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為什麼銘澧讓自己出去,但是即然銘澧發話了,那他做為天下會的一份子,就只有服從。
所以在狠盯了那位副局長一眼,並在說了「你小心點,如果對我的朋友有任何的不敬,那你就等著和你的家人一起被活埋吧!」之後,胡海才慢慢的轉身,旁若無人的離去。
銘澧聽到胡海最後說的那幾句話,又是呵呵的笑笑。而他現在之所以讓胡海出去,是因為他算到王省長馬上就要來了,在這個時候他不能讓胡海在在警局胡鬧,不然一會讓那些高官看到,終是不好的。
走廊之中,那位副局長看到胡海囂張的來,囂張的走,僅不住也搖了搖頭對著手下道「走,我們回審訊室!」
轉身回到審訊室中的那位副局長,顯然對銘澧的態度和剛才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來人,還不趕緊的給這位先生送個椅子過去。」
因為胡海剛才走時說的那句話,現在還讓這位副局長心有餘悸,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胡海說的辦,那胡海真有可能活埋了他一家人。
看著警員給自己搬了一把椅子,銘澧也沒有讓,一下子座在了上面。並同時說道「說吧,你們要問什麼,最好抓緊,因為也許一會你們想問就沒有機會了。」
看著銘澧也是那副囂張的樣子,副局長搖了搖頭道「哎,我也不多問你了,你這樣,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對我們先講一遍吧。」
「好!我正好肚子餓,又正好走到了那個胡同小吃,又敢巧的看到有人在那殺人,於是我就撿起了一把手槍開始正義之戰,之後你們就來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看,銘澧說的多簡單,在他的意思中全是巧合加巧合。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聽著銘澧的自述,這位副局長多想問一句,「那你七發子彈打死六個人也是正好嗎?」
但這也只是這位副局長心中想的,他沒敢問。
現在對於銘澧的態度,和對銘澧的措詞,這位副局長都不得不謹慎。
而銘澧在以最簡單的方式說了事情的經過後,便隨意的問向那位副局長「好了,我該說的己經說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走?對不起,不可以,因為你己經承認了你殺了人,所以按照規定你必須要留下來協助我們調查!」
儘管胡海給這位副局長施加了壓力,但這位副局長還是很明白,私自放了銘澧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責任。
「哎,你這是何必呢,明告訴你們吧,這間小小的警局關不了我,如果你們不信稍後就會明白了。」
銘澧也就是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審訊室外的走廊中呼呼拉拉的傳來了一片片腳步聲。
「快,快去看看,是不是胡總管帶人殺進來了。」
一聽到門外那嘈雜的腳步聲,這位副局長有些神經過敏的說著。
他的手下剛開門,正準備向外走。就與另一名由外面進來的警察撞上了。
「副局長,省長和廳長來了,你快出來看看吧。」
「啊!」聽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和上司的上司都來了,這位副局長趕忙的整理了一個官帽,然後走到了審訊室門口,向著正走過來的王立峰省長和廳長就敬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