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無人處,金希翎放開了薛可樣的手腕:「你想對小茶做什麼?」眼滿是危險。
薛可樣覺得好笑:「我迷路了。」不想多做解釋,撇開頭,不再看金希翎。
「有那麼簡單嗎?」她不會是想來找他的把柄吧,很明顯的,他很在乎小茶。
「金大總裁,你想的也太過了吧,還是說,你對我餘情未了?」轉過臉來,深深的望著金希翎。
金希翎立刻寒著臉龐:「你還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對,我就是不要臉,怎麼啦,金總裁,難道你不知道,樹無皮必死無疑,人無臉,則天下無敵嗎?」鄙夷的看了一眼金希翎,她實在是很不想和他多做解釋,尤其是面對他森冷著的臉。
金希翎居高臨下的怒視著薛可樣:「你可以不要臉到,買掉自己的初 夜?」
一字字的逼問,讓薛可樣透不過氣來,可是薛可樣挺直著背,迎上金希翎的視線,回瞪著他:「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醫術那麼的高明,一個小小的處 女膜修補術算的了什麼?」
「什麼!」該死的女人,居然一直在欺騙他,她果真是金蕭歌派來的人,心裡的點點期望也消失殆盡。
「我說,我不過是個假處 女,我幾百年前就已經躺在了男人的身下承 歡,你不過是撿了別人的破鞋而已。」高傲的抬起頭,可她卻想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她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她二十幾年的清白就被她自己給毀了,她肯定是瘋了,一定是。
「賤女人!」金希翎一把鉗制住薛可樣的下顎,逼著她與自己對視,狠狠的吻上薛可樣的唇瓣,她嘴裡的青澀告訴他,她剛剛說的話,全都是氣話。
「唔,放,放開……我……」唇瓣被吻的好痛,他撕咬著,啃著,不放過她嘴裡的任何地方,她的囈語全被他堵了回去。
「混……蛋……」
薛可樣的咒罵聲,刺激著金希翎的腦海,先前她妖嬈的內幕衝上了腦海,下 腹一陣的緊 繃,脹 痛的厲害,大掌襲上了薛可樣胸。
胸 部被捏的好痛,極力想要甩開他,然而卻徒費力氣。「金……希翎,請自重。」
緊緊的扣住她亂動的嬌軟身子,汲取她身上芳甜的滋味。「你不是在喜歡在男人身 下承 歡嗎,那就來取 悅我啊?」
他的話,是那麼的傷人,小手不斷捶打他的胸膛,想讓貼在唇瓣上的薄唇離開。「唔……」她呢喃著,卻不能出聲制止。
他的吻非常猖狂,帶著無限的侵略,舌尖猛地撬開她柔軟的唇瓣,滑入她芳甜的檀口,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嗯、嗯……」她感覺到他靈活的舌尖,正不斷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他佔有似的汲取她口裡的蜜津,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不肯輕易放過她。
「唔、唔……」她抗議的發出貓兒般的細鳴,企圖想要離開他的唇瓣,無奈卻擺脫不了金希翎霸道的鉗制。
在別無他法之下,薛可樣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瓣,不想讓他再輕薄她。
金希翎不為所動,她那啃嚙的動作,並不能阻止他的索求,他依然渴望汲取她那甜美的滋味。
像是……一嘗就再也停不住的美味。
口中嘗到一陣血腥,她只好放棄咬啃的動作。
直到體內的空氣幾乎快被他吸光時,他的薄唇才離開。
她像是受到驚嚇的貓咪,驚恐的望著他。
汩汩的血絲,自他好看的唇瓣冒了出來,金希翎舔舔嘴唇,臉上沒有半點的怒氣,反而勾起一抹邪笑。
「潑辣的小野貓。」他以食指沾染唇邊的血絲,低嘎的笑著。這是她第二次的咬他。
她喘著氣,雙手緊揪著胸口,臉色由白轉紅,如一顆瑰紅的蜜桃,有著粉嫩的紅暈。「我只是個破鞋,難道金大總裁會飢不擇食的想要我吧」她佯裝鎮靜,聲音卻微微顫抖,道出了隱藏的不安。
金希翎揚起邪魅的笑意,她還真是不死心,還想騙他,那他就滿足她的話,但卻不是今天。
「你走吧。」低沉著嗓音,陰冷的開口,也放開了對薛可樣的鉗制。
沒有了束縛,薛可樣快速的向後跳開,遠離這個危險的人物。
「你混蛋。」他果真也是個下 半 身的動物,緊緊的抿著唇,氣惱的瞪著金希翎邪惡般的臉孔。
「別緊張,我只是好好的報答你而已。」陰冷的唇角勾勒出笑意,讓薛可樣不寒而慄,快速的逃離現場。
冷風蕭瑟的吹著,一個小巧的身影,靠左在樹幹上,頭埋在臂彎裡,只看見那纖細的肩膀不停的抖動著,一滴淚水滴落在了地面上,很快的被泥土吸收。
「混蛋。」手臂緊緊的擁住自己,但是那寒意,還是侵入著薛可樣,身體已經感覺不到冷,已經麻木的心,為什麼感覺到痛?
「可樣?」那蜷縮在角落不易察覺的小巧身影,被黑暗吞噬。
快速的走到薛可樣的身邊,「你怎麼了?」她為什麼哭?難道是因為他——羅希澈!
沒錯,在金照熙急著找薛可樣的時候,看見了羅希澈,和別的女人有說有笑。他沒告訴她,為的就是不想讓她傷心,可是現在看來,薛可樣一定是看見了,所以才會這麼傷心的躲在角落裡哭泣。
「熙。」抬起被淚水沾濕的臉,一下子的撲到在了金照熙的懷裡,痛哭起來。
金照熙只感覺心頭一陣一陣的絞痛著,伸開手臂將纖瘦的身子攬進了自己的懷抱裡,緊緊地擁住,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不讓她再受一絲的傷害。
她哭的傷心,像個小孩子一樣,鼻涕淚水一把一把的往他衣服上擦,他的高級手工西服,變成了她的手絹了。
輕輕的拍打著薛可樣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口吻,嗓音裡滿是溫柔:「好了,不哭了,你看看你,現在多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