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銘澧的無視,鄭洋心中好氣,「少爺呀,我是為你打架,你現在倒好,跑一邊休息去了。那好,即然如此就讓我來對付這三個漢子吧,讓我看看法國的功夫比我們東方的功夫差多少。」
想到此,鄭洋當即一個馬步站定,然後左手放於眼前,右手放於檔部前方,呈了一個格鬥的姿勢站好。
「呀!」那三個漢子在把鄭洋圍了之後,沒有過多的廢話,大喊一聲後就齊齊的衝向了鄭洋。
最先到達鄭洋身前的是一記直拳,鄭洋左手輕輕一拔,化解了這拳。
接著,另一人又是一記邊腿襲向了鄭洋的身體,鄭洋腳步向左一跨,輕躲而過,接著他又是一記回身擺腿。
這一記擺腿正中了那漢子的前胸一側,巨大的腳力讓那漢子在挨了這拳之後,直接的「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了。
再收拾了一人,現在對手還有兩個了,鄭洋沒能停歇,左步一弓上前一大步,然後呈半蹲姿勢一個掃腿。
另一個正衝向鄭洋的漢子躲閃不及,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名漢子摔倒在地上了,鄭洋屈膝而落,將膝蓋直直的壓到了那漢子的胸部。這漢子受了鄭洋這一重擊,整上人立馬口吐一口鮮血而亡。
此時餘下的那名漢子一看自己幾個同夥就這樣輕易的被鄭洋打死,當即他故做聰明的不與鄭洋為敵,而是方向一轉向著背朝他的銘澧而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傳來,銘澧就像身後長了一個眼睛一樣,身體一側,躲過了那人的攻擊。
接著就在那人的拳頭伸到銘澧側面的桌子上之即,銘澧伸手一抓,就抓牢了那個漢子的手臂,然後輕輕一扯,就把那漢子整個人拽到了桌面之上。
眼看著那漢子的臉都挨到了桌子上,銘澧又伸出右手猛的按住那漢子的頭部,向著桌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猛磕而去。
「通通通!」連著三下,那個漢子的面部就全是鮮血,接著就失去了呼吸。
輕輕一推,把那個漢子由桌面上推到了地上。
此時,看著桌面上的鮮血,銘澧笑問著座在那己經發愣的維爾福,「怎麼樣?好看嗎?」
「你……你……你是魔鬼!」
你了半天,維爾福終於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
「你說對了,但不好意思的是沒有獎賞。呵呵,沒錯在我的對手眼中我就是魔鬼,可你想過沒有,你們浪漫黨在法國又像我這樣殺過多少人呢?而在他們之中有多少又是無辜的呢?哼!」
銘澧最後一個哼字,當即就把維爾福嚇的是渾身顫抖。
要知道,維爾福雖然貴為浪漫黨的少黨主,但是他平日做威做福慣了,他哪裡知道真正的被別人打傷會如此的殘忍呢。
現在看到銘澧當著他的面殺了自己的手下,且鮮血又濺的到處都是,他的膽早就嚇破了。
看著維爾福座在那裡眼神呆滯且又渾身發抖,銘澧搖了搖頭「唉,你們這些在父母大樹下生長的人,真不知道你們除了可以依靠家族勢力欺負人外還會什麼。」
慢慢的站起身的銘澧向著鄭洋說道「還有你,身為我的保鏢,竟然眼看著別人攻擊我,你在一邊看著。你說你居心何在。」
「少爺冤枉呀,最後那個小子去攻擊你實在是太快了,我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