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聽著圖一的話,紛紛上前,想把安娜綁回五王爺府,可是還沒等那些士兵上去,索命幾人就將安娜給圍了起來,順便將圖一也推到在地。
「大膽,你麼居然和本王作對,給我拿下。」圖一看著索命,古義,居然連自己的弟弟都站在了安娜的身邊,讓他氣的雙眼通紅,這個女人,明明,他都好好說話了,她不識好歹。
那些官兵和索命等一干人就這樣打了起來,而安娜則是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圖一在那裡生氣,還有幾個人的戰鬥,她想著,原來圖一還是沒了那暴躁的脾氣,可是,他居然把皇權用的如此,他是有了那皇上該有的氣魄,看,現在,居然用權勢壓人,還有連自己的弟弟在內,他都不在乎。
正在人們打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那五王爺府,金河縮在一個角落裡,一身紅色的嫁衣,趁著她妖嬈的樣子,顯得讓人心疼幾分。
「金河,你沒有完成任務。」一個黑色的影子,站在了金河的面前,冷冷的說著那殘酷的事實。
「我,我會努力的,我把他找回來,找回來。」安娜帶淚的臉抬起頭,看著面前陰森的男人,她猶然記得,當初就是他將她掠走,還讓那些噁心的黑東西咬她,而她後來,便變成了這個樣子,還要和老多這樣的人關在一個黑屋子裡,她好怕,好怕,喊著她的一哥哥,可是她的一哥哥,一直都沒有來,這讓金河最後失去了理智,和那些女人一起蹂躪著對方的脖子。
後來,眼前這個男人進來,將她單獨提了出來,打那以後,她害怕白天,喜歡黑夜,怕太陽的光芒,照射到她身上。
「哼,那還不趕緊去。」杜宜看著金河,真是沒出息,不知道主人為何要挑中這個女人實行計劃,一無是處,膽小如鼠說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她好害怕,害怕回到那個噁心的,關滿女人的,臭屋子裡,她要去執行任務,只要她乖乖聽話,他們就不會把她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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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哥哥,你不要我了麼?」金河讓人領著她來找圖一,沒想到,來到客棧裡就看見她的一哥哥和別的男人在爭搶安娜,這讓她情何以堪?
圖一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見了金河,她一身的紅嫁衣,加上她哭紅的眼睛,此刻的她是那樣的楚楚可憐,圖一皺了皺眉頭。
「你怎麼來了?」他來到金河的身邊,摟著她的腰,是啊,今天是他們二人大喜的日子,可是圖一壓根就沒有準備,身上依舊是平日穿的普通便衣,也沒有通知皇上,因為他壓根就沒想娶她,
「一哥哥,為何今日金河都沒有等到你,父皇也沒有來,府裡也是和平時一樣,你是否不願意娶金河。」金河這幾日聽丫鬟的話,知道,他一直在找安娜,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就因為當初她受到面具人的蠱惑背叛了他一次,他就如此記仇,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金河,不要瞎想,你知道,父皇很忙,江山剛剛恢復原狀,一切都還未穩定,所以本王沒有告知父皇。就想著委屈金河,以後再為你補個風光的婚禮,可好?」圖一看著金河,臉上笑著,但是那眼裡卻是一片冰冷的看著安娜。
「原來一哥哥是如此想的,只要一哥哥不嫌棄我,怎麼樣都成。」金河心裡聽著他的話,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即使不舉行婚禮,那麼洞房也成,那樣,她就算完成任務,以後便是自由身了,那個黑衣人答應了她的。
安娜挑眉看著二人的濃情蜜意,剛才還溫柔對她的男人,此刻懷裡便摟上了別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答應迎娶的人,安娜苦笑,那麼她算什麼呢?情人?小三,亦或者奴僕。
「五王爺,要溫存趕緊離開,別耽誤了那大好的洞房花燭之夜,索命讓他們全出來,將這些人趕走,看著心煩。」
安娜說完,就不再看下面的場面,她知道,索命每次完成任務都很是漂亮的,便提腳往樓上走去,她的心臟還沒有恢復,才三日,今夜又折騰了一夜,她要好好休息,誰能想到,會有圖一在這裡搗亂。
即使有美嬌娘,那麼他們的血印解除,她不再是他的女僕,而他何必苦苦糾纏呢?放彼此自由不是很好麼?
「安娜,你給本王站住,別忘了,你依然是本王的奴。」圖一看著安娜的態度,放開金河,然後怒斥著她,這個女人真是,他並沒有違背血印,那麼血印自然是存在的,她怎可如此?擅作主張?
「王爺,你都今日成親了,何謂奴?我想你心裡應該明白,你束縛不住我的。」安娜邪笑著,想她堂堂一個血族的王,怎會讓一個人類的那人束縛,還做奴,要不是先祖留下的牌子,豈會有他們的相逢,相遇,還有這些牽絆?
圖一眼睜睜的看著安娜離開了他的視線,然後從外面出現一大批的黑衣人,和那些士兵顫抖了起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那些官兵自然是抵擋不住的。
圖一看著那些士兵一個個的,被那些黑衣人甩出客棧,他氣憤的看著索命,他剛才聽見了安娜叫他索命,那麼他就是索家的當家的?圖國的首富?居然養了如此之多的殺手,看來,為了江山穩固,不得不除了。
「索家,原來,你便是索家的當家,圖國首富,給我撤,本王記住了。」圖一讓那些士兵都撤了,知道,這些殺手並未下殺手,而是放過了那些士兵,只是將他們甩了出去,而索家不能留,居然有如此龐大的勢力,還有那金錢,那麼如若造反,勢必比那圖集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