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聽在眾人的耳裡卻是大炮一樣,『轟』的一聲,將眾人炸的是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們的主子也太強悍了吧?
平日裡也沒看出來啊?
不是不喜女色的嗎?
怎麼失蹤這一段時間,不但性情大變,出現那麼溫柔的一面?
他們的主子不會是把人家給吃干抹淨了吧?
看這情形很像。
眾人面面相視,看到的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繼而,又是一番盲目的崇拜!
強悍、真的是太強悍了!
「看不出來啊,他居然是屬於悶騷型的?我還以為他就真的是油鹽不進呢?」只見祝良捏著下巴兀自的點頭喃喃自語。
而另一邊的凌天裔和余千尋兩人則是相擁而臥。
她就那麼依偎在他懷裡,那麼和諧。
「這樣好嗎?」余千尋抬頭看著將她擁在懷裡的男人,那些人看她的眼光,余千尋到現在還是有些……不適應。
是的,是……很不適應,活似她是世間稀罕又少見的珍貴物種似地。
「有什麼不好?」他低頭與她對視,「不要去管那幾個孩子,他們只是還沒有適應而已!」
明天,他會讓他們適應的,這句話凌天裔放在心底沒說出來。
「嗯!」不管他們會不會認為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這一刻,余千尋只想就這麼依偎在他的懷裡,享受他的寵溺!
「這房間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隨意擺弄!」蹙眉,他頓了頓,他微微點頭,寵溺的看著她。
「過幾天我可能會比較忙,你要是無聊的話,整個太子殿,你愛怎麼弄都行!」
而凌天裔心裡則想著要盡快的找人幫她驅毒,畢竟那毒很是傷身體的!
兩句話讓余千尋身體一緊,更是緊緊地靠近他,心,似乎停了一拍。
「嗯!」她微點頭輕應一聲,眼眶濕潤,這個男人,總是讓她……
「睡吧,明天帶你好好逛逛!」他在她頭頂輕語!
第二天早上醒來,望著旁邊空了的被窩,依稀還有某人的氣息,余千尋心情極好的吸吸鼻子,復又閉了眼睛假寐。
又瞇了一會,直到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屋裡,余千尋才懶懶的起身,若不是想到今天要逛這院子,她還真的捨不得起來。
一邊穿著衣服,余千尋一邊打量起這房間來。
滿屋的銀器讓房間散發出一種華貴的陰冷,余千尋不自覺的皺起了眉,手上的動作也隨著心情打起了結,這,便是他的世界麼?
滿室的銀器, 如此的冰冷?
直到把余千尋把捆的像粽子一樣的時候,都沒回過神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剛剛去跟皇帝請安回來的凌天裔,推門而進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個夏日裡的大蠶寶寶,冷然如他,也禁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朝余千尋而去。
幫著余千尋整理好衣服,凌天裔朝外面拍了拍手,只見甲子領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進了屋裡。
「尋尋,這是甲由,以後就由她來伺候你的起居。」凌天裔擁著余千尋的腰際,低頭在她耳邊柔聲道。
余千尋只是稍皺眉頭,心底想著他說嫌女人麻煩的話,這會兒居然又為了她……
心,忍不住悸動,她卻只是抿著唇角,想著她說人多嘴雜,那她,該不該接受?
見余千尋低著頭,竟沒絲毫反應,凌天裔又對外面的甲由簡潔的吩咐,語氣卻不似對著余千尋時那麼柔和,「去打水,洗簌」。
「是」,小女孩服了服身,迅速的消失在門口。
凌天裔朝著甲子揮了揮手。
直到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怎麼了?不喜歡?」
他將她擁在懷裡輕聲問,語氣輕柔,繼而又道:「甲由是甲子的妹妹,一直住在靈山。」
一眼看透她的想法,他簡單解釋。
「他們兩個從小相依為命,我遇到他們兩個的時候她才3歲,甲子跟了我,甲由去了靈山師傅那裡。」
看到余千尋的眉頭舒了又皺,凌天裔實在不明白她還有什麼顧慮,如若他們之間容不下第三個人,那麼他定會將那個人除去。
「要是不喜歡,明天就讓她回去。」
「不是的。」余千尋急切的握住他的手,抬眸看著他,她只是沒想到他會……不是說嫌女人麻煩麼?
而她,自從來到這古代,就沒有一個能說話的人,這好不容易有一個能說貼心話的人,怎麼能說調走就調走呢。
「我只是沒想到……」抿著唇,余千尋滿心的感動,這個男人,讓她以後如何捨得離開?
抬眸,她看向他,微墊腳尖,在他唇瓣輕印一吻!
「登~~」門外的甲由華麗麗的石化了,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會相信有一天哥哥口中的主子會這麼任由一個女子……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該死……」直到手裡的缽落地,甲由才反應過來,驚慌失措的收起地上的缽,低著頭等待處罰。
凌天裔只是挑挑眉,復又戲謔的看著余千尋,惹得某人臉上又是一陣緋紅。
調整了一下情緒,余千尋打量了一下門口的小丫頭,見甲由總是低著頭,也知道這古代的規矩多,本就清冷的性子,這會兒也不熱絡,便對著門口淡淡的道:「沒事了,你再去打一盆吧。」
因惦記著參觀這院子,想要更多的瞭解他,余千尋匆匆的吃了早飯,便由凌天裔帶著她出去參觀這天裔行宮。
凌天裔見余千尋早點吃的並不多,只得命甲由帶著些糕點隨行。
由甲子帶路,一行四人開始細細瀏覽這太子殿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