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st 138:撒酒瘋玩兒
房間裡
雖然金照熙已經知道薛可樣在裝睡,但還是親柔的慢慢放下薛可樣,並掩上被子,掖了掖被角轉身進了客廳,一屁股的坐在了金希翎的身邊:「翎,我這裡只有一張床。」三個人,一個女人,兩個男人,一張床,他們要怎麼分配?
金照熙的房子裡公司近,所以金希翎有時候不想回家的時候,就來他這裡擠擠,可如今多了一個薛可樣,她又是女人,讓他犯了難。
「沒事,我睡沙發就好了。」
「那怎麼行!」金照熙想也沒想,開口說道。
「那我睡床。」冷面上,出現淡淡的調笑,掃過金照熙的面容,就連眸子裡也閃著笑意。
「不行。」金照熙看了一眼開著房門的臥室,床上蜷縮成一團的薛可樣,就好像小貓咪一樣,安安靜靜的。
「怎麼?怕我把她吃了?」金希翎也順著金照熙的視線看了過去,餘光收進金照熙淡淡滿足的笑意,黑眸不由的一沉。
「翎!」金照熙收回視線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金希翎,過去的他們有時候也會共享一個女人,可如今不同了,薛可樣是他第一次愛上的人,也是第一個不把他的魅力當回事的女人。她那麼的吸引他,可是在之前卻有人先進了她的心。而那個男人——
薛可樣豎長著耳朵,不錯過兩人的對話,該死的金希翎,居然說這樣的話。她已經隱忍了那麼久了,該夠了,哼,還好今天喝了酒,她今天就好好好的發發酒瘋!
想到這裡,薛可樣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丫頭。」看見忽然坐起的薛可樣,心裡閃過一絲疑惑?她怎麼起來了?快步的走進臥室。
薛可樣迷離著眼,瞄了一眼因為她忽然的動作陰厲著臉的金希翎,扯開被子,站在了床上:「啊門啊前一棵葡萄樹
啊嫩啊嫩綠地剛發芽
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啊樹啊上兩隻黃鸝鳥
啊嘻啊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還早地很哪
現在上來幹什麼
啊黃啊黃鸝兒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薛可樣用許久沒說的中文唱起來,她那時候很喜歡的《蝸牛與黃鸝鳥》,瘋癲的使勁的擺動著頭,在床上狠狠的跳了起來。
「丫頭,別鬧了。」金照熙不曾想到薛可樣會在這個時候有這樣的反應,第一次見她去夜色喝酒的時候,她是直接的醉倒,沒有像現在一樣,只是安靜的睡覺直到半夜醒過來。
金照熙眉頭不由的一皺,她要幹什麼!
金照熙伸手去拉薛可樣揮舞著的小手。卻被薛可樣反握住,薛可樣瞪大著眼,眼裡閃著傻笑:「嘿嘿……熙,咱們唱歌。」紅撲撲的臉顯得格外 的靈動。
「丫頭,別跳了。」呵責一聲,看著她迷離的雙眼,金照熙加重了語氣,該死的,她想幹什麼?
「不要,來,我們 跳舞。」手裡施加力氣,反瞄客廳裡黑成著臉的金希翎。
金希翎把她的醜態看來眼裡,不期然的和薛可樣的視線相撞。
看著他熟悉的面容,可他臉上見到她的永遠都是冷冽和陰厲。嘴角扯出一摸冷笑,直視薛可樣的黑眸不曾閃躲,就好似要把她的內心看透。
薛可樣心湖洶波駭浪,快速的轉臉,撲進金照熙的懷裡:「熙,我們來玩親親。」撲向金照熙時,薛可樣腦子急速的運作,該變了方向,朝金照熙的唇瓣撲去,直直的親了上去。
金照熙左腳後移一步,接住薛可樣較小的身子,避免被薛可樣的重力下被撲倒。唇瓣上那柔軟的觸感,可這一刻,金照熙沒有一絲絲的欣喜,內斂去眼裡是殤,她絕對是故意的。
薛可樣輾轉,輕碾,吮吸,挑 逗,抱住金照熙的手緊緊的箍住金照熙的後背,一陣的亂摸,就好像是色 心大起的猥 瑣人,強吻著乖巧的良家婦男,薛可樣揚起頭,眸子挑釁的望了一眼金希翎,她就不信,他一點也不在乎。
金希翎放在身前的手,緊緊捏起,黑眸裡那幽深灰暗的冷劣看見她報復般挑釁愈加的陰冷。
金照熙好像已經預知到薛可樣的目的,推開薛可樣:「丫頭,你醉了。」
嗓音裡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興奮的溫度,低沉的嗓音裡滿是暗殤。
「熙,你不是喜歡我嗎?」身體被推開,看著金照熙一貫的笑臉也在推開的那瞬間消失了。薛可樣很快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的後悔,利用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原來自己也不過是給卑鄙的小人……心思一瞬間翻天覆地,但很快的被薛可樣壓制下去。
「丫頭。」依舊是低沉的嗓音,輕呼一聲薛可樣:「我喜歡你,但是我卻替代不了你心裡的那個人。」雙手搭在薛可樣的肩膀上,激動的手裡的力氣慢慢的加重,視線與薛可樣對視,眼裡慢慢的暗殤。
金希翎騰的站了起來:熙是什麼意思?她還有其他的男人?該死的女人。
肩膀被捏的好痛,但是金照熙的話,卻如冷水般潑醒了薛可樣,緊抿著唇角,眼中的淚水瀰漫,剛剛的酒瘋也不在,她重重的撲進金照熙的懷裡:「熙。」頭靠在金照熙的肩膀上,淚水濕透了他的肩頭,也涼透了她千瘡百孔的心。
「你們夠了沒。」金希翎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冷郁著面容打斷兩人的深情款款。
「金希翎, 你給我出去。」即使她被別的男人抱,他都不在乎嗎?為什麼!
「你說什麼?」抬起望著站在床上的薛可樣,眼裡威脅著。
可是薛可樣豁出去了,她昂首挺了挺胸膛:「沒想到金大總裁有耳聾的毛病啊,那我不介意再說一次,我說,你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紅彤彤的雙眼不怕死的瞪著金希翎:金希翎,當初是你要放開我的手的,那我們就不欠了!
「你說什麼。」金希翎低吼一聲,該死的女人,老是挑起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