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的吳寶帥看到陳嘉源一幅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由的呵呵一笑,「哎,你小子是不知道當組長的難,我告訴你,以前你只是副組長,不用擔什麼責任,自然做事可以胡來。但是現在你當了一組之長,就說明你要承擔一定的責任了,你知道嗎?如果在出了事情就要拿你試問了。」
「再出事,出什麼事?」陳嘉源還是一幅沒有明白的樣子。
看到陳嘉源這個樣子,吳寶帥心想,如果自己今天不給他挑明了,也許陳嘉源永遠的不會知道自己的厲害,也不會配合自己。看了看左右無人,吳寶帥想不妨和他攤一下牌,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所以在簡單的想了一下之後,吳寶帥就對著陳嘉源說道「哼,不妨告訴你,你的前任就是因為得罪了我而被關了起來。」
「哦,憑你,能管的了我們組長?」
「哈哈,你不會不知道我和胡海總管是什麼關係吧,像對付你們組長這樣的死腦筋,我只要隨便出一招他就擋不住,然後就會成為階下囚。我想你不會想步入他的後塵吧。」
「當然不想,還請吳總長明示!」此時的陳嘉源似乎突然的變乖了許多。
「哼,即然你不想學你的前任,那你就應該聽我的,這樣我保證你在天下會前途無量。」
聽著吳寶帥的大話,陳嘉源有興趣的說道「哦,那吳總長不妨說說我應該怎麼做才可以前途無量呢?」
「呵呵,其實也簡單,就是你投靠我們,成為胡總管的人,然後你可以先把我的弟弟吳寶軍重新的恢復會籍。」
「啊!這個,這個按理我是要請求會長的,沒他的同意我可不敢擅自做主。」
見到陳嘉源似乎話中有口,吳寶帥更深一層的點道「哎,你怎麼這麼小心呀,不就是放一個人進入天下會中嗎?這對於你賞罰組來說有什麼難的嗎?再說出了事情胡總管和我都會幫你頂著的。而在退一萬步講,現在會長都失蹤了,還有誰會追究你的責任呢?」
「什麼?會長失蹤了,不會吧!」
看到陳嘉源那驚訝的樣子,吳寶帥呵呵一笑「哎,看來你知道的事情真的不多,好,我就和你說了吧,會長隻身一人進入西南幫腹地,現在己是生死不明,你想一下,如果會長現在己經賓天了,那你還死守著這條規矩做什麼呢,還不如用手中的權力來換取一些實惠,這樣將來天下會重組時我和胡總管也會考慮給你一個好職位的,怎麼樣?」
「哦,胡總管致力於會長之職?」
「哈哈,他當然沒有這個想法,但是如果會長真的不在了,那我一定會想法推薦他做上這個會長的,而到時你我都成了有功之臣,你想一想,你的前程是不是無可量呀,啊?」
「哦,哈哈哈哈!」見到吳寶帥說了這麼多,陳嘉源是當即仰天哈哈大笑。
見到陳嘉源笑了起來,吳寶帥以為是他想通了,便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但突然間陳嘉源停止了笑聲,並用另一幅很深沉的眼神盯著吳寶帥看了看。「哼,做為一個天下會的弟子,你竟然敢在這裡信口開河,大談會長的生死和天下會的重組,你說憑這些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抓你。」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陳嘉源,話是我說的,但是我想問一下還有什麼其它人聽到麼?如果沒有,我不承認你又有什麼辦法?」
「沒錯,是沒有其它人聽到,但誰又會說我沒有辦法呢?」說完這些的陳嘉源微微一笑,突然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個袖珍的錄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