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銘澧品第一口茶開始,何老爺子就看出,不論銘澧從茗茶的入口處,還是神態,甚至是架式都是十足的行家(這也賴於小時在深山時銘澧曾跟著自己的爺爺在學武之餘對茶葉之道多有涉足,這才有了這點成就)。
而銘澧自從進院後到品茶至今都沒有說茶一個好字,最多說解渴而己。但現在在聽了自己開出的條件之後確說是好茶,這就足己證明銘澧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同意了自己的意見,決定幫自己說話了。
明白了這些,生怕自己的孫子會有閃失。於是,何老爺子說道「好了,即然事情己然的明瞭了,還希望銘澧少爺不辭辛苦,早點幫老朽促成此事,你看可好。」
「好!那晚輩告辭了!」
銘澧也聽出了何老爺子話中有送客的意思,所以他也乾脆的不在逗留,起身離開了何宅,走出了何宅大門。
看著銘澧出走的背影,何老爺子對其子何家才說「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如果何兒回來後,你一定要記住,不要再讓他出去惹事,尤其不要去惹這個人,不然我們何家再沒有什麼資本在與他談條件了!」
而銘澧自顧的剛走出何宅大門,一直守在何宅大門附近的尤天楚就帶著兩個衛隊成員趕了過來。
「少爺,你沒事吧!看你進去那麼半天沒有動靜,我們急壞了,要不是你事先說沒有你的信號不讓我們動手,我也就帶人衝進去了!」
「哎,我說天楚呀你不要急,我這不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嗎?哦,對了鄭洋呢,他怎麼沒有來?」
「少爺,你不是忘了吧,鄭洋不是你安排他留在家中陪著四位小姐嗎?你說你怕四位小姐亂走在惹事,所以你讓鄭洋陪著她們,也是看著她們呀?」
經尤天楚這樣一說,銘澧似乎才想起。呵呵一笑之後,銘澧說「行了,那我們現在就回酒店去吧。」
「哦,那少爺,何宅這邊還用不用人留在這裡了,你看大嘴就帶著他的兄弟在這附近等我們的信號呢。」
「是嗎?那你讓他的人也撤了吧,另外你在叫大嘴過來,我有事情和他說。」
很快,大嘴快步的來到了銘澧的面前,很恭敬的叫了一聲銘澧會長。
「嗯,行了不必客套,我叫你來是要給你安排事幹的,我現在己經的接手了門澳的賭場,現在經營權己經在我的手中了,稍後我會把相關資料給你拿去,你也盡快的接手就是。」
「啊!會長,這是真的嗎?」
一聽銘澧這樣說,大嘴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要知道從大嘴在門澳混那天開始,就無時不刻的在想著門澳的賭場,可是何家的勢力真的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他這樣一個江湖混混能撼動的了,所以時間久了他也就不抱這種想法了。
但銘澧僅僅是剛到門澳幾天,確把這件事情辦成了,此時的大嘴真的不知道銘澧到底有什麼本領,竟然可以將這麼難搞定的事情搞定,這讓大嘴不得不真的對銘澧刮目相看了。
而銘澧似乎並沒有在意大嘴那驚奇的眼神和口氣,他還是平淡的說道「賭場我是交給你了,但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給天下會交三成份子的同時你要也擴大賭場的規模!我知道你對賭具的這些來路很明白,你應該知道怎麼樣用最少的錢更好的擴展賭場規模,而還有的就是我們要公開化,交給國家的那些稅務也不能差事,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