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進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大腦卻是一片空白,他睜開眼睛,看見他躺在安娜的懷裡,他的臉,「哄」的一下就紅了,然後看著安娜的脖子,為什麼他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呢?
「醒了?」安娜好笑的看著他舔著嘴唇,小鬼,醒了就開始饞了呢。
「安娜,我沒死?」圖進看著安娜,怕剛才他的反應讓安娜生氣,所以趕緊狠勁的咬了咬自己的牙齒,咬的都出血了,依然沒有緩解那種渴望。
「好了別咬了,你變成和我一樣的血族了,那是正常反應,現在告訴我,你後悔了麼?以後要吸食人的鮮血才得以活命。」安娜看著他,問著他,她此刻也說不出是因為什麼,就怕從他嘴裡說出後悔的話語。
「不後悔,可是,吸血啊?會不會死人啊?」圖進擔憂的看著安娜,如果,要他以殺人吸血才得以活命,他會後悔,可是他能陪著安娜,他又不後悔,此刻的他,很是糾結呢。
「呵呵,傻瓜,不用死人,你只要滿足就可以了,來,吸我的。」安娜把脖子遞到了圖進的面前,看著他在那裡磨牙,怪難受的,她看著幼小的小鬼,笑的更加的嫵媚。
「會不會很疼?」圖進看著安娜那白皙的皮膚,他的臉更加的紅了,擔心怕咬痛安娜,他會心疼的,所以緊張的看著安娜。
「不會,挪,你對著那血管一口下去,不要猶豫我就不會疼。」她哄著圖進,然後指著自己脖子上那個露在外面的清晰的血管,就讓圖進咬。
圖進把嘴張開,露出那剛剛冒頭的小獠牙,衝著安娜的脖子就咬了下去,一口接一口的咬,他怎麼都咬不到,他需要的東西,讓他有了一絲急切,壓根此刻就沒有剛才顧慮安娜會不會痛的覺悟了。
安娜暗罵,奶奶滴,還真是疼,她怎麼讓他咬自己呢,找個人不就好了,這回好,估計脖子被他咬爛了,哎!這就要自作虐啊。
圖進最後終於得償所願的嘗到了安娜的鮮血,可是他一個剛成型的小鬼,根本就不知道節制,安娜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後,安娜無奈,拼著那絲理智,把圖進推開了,玩笑,一個血族女王,被一個小鬼吸光血,說出去,該是多麼的讓人嗤笑的事。
圖進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的血液,然後看著安娜那被他咬爛的脖子,他雀雀的看著安娜。
「安娜對,對不起。」他沒有想到,他怎麼那麼笨的,居然都咬爛了,都怪他,還吸了那麼多,不過好飽的說。
「好了,沒事,以後學著點,要是人類你這樣沒有節制,會死人的。」安娜起身,找出紗布和藥,將脖子上藥然後纏上了,該死的,要是人類造成的傷口活著吸血鬼造成的普通傷,她身體會自動癒合的,就是吸血鬼咬的,復原不了,她搖了搖頭,真是。
「哦,安娜,你疼不疼。」圖進看著安娜,然後小心翼翼的問著,愧疚不已。
「不疼,好了,你也好了,不過,你得在床上躺幾天,不要讓人知道你的牙和變成吸血鬼的事,明白?」安娜看著圖進,想著要是他們知道,他這麼快就好了,那還真是奇跡了,都會懷疑的,只能讓他學皇上,裝病了,然,那敵軍卑鄙的將領,她自會去收拾的。
「嗯,好,我都聽安娜的。」圖進聽著安娜關心的話語,臉色一紅,想著她的吻合她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裡癢癢的,可是他還是乖乖的聽話,他知道,安娜雖然是五哥的奴僕,可是有的時候,五哥都拿她沒有辦法。
安娜走了出去,看著大帳外的一干人等。
「進去吧,將軍毒解了。」安娜說完,就讓古義離開了,他這樣一直露於表面,那些將士過後,指定問長問短,她可是很厭煩的,解釋對於安娜來說,一向認為沒有必要。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安娜,眾人都知道,那金蟾蜍之毒無法解除,怎麼會?一天的時間將毒解了?眾將士都快步的邁入大帳,去看圖進去了。
圖一看著安娜,從她一出來,就看見她的脖子被紗布纏著,焦急的上前一步。
「你的脖子怎麼了?」他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對女人焦急的一面,不過心裡確實是對安娜擔心,想著她被大蛇的尾部掃中後背,那傷口都可以快速的癒合,這回她的脖子是怎麼了?臉色還那樣的蒼白。
「沒事,我要吃你。」安娜看著圖一,她身體的血液被圖進吸的差不多,她也要補補,無奈,正好圖一在這裡,她的口還是很挑剔的,所以拉著圖一就往圖一的大帳走去。
士兵們紛紛看著她,她不是和將軍要好麼?怎麼現在和五王爺看著也如此的,額,曖昧?看著倆個人拉著的手,眾人都疑惑不解,還有,她不是五王爺的僕人麼?現在怎麼看,怎麼不是那麼回事呢?詭異,太詭異了。
圖一聽著安娜那說出的話,臉色哄的一下就紅了,任由她拉著他走入大帳,她說要吃了他,讓他不往歪了想都不行,昨晚還被她點火,點跑了,今天又看見她救了他弟弟,說不吃醋那是假的,他知道,她脖子上的傷,是因為他弟弟而來的,可是既然能讓弟弟活著,比什麼都好,他也就沒有再糾結。
安娜走進圖一的大帳,然後坐在床上,一把就把圖一拽了過來,摟著圖一倒在床上,露出那倆尖尖的獠牙,咬上了他的脖子,該死的,這個男人,個子長的怎麼這麼快?站著,都比安娜高了,無奈,安娜只有把他撲倒在床。
安娜在上,圖一在下,安娜的頭埋在圖一的脖頸上,讓人一看,那場面,真是曖昧的溫度直線上升。
圖一呻吟的在安娜的身下,雙手緊緊的摟著安娜的腰,痛苦切歡愉的聲音自圖一的大帳中傳了出來。
門外把守的哨兵都驚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強悍,居然讓倆個王爺,都如此的,額,急切,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女人如狼似渴了?他們沒有見到大帳內倆人的姿勢,要是見到,估計會更加的讚歎,女人猛起來,比男人還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