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銘澧的突然失蹤一事給天下會造成的不良反應也就基本結束了,而這事也足足是折騰了天下會高層五六天的工夫。
也就是這五六天,銘澧一直在李大剛的蔬菜店中沉睡著,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妹妹呀,你不要一天到晚的總看著這個年輕人好不好,你要知道我一個人買菜,賣菜忙不過來呀,我們也要生活的。」
見到李小小一直座在銘澧的榻旁,雙眼一直盯著銘澧那俊俏的神情看,李大剛終於有些急了。
「不嘛,你一個人幹不動,就在雇一個人呀,我們的菜店生意不是挺好的嗎?」
「哎喲,我的妹妹,你不是不知道,現在雇一個人的費用有多大,要管他吃,管他住,這一個月下來我們掙的錢要分出一半給他,這,這絕對不行。」
看到哥哥那苦喪的臉,李小小嘴一撇說道「哼,我就知道你小氣。」
一聽妹妹這樣說,李大剛也只好用別的口吻說道「我的親妹妹,你不幹活可以,但是你想過沒有,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不能永遠的這樣躺著吧,我們總要給他看病的吧,可是看病就要用錢,你說我們不多賣些錢攢些錢,將來拿什麼給他治病呢?」
李大剛這話算是說到了李小小的心裡。「對呀,要給他治病就需要錢的。」
想到此,六天了,李小小也終於站了起來,來到了哥哥李大剛的面前道「好,那我隨你出去賣菜,但是你不忘了,掙了錢要給他治病呀。」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哥哥為人雖然不大氣,但是還有善良的心,這一點你不是不知道,你呀就快隨我出去賣菜,多掙些錢吧。」
李大剛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由不得李小小在不幹活了。所以李小小在轉身彎腰對著昏睡的銘澧說了一句你要乖乖的哦,然後就轉身跟著哥哥李大剛走了出去。
這個李小小一走,馬上屋後的窗戶外就傳來了一聲歎息。
「哎,這個小妮子果然是走了,六天了,足足六天六夜,這個小妮子除了上廁所之外就沒有離開過這間屋子,就是吃飯也要他哥哥端上來,她簡直是太厲害了。」
說這話的當然是唯一知道銘澧身份和住在這裡的廖偉東,自從銘澧進了這個屋子後,廖偉東就一直在尋找機會,但誰知這個李小小的毅力比
他狠百倍,一直沒有給他合適的機會,現在看到李小小終於走了,廖偉東也長歎了一口氣,在自言自語了一番之後來輕輕一翻,由窗戶進了這間屋子。
幾步來到了銘澧的面前,仔細一看,沒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正是自己的目標銘澧。
「哎,不要怪我,怪只怪你的運氣不好。」
說著話,廖偉東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尖刀,然後向著銘澧的前胸就紮了上去。
但尖刀也就是下落到了一半之後就停了下來。
「這,這樣殺了他算不是算是偷襲呢?是不是有些不光明磊落?」
自言自語的廖偉東因為心中有心病,所以刀扎到了一半時他猶豫了。
「算了,管他呢,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銘澧殺了,哎,即然拿了別人的錢那就必須要有結果。」
再又說了這句話之後,廖偉東似乎下了狠心,眼睛一閉向著銘澧的前胸就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