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靠收保護費就可以養活你們幾千之眾嗎?」顯然銘澧對於大嘴的回答並不滿意。
「呵呵,會長高見,靠保護費當然養活不了這麼多兄弟,我們還有一項收入就是靠地下拳賽,往往誰輸誰贏都是靠我們來操控。而您也知道門澳又稱為東方賭城,所以在這裡參與賭博的人數非常多,這項收入也就暫時的支撐了我們大圈幫的生計。」
一聽大嘴這樣說,銘澧點了點頭。的確關於門澳人好賭的問題幾乎是眾所周知了。
簡單的想了一下後銘澧又問大嘴「那即然門澳號稱東方賭城,那你們大圈幫怎麼沒有接手賭場呢,如果你們可以接手賭場,那你們的財源不是滾滾而來嗎?」
「呵呵,會長,不瞞你說,賭場我們當然想接管,可是沒有勢力保護傘我們做不來呀,你是不知道呀,現在門澳的賭場幾乎都是何家的人在打理,我們,我們根本插不上手呀。」
直到此時,銘澧才明白為什麼何家在門澳的勢力範圍這麼大了,原來他們在經營著賭場,那也就是說,何家利用自己的勢力經營賭場,有了更多的錢可以更好的經營自己的勢力。所謂良性循環就是這個道理吧。
明白了這個道理,銘澧又道「好,即然何家身在官場,確做著這些國法不容的事情,那我們不如就給他奪下來,讓他成為我們手中的產業,你看可好?」
銘澧這話是對著大嘴說的。可大嘴在了銘澧的話後當即是嚇了一大跳。
「哎呀會長呀,你是不知道何家在門澳的勢力,像你所說的能把這個產業搶到我們手中自然最好不過,但我就怕到時候賭場沒有搶過來,反而我們確因此得罪了何家,那後果是不堪設想呀,先不說別的,就說我大圈幫現在投靠了天下會一事,將來何少恐怕就不會饒了我。」
大嘴這一說,又提醒了銘澧。看來想讓大圈幫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門澳大幫,何少是非除不可了。
想到此,銘澧對著大嘴道「我那天看你和何少似乎挺熟,那你就和我說說何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吧!」
「其實我與何少也算不上太熟,只是雙方都是為了更好的發展,這才走到一起的。我喜歡的是他何家的勢力,他喜歡的是我手下敢玩命的兄弟,但您要問何少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說欺男霸女他是為所欲為,總之天天心中想的都沒有好事,而且還是一個十足的敗家子。」
「行了,行了,我不是問的這些,我是問何少有沒有什麼不良的惡習,或者做過什麼國家所不容之事沒有?」一見大嘴淨說一些何少的小毛病,銘澧馬上提醒著他。
而經銘澧這一提醒,大嘴在想了一下之後就道「還真有這麼一件事,那是幾天前,菲律賓來了一位王儲,一天何少叫我去,介紹我們認識,說是這位王儲有辦法弄到一些廉價的毒品,問我有沒有合作的意思,而你也知道,我大圈幫的勢力就在門澳這一塊,而門澳這有祖國的部隊在這裡,我又哪敢賣什麼毒品呢,所以我回絕了。可為了摸清對方的底,我還是讓手下悄悄的跟蹤這位王儲,看看他們此行到底什麼目的。無意中,我的手中聽到了他與何少的對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情報的字眼。」
「情報?」
「對,我的手下是這樣向我匯報的。」大嘴肯定的回答著銘澧。
此時,銘澧似乎有些明白了。「那請問何少與那位王儲經常會面的地點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