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自己的天下會是沒有在京城設分堂的,同時因為天下會的兄弟和老會長武聖馮傑宇都非常的愛國,所以他們出門只穿中山裝,是不會穿黑西服的,而這些人竟然穿著黑西服自稱天下會的兄弟,那很明顯答案只有一個就是他們知道這裡的學生有很多人都有背景,所以他們為了做完了事不惹火燒身,而故意自稱是天下會的人。
這樣在他們做完了事情之後,這件性質惡劣的事件其黑鍋就要由天下會來背了。
而銘澧今天恰巧在這裡,那他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天下會背這樣的黑鍋,所以見到他們自稱為天下會之人後,銘澧就率先的從同學人群中站出,問道「你們說你們天下會的?」
一見有人質問起自己的身份,當即一個頭頭樣的人物說道「當然,我們是天下會的人是千真萬確,難道這還有什麼值得異議的嗎?」
「哇!天下會呀,聽說是東北的一個極強幫派,早在五年前就佔據了我們東方國東面的勢力!」
有著幾個聽說過天下會名頭的同學在那小聲議論著。
看到有人看始說起天會的事情,那個小頭頭樣的人似乎也很是高興,不管怎麼樣今天的任務之一總算是達到了,達到了把屎盆子扣在天下會頭上的目的。
而銘澧見到這些人都在這種時候了確還不吃好歹,還說自己是天下會的。
明白這件事情所能代來的惡性後果的銘澧也是雙眼一瞪「好,即然你們自說是天下會的,那我就問問你們現在天下會的會長是誰?」
「哈哈,這還又問嗎?當然是胡海了!你不知道吧,自從五年前原馮傑宇被M國黑手黨人殺死後,天下會就由其總管代理,哈哈哈!」
似乎是自我感覺知道的東西很多,那個小頭目說完之後還哈哈的大笑了幾句。
但笑過之後他好像又想起一些什麼,「對了,你憑什麼問我,你又是什麼人?」
「哼,我是什麼人,我是專門來收拾你們這樣敗類的人!」
銘澧聽著那小頭目話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當下就有眼恨恨的板起了面孔。
「呀!小子,我們兄弟還沒有收拾你們,你倒膽大先問起我來了。」
說完這些,那個小頭頭便對著身邊的兩個兄弟說「你們兩上,讓他知道多管閒事的後果。」
「好勒!」聽著頭頭的吩咐,那兩個耀武揚威的青幫份子就一人拿著一根鐵棍,然後獰笑著向銘澧慢慢走來。
看著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銘澧在心中搖了搖頭,他實在是真不想和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交手,但現在的形勢如果自己不出手,那自己的幾十名同學就很可能會遭秧,那這是銘澧決不允許發生的。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同學,銘澧微笑了一下,同時也知道今天形勢所逼,讓自己不能再隱瞞身份了。
笑過之後的銘澧仰天大笑「怎麼,想做一個普通人那麼難嗎?想低調為人就真的與我無緣嗎?」
連喊了兩聲之後,銘澧突然的將目光盯向了對方那正欲接近自己的兩人,大叫道「你們給我躺下吧!」
隨著大喊聲而至,銘澧也一個滑步到了那兩人的面前,然後突然的一個馬步下蹲,一記雙龍出大江,雙拳同時伸出,分別準確的擊打到了那兩個欲最先動手之人的腹部上。
「通通!」兩個巨大的拳風當即就讓那兩個人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然後是口吐白沫,渾身顫抖的倒了下去。
一擊之下就撩倒了兩人後,銘澧又是一個箭步來到了那個頭頭的身邊,伸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摑向他的臉龐。
「我讓你冒充天下會,我讓你抵毀天下會!」
「拍拍」兩個大巴掌搶了過去,那個小頭頭也馬上滿嘴噴血,牙齒掉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