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當上課鈴聲響起後,一個近六十的老頭走進了課堂,來到了講台上。
「同學們,今天由我給大家講社會學,社會是一門大學問,在那裡千奇百怪的事情都會發生,在那裡萬種機遇在等待著你們。下面我就出一道題看看如果這種事情你們碰上你們會如何的解答。」
說完這些,這名教授開始說道「有一天你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具有勞動能力的人在那要飯,而這時你兜裡還有些餘錢,請問你會怎麼樣做?」
說完之後的教授連著點了好幾名同學的名。
女同學在被教授點名後大都會說把兜裡的錢給他,必竟一個要飯的人太可憐了。
而男同學大多是回答不給他,他自己既然具有勞動能力那為什麼不去靠雙手吃飯呢,再說天下那麼多窮苦人,怎麼可以管的過來。
看著大家幾乎如出一撤的回答,那名教授搖了搖頭,看著銘澧座在那裡並不吱聲,他便用手指著銘澧說「這位同學,如果這件事情換作是你遇上,你會怎麼樣去做。」
看到教授點了自己的名,銘澧起身站起有禮貌的對著教授點了一下頭,然後說「如果是我遇上,我會把口袋中的錢都給他,然後勸他改行,不要再要飯了,拿上這些錢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做個小買賣或是開個小門市。」
「哦!」一聽到銘澧的回答與前面的同學都完全不一樣,教授有興趣的問道「把錢都給他,你認為一個要飯的真會拿著你的錢去做正行,而不是去吃喝嫖賭嗎?」
「我認為只要是人都有他的自尊,他的長處。只是現實社會讓許多人在奮鬥中遇到了太多的磨難,所以他們的拚搏精神漸以磨平。但我相信,只要給他們一個平台,那他們大多數人還是會創造自己的人生價值。比如明太祖朱元璋在當皇帝以前不就是要過飯嗎?當然也不是所有要飯的都會有這種本事,但如果這個人在拿了錢後還是不思進取,還想著座吃山空,那他和行屍走肉無異,對於這種人我只能做到仁至義盡。」
說完這些的銘澧就由座位上座了下去。
聽著銘澧的話,那名教授顯然很興奮,「嗯,這位同學說的有道理,任何一個人只要活著都有他的價值,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幹什麼,或是不會幹什麼,就如這位同學所說,也許有些人窮困潦倒,但你若給他一個跳板,他也許真的會烏雞變鳳凰也說不定。」
「嗯,很好,很好!哦對了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
那名教授似乎對銘澧的回答十分滿意,所以便問起了銘澧的名字。
「教授先生,我叫銘澧(li)。」銘澧再一次站起身有禮貌的向著教授點了點頭。
「銘澧!」就是這個名字也同樣的被他身後座著的另一個女孩所注意。
只見此女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讓人不敢逼視。
同時這個女孩又給人一種很端莊的感覺。端莊的女人是美麗的,讓人頓生尊愛之心,正可謂,「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個女人就是同樣與趙愷琳有著院花之稱的黃潔。其爺是東方國的宣傳部長,僅此一項,就讓許多貴族公子趨之若鶩,其身後追求者便不勝枚舉。
而今黃潔也是閒來無事,便走進了社會學的課堂,想看看這種老古董極別的人會講些有什麼有趣和有用的知識。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並不是特別受青年人歡迎的課堂之中竟還有著向銘澧這樣帥氣和高品味高格調的男人。
此時,她越發的感覺到自己沒有白來聽社會課,因為這讓她認識了銘澧,這個讓女人看了一眼就無法釋懷的男孩。
就這樣,一節社會課是60分鐘,而黃潔就座在銘澧的身後盯了他60分鐘,此時的黃潔發現就是銘澧的背景看起來也是那樣的偉岸,那樣的讓人癡戀與著迷。
終於,隨著時間的流逝,室外響起了下課的鈴聲,而這位教授也十分守時的講完了他今天要講之內容。
隨後,大多數同學都伸了伸懶腰,從座位上站起,向著教室之外走去。
銘澧也與大多數同學一樣,站起了身,向著教室外走去。
「這位銘澧同學,請你等一下!」銘澧剛從座位上站起,才向外邁了一步腳,就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