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起身,然後看著索命。
「起吧,難道再讓人看一次?」安娜媚笑著看著索命那赤裸的身體,調笑的看著他,然後就轉身往門口那走。
「莊主這麼有精神啊?」安娜打開門,打個哈欠,靠在門上。看著門外的雲理,昨天半夜走的,今天早上又這麼早來,他還真是精神。
「哼,把東西交出來。」雲理剛剛從剛才的窘態緩過神來,就聽見身後安娜的聲音,他轉過身來,怒瞪著她,然後就直接伸手讓她交東西。
「不知莊主所說何物?」安娜看著他,還真是有意思,看他怎麼說?
雲理瞪著安娜,那右手食指就那樣指著她,她居然問他什麼物件?這讓他如何啟口?想他雲莊莊主,竟然連令牌都能弄丟了,這叫他情何以堪,說出來,身後的護衛傳出去,以後這雲城還有幾人能信服與他?
「快交出來,不然,你休想離開雲城。」雲理憋了半天才憋出來這樣一句話,是啊,這裡是雲城,他的地盤,自然不讓她出去,她自然是出不去的。
「那樣更好啊,我正好想在這裡長住,不如莊主招待怎樣?」安娜看著他,嫵媚的一笑,他還真是,如此瞻前顧後哦。
「雲莊主,不知道,雲城人知道莊主將那令牌丟了,都會是何反應?」
安娜雖然不知道那令牌有何重大的作用,但是看著他那麼緊張就知道,這令牌對他相當的重要,昨天晚上她也是無意才在他胸口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走了以後,才發現是個令牌一樣的東西,很特別。
那令牌之上,竟然是一隻鷹,如果一個商人,或者一莊莊主,怕不會用一個鷹做令牌吧,那鷹上面是黃色的龍在盤旋,如此特別的令牌,定是有更深一層的意思的。
「不可,你,想怎麼樣?」雲理怒瞪著安娜,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而且,身手了得,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令牌從他身上取走。
「奴家不想怎麼樣,只是,我四人,第一次來這雲城,人生地不熟的,想請雲莊主多多關照,還有這客棧,我們住的不太習慣,不知道,莊主可否讓我等去莊裡做客。」
安娜看著雲理,那臉上的淡笑怎麼不見了?就一個小小令牌,就讓他如此變了臉,看來,還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可是這些都與她無關,她要找的是血滴子,去雲莊自然是看看那老夫人,為何足不出戶,還如此返老還童。
「你,好,我答應你。」雲理看著安娜,他怎麼沒發現,她住不慣啊,剛才還那個呢?一想到剛才看見的一幕,他差點又流鼻血,他鄙視自己,嚴重的鄙視。
一輛馬車,慢悠悠的往那雲莊而去,車裡,雲理和安娜對坐著,安娜仰靠在身後的軟墊上,看著雲理,他還真是知趣,居然如此便答應了。
雲理看著安娜,那樣仰著,穿著暴露,那胸都露了一半,小腿肚還露著,這讓雲理腦海裡又出現在客棧看見的雪白身體,霎時,他就臉紅的扭向一邊,撩著車簾看向外面。身體一直僵硬著。
「我說你看夠了沒有?」最後雲理實在受不了,那炙熱的視線看向他,讓他坐立難安。
「沒看夠。」安娜直言不諱,她就喜歡看他變臉,看著他臉上虛假的淡笑,安娜就想讓他變色,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雲莊,雲理領著安娜四人來到門外,下了馬車。
「莊主回來了。」護衛熱情的和雲理打招呼,隨即就看見了雲理身邊的安娜,倆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莊主何時有過女人了?今天還領回來一個,不過,她的穿著,怎麼比那妓院的妓女還要暴露?這要是老夫人知道了,不知道是喜還是優了。
「嗯,準備幾間客房,讓他們住下。」雲理下了馬車就恢復了那淡笑,然後命令人將幾個人領進去安排房間。
「理,奴家要你領著嘛。」安娜摟上了雲理的胳膊,撒著嬌,她就不信,她的媚功,那老夫人不出來,她打聽過,雲理一直沒有女人,老夫人都著急了,所以,她才會如此做。
「你,好,走吧。」雲理剛要辱罵安娜不知廉恥,可是一想那令牌還在安娜的手裡,便硬生生的嚥下了要說的話,咬著牙,臉上還依然掛著淡笑,就怕護衛看出什麼,然後和安娜就這樣走進了雲莊。
