼忙的,這可是國家大事,以你個人的力量好似真的解決不了。」
「不一定吧,也許官方有些不易出面解決的事情,我們江湖之上,民間之中確會容易給解決了呢。」
聽到銘澧這樣說,又想到自己的侄兒的確在民間在江湖中有很多的路子,想了想後,徐子俊最終還是說到「好吧,我就說給你聽聽,昨天晚上也就是我們東方國的人正過大年三十之際,突然的小日本有三艘艦艇進入了釣魚島,並在釣魚島中豎起了他們的國旗,放起了國歌,這不是明擺著宣示主權的意思嗎?」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高層是怎麼看待這事的。」
「怎麼看待,當然還是老套路,強烈抗議了。哎,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在高層中有三大派,一個是像你二舅我這樣的鷹派,主張打一下他們,滅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第二是鴿派,主張和平,像趙愷琳的叔叔趙哲國防總長就是這類人的代表,他們遇到事情後主張以和平的手法解決這些事情,盡量是能談的就談,而第三種就是龜派,只要遇到涉外的問題他們都主張讓步,一幅縮頭縮腦的樣子。這種人以現任一把手高峰主席為主,在他們的心中總是認為我們東方國的軍事力量不行,打不過別人,唉!」
聽到二舅徐子俊這樣說,又看著二舅那垂頭喪氣的樣子,銘澧心中對高層也算是有了一個最初的認識。
「行了,二舅你也別生氣了,小日本的行為的確十分的可恨,但你們的內部不統一,那也就說明你們的力量還不夠,這種情況下就算真的打了起來,恐怕也未必能勝,那如果是這樣,我看還不如不打。」
銘澧的話徐子俊當然清楚,可是讓他就這樣放棄,他的心中多少也不舒服。
看著二舅那並不是心甘情願的樣子,銘澧笑笑道「二舅別為難,我看小日本佔領釣魚島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我們東方國的態度而己,即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出一招,讓他們知難而退,你看可好。」
「哦,你有辦法?」一聽銘澧這樣說,徐子俊頓時的來了精神。
「呵呵,有一個小辦法,但是還需要你的配合。」
「行,行,只要你有辦法,讓我怎麼配合都行。」徐子俊此時己然的來了精神。
「這樣,二舅,我打算依靠民間的勢力開展一次抵抗日貨的活動,那個時候可能百姓的行為會有些偏激,到了那個時候,還望你們軍隊不要插手太深,只要遠遠的旁觀就可以了,行嗎?」
一聽銘澧的話,徐子俊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呵呵,沒有問題,外甥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只要不影響社會的安定團結我這就沒有問題。」
「好!二舅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這邊開始安排,這樣從明天也就是大年初二開始,我的人就開始活動,我想那個時候小日本一定會知道我們東方國的厲害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