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澧友善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了,但彭雷此時確心驚膽顫。
不遠的趙愷琳細緻的觀察到了這一幕,輕輕的她也走到了彭雷的身邊說「彭雷呀彭雷你這下子惹麻煩了,你是不是想用這根鐵棍砸我銘澧哥哥的車子呢,哼!我想你應該知道徐氏國際財團要想對付你們彭氏家族企業那應該是多麼的輕鬆吧?」
正在發抖的彭雷一聽趙愷琳說這句話,忙馬上的點頭說道「我明白我明白,但還望趙愷琳同學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救我啊!」
看著彭雷那心誠的模樣,趙愷琳笑了笑,「好吧!就如你說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
說完這些的趙愷琳回頭看了看那輛亨利限量版小跑說道「你如果想彌補你的過錯那就看車吧,如果你細心的保護這輛車的話,那我還可以考慮替你說說情。」
「什麼?看車?」彭雷一聽趙愷琳說讓自己看車在驚訝的同時心中想著,「我堂堂的彭氏家族的繼承人你竟然讓我去給別人看車?」
趙愷琳一見彭雷似乎有著一些不願意,便一番白眼道「怎麼,讓你給未來的東方國首富看車你還委曲了,那好吧!那你就撿起地上的鐵棍繼續實現在你理想去砸吧!」
一生氣說完這些的趙愷琳也和銘澧一樣扭頭向著教學樓走去,她相信現在彭雷知道了銘澧的身份,你就是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去碰那輛車了。
果然,在趙愷琳向著教學樓邁步之即,彭雷也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是啊!給未來的東方國首富,世界富豪看開確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一下子想明白了彭雷也便馬上的感悟的向著走遠的趙愷琳背景喊道「趙愷琳同學,我聽你的,我在這裡給銘澧同學看車,但還望你幫我美言幾句啊!」
聽到彭雷在身後的呼喊,趙愷琳呵呵的笑了,她知道對於這種勢力小人,那就只能拿錢勢去壓迫他。
銘澧與趙愷琳兩人是高興的去上學了,但他們不知道就銘澧打周天奇的事情在整個東方國的高層之中又產生了怎麼樣的波瀾。
周光明看到自己的孫子被打成這樣,又看到前去查案的手下都被徐子俊關押了起來,當下他就向著現任東方國軍委主席,國民主席高峰告了狀,狀告徐子俊袒護傷人嫌疑犯銘澧,同時還無故抓了許多的警察。
此刻高峰,這個做為現任東方國一把手雙料主席就座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在看著周光明遞交上了的報告。
「哎,怎麼辦呢?」一時沒有了主意的高峰問著座於身旁的副手,也就是東方國軍委副主席,軍隊副總司令馮大勇四星大將。
「怎麼辦?誰讓那個周光明的孫子先雇殺手去殺別人的,依我看呀,動手打他一頓還算輕的,哼要是按我的脾氣,我就算是不殺他也要把他弄殘廢了,看他以後還怎麼樣去吭害別人。」
馮大勇,東方國鷹派的另一位領軍人物,從小在其父親馮啟文的耳濡目染下就信奉著強國首先要強兵,所以他一向講究對於想與東方國為難的人就是一個打「打!」
慢慢的他也因為他自己的觀點受到了眾的追捧,再加上其鐵腕手段和老父親的幫助,成為了現任的東方國名符其實的二把手。
他在得知了銘澧痛打周天奇的事件如末後,對銘澧那是一百個佩服,同時也非常的討厭背後下刀子的周天奇,他認為周天奇與他爺爺周光明一樣,打不過別人只會背後下刀。
所以,今天在高峰問他如何處理這事時,他便開口就先向著銘澧說話。
高峰看著馮大勇那慷慨之詞,搖了搖頭。「我說馮大勇呀,你也不是不知道徐子俊擅抓國家警務人員,這件事情影響多麼的不好,你想想如果大家都學著徐子俊一樣隨著性子抓人,那我們東方國以後還怎麼以法治理?那還不亂了套嗎?」
馮大勇也知道高峰身為一把手,所要考慮的是全盤大局,所以在聽了高峰的話後,他也一幅沒有辦法的樣子問「那你說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