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彭雷在學院中一鬧,也真正的銘澧安靜了下來,他也終於可以不再成為眾人的焦點,也有了自己的自由。
有了自由的銘澧又開始向以前一樣擠公交,吃食堂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甚至幾次和黃潔有著擦肩而過的事情,但黃潔都好像沒有看見銘澧一樣。這也讓銘澧很放心,他也認定了這是黃潔對自己的新鮮期過了,所以在見到黃潔時,銘澧也不躲躲閃閃,而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到是趙愷琳還像以前一樣,時不時的出現在銘澧的面前,說說笑笑的,但確也同樣的再沒有和銘澧擠過公交車,也許是那一次公交之行讓她在心裡留下了陰影,徹底怕了吧。
銘澧的生活又恢復了以前的寂靜,又過上了愜意生活。
這天又到了月底,按照銘澧和他外公的約定,每到一個月的月底之日,銘澧都要去一趟外公家,過月末。
所以一早起來,銘澧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就打車來到了釣魚台高幹大院門口,然後在大院門口就看到了在等著迎接自己的張媽。
「張媽辛苦你了!」離的老遠銘澧就客氣的說著。
「少爺你客氣了,不是我老媽子誇大要這裡等你,實在是我們這個院子的保衛太好,如果沒有人來領著你還真進不去。」
聽著張媽說的話,銘澧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後隨著張媽進了院子中的銘澧就張口問道「張媽我外公的身體最近怎麼樣?」
「好著呢,呵呵你外公現在吃的多,睡得好,一點都不用操心,只是你這個外孫子要經常回來看他才好,你不知道每個月他就盼望著月末這一天,也只有這一天才可以看到他的親外孫呀!」
張媽不明白為什麼爺孫倆都在同一個城市,但一個月確只可以見上一面。
關於這個問題張媽是想問來著的,但考慮自己的身份張媽還是猶豫猶豫在猶豫的沒有問,她在徐家也有三十年了,就連銘澧的母親張媽也伺候過,所以張媽也算是徐家的老人了,如果張媽肯張口問徐老這個問題,那徐老一定會說的。
可張媽就是沒有問,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規矩,不管你怎麼樣做,資格有多老,下人還是下人。
一會的工夫,銘澧隨著張媽就來到了外公的府邸,在大門口徐老還是像以前一樣在那裡等候著銘澧。
看到了銘澧的身影,徐老高興的喊著「我的外孫呀,這一個月過的好慢呀!」
銘澧知道這是他外公在抱怨自己訂的這條規矩,可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銘澧也只有這樣做才能真正的在學院中學到東西,真正的有餘力將身上的內功全部吸收,不然人人都知道他是世界富豪徐世豪的外孫,那他哪還能清靜的了,又怎麼可以專心的練功和學習學業呢。
所以就自己訂的這個規矩銘澧一點也不後悔,他相信他的外公一定能體諒自己的難處。
「呵呵,外公您老的身體還是那樣健壯,真是讓外孫子我羨慕呀!」
銘澧恭維的對著他的外公說,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徐老雖然都七十多歲了,可身體還是那樣的硬朗,看起來就如同五十歲的人一樣。
但銘澧的大實話聽在徐老的耳中那是更加的受用,「哎,我的外孫呀,你永遠都是順著外公的話說,你不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聽在我的心中都是暖暖的,讓我很受用呀!」
說完,徐老伸出了一隻手抓住銘澧,然後爺孫兩人就這樣笑著走進了屋子。
等進屋座定之後,徐老就說「外孫子,你在東方星學院怎麼樣呀?」
「很好呀!對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和您商量,還有二個月我就要畢業了,對於將來的路我想聽聽外公的意思。」
徐老捋了一下白白的鬍鬚,點點頭說「年輕人嗎?我認為起初還是要先歷練歷練,多些磨難和不順對你而言也是一種財富,你認為呢?」
銘澧非常的贊同外公的話,便也跟著說道「外公,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想在畢業之後先到北方去歷練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