倆個護衛看著莊主和安娜如此,都吸了吸鼻涕,伸手擦了擦,深怕丟人啊,那女子太過美麗,妖艷,看來,他們的關係很不正常啊,莊主也開始找女人了,這是倆個護衛的想法。
管家趕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莊主領著安娜朝主臥的方向而去,他便會心一笑,便往老夫人的住所而去,應該高興吧,莊主終於知道男女情事了,老夫人應該了卻了一樁心事了。
「老夫人。」管家在老夫人門外恭敬的說著,這個老夫人不簡單,當年,獨自一人領著年幼的雲理守著這雲城還有這雲莊,若無幾分能耐,怎會做到如此?所以雲城所有人都對老夫人相當的敬重,而這雲莊,自然老夫人說話,有著一定的份量。
「嗯,是管家啊,進來吧。」一個平淡,但是有些嬌媚但很是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夫人,莊主回來了。」管家很是納悶,自從幾個月前,老夫人便不再出屋,即使出去,也是在晚上,白天從來不讓人打擾,說是乏了,要休息。莊主以為老夫人病了,要請大夫,也被老夫人阻止了,讓雲理和下人們都擔心不已。
「嗯,回來了,有何事?」老夫人靠在椅子上,看著管家,雲理天天都在家,這個管家怕是要說別的事情吧。
「老夫人,莊主領回四人,一女,三男。」管家在莊裡當差多年,還是有些忌憚老夫人的,便試探性的說著,因為下人是不可以評論主子是非或者嚼舌根的。
「哦,有貴客啊,理兒招待就好,現在他是莊主。」老夫人瞇著眼睛,看著管家,思索著管家說的一女三男,這還是理兒,第一次往家裡領女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讓理兒能夠接受,住進府裡。
雲理,不近女色,府上所有下人都是男子,只有老夫人這裡,有一個丫鬟照料,其餘全部是女子,連老夫人都拿他無奈,可是又想不到好的辦法,讓他改了這個臭毛病。
老夫人找了很多的媒人,或者女子,讓雲理挑選那合適的莊主夫人,他早就到了娶妻的年齡,沒想到都讓雲理一一拒絕,到了最後,老夫人出下策,直接把那女子送到他的床上,可是讓人無奈的是,他居然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人甩出來,打那以後,老夫人便放縱他了。
「老夫人,莊主和那女子,關係好像不一般,那女子挽著莊主的胳膊,倆人看似很親密,而莊主臉上總是掛著笑容,親自為那女子安排房間。」
老管家看著老夫人那瞇著的眼睛,知道,她在想這些事,或者,她在質疑他議論主子的事,可是這件事,怕是莊裡這些年最為高興的一件事,所以老管家,也顧不得許多,直接來稟告老夫人。
「哦?理兒居然讓那個女人碰?稀奇啊,讓那女子過來見我。」老夫人激動的站起身,她就知道,管家不會無故來此說些沒用的,看來莊裡的喜事近了,她倒要看看,是何等的女子能抓住,她家理兒的心。
「是,老夫人。」管家也露出開心的笑容,他就知道,這件事能讓老夫人高興,果不其然,老管家退下便去請安娜去了。
安娜剛坐在房間裡,雲理便管她要令牌,她不給,倆個人正在撕扯,那管家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姑娘,老夫人有請。」老管家聽著屋內那乒乒乓乓的動靜,一時尷尬,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話說,這現在還是白天呢,這莊主是不是太心急了?
屋內雲理將安娜壓在床上,讓她交出那令牌,不然,他就用強的,安娜和雲理倆人聽見管家的聲音,愣了一下,安娜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而雲理則是露出個比苦瓜還要苦的笑容。
他娘又來了,怕是聽見安娜和他回府,他還是第一次領女子回府,還如此的親密,他娘沒有反應就怪了,這以後的日子,無法想像了。以前好不容易才讓他娘打消念頭,這回,安娜來了,他是有苦說不出啊,直接跳進老娘的火坑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