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兄,你今天可把人嚇死了,現在咱們怎麼辦?」兩人拜別葛運之後,匆匆離去,一路上鄭飛只是沉默不語。
「嗯,子秋兄,寧長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在禁地有沒有聽過他的一些事情?」鄭飛低著頭露出一臉色深思。
「他?嗯,本人我沒見過,不過他也算是比較出名的一個了,在咱們丹器宗,有二十多名編外長老,他是修為最高的一個,但是名聲卻不太好。」
「名聲不太好?」
「嗯,因為一個女人,說起來也是天意弄人,在千年之前,整個幻鳴大陸中被幻劍宗,丹器宗,蒼山宗和凝祥寺牢牢的把持住,對於赤血門有個統一的叫法,魔宗。
可以想像得出,當時所有的幻鳴大陸子民都以四大宗派為榮,就連一個普通人對魔宗弟子都是嗤之以鼻的態度。不巧的是,當時魔宗出了一名資質出眾,美艷逼人的女修,若惜碟。
幻鳴大陸上每百年便會有一次五宗會武,由五大宗派共同推選出本宗最有天賦資質的弟子,在天地武場進行比試,寧長春便是咱們丹器宗推舉出的一名弟子之一,兩人在武場相遇,若惜碟的身影便是從那時深深的刻在了寧長春心中。女子的嬌艷與資質很快便引起了場中各派修士的注意。
比武延續了整整一個月之久,寧長春的聲名也在數場比賽之後鵲起,成為了最有可能戰勝若惜碟的修士之一。他便是整個丹器宗新一輩弟子的驕傲,所有人都希望他能贏若惜碟,因為這場比賽不僅關係著丹器宗在整個幻鳴大陸的地位,更是決定了靈銅礦的歸屬,有了靈銅礦脈,整個丹器宗的實力將會邁上一個新台階。
………………
若惜碟:「赤血門弟九代弟子若惜碟,請寧師兄賜教。」
寧長春:「…………」
若惜碟:「赤血門弟九代弟子若惜碟,請寧師兄賜教。」
丹器宗甲:「寧師兄怎麼了?打啊,打死那個狐狸精,讓赤血門那些丘八們知道咱們丹器宗的厲害」
丹器宗乙:「寧師兄別傻愣啊,給咱們丹器宗爭個面子。」
身後傳來的陣陣呼喊聲講整個天地武場的氣氛拉向高V潮,寧長春一襲白衣漂浮在空中,眼中竟是若惜碟的影子。
寧長春:「…………」
丹器宗甲:「妖女,竟然用媚術誘惑寧師兄,婊V子,寧師兄打啊。」
若惜碟:「赤血門弟九代弟子若惜碟,請寧師兄賜教。」
寧長春微微一愣,風中的若惜碟是那樣的惹人憐惜,整個世界恍若只剩下兩人。
「丹器宗第十六代弟子寧長春,刀劍無眼,若惜師妹要小心了。」
「轟」
寧長春手中一道白色流光與若惜碟的紅菱想接,空中散過一道極為華麗的光芒,兩人都在光芒之後急速後退。
寧長春:「飄然若纖碟,閒雲惹遐思。停看風歇處,佳人擾浮萍。若惜師妹,咱們非得分出個高下嗎?」
若惜碟:「寧師兄,我不可以輸」
「轟」紅菱朝寧長春捲去,帶著死死涼意。
紅裙飄飄,若惜碟露出一臉的堅定和決絕,寧長春手握白色長劍,白色長衫在風中飄動,一雙眸子深情的望著若惜碟,手中不再有任何動作。
「噗」
近身處,紅菱瞬間化作蛟龍,從寧長春胸前穿過。
若惜碟:「你為什麼不還手?」
寧長春:「…………」
丹器宗甲:「寧師兄輸了?寧師兄為什麼不還手。」
丹器宗乙:「他不是我們的師兄,賤骨頭,肯定是赤血門的奸細,打,打死他……」
……………………
這場比賽最終還是若惜碟取勝,而寧長春也成了丹器宗的罪人,為整個丹器宗人所不齒,後來,幾乎所有人都開始罵他,甚至打他,他沒有還手,只是躲在山洞中默默的修煉,終於進入金丹中期,成為丹器宗的編外長老。」
「這種便是癡情吧」鄭飛忽然停在空中,朝遠處看去。
「行至天盡處,回望卷雲舒。感情這東西還真讓人摸不透猜不著,後來若惜碟贏得了最終勝利了嗎?」
「嗯,也就是這樣,赤血門如今的低位才有所提高,成為了五大宗派之一。」梁子秋不明所以的望了望鄭飛。
鄭飛見狀,望了望梁子秋。「可惜了,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卻固守著君子禮儀,子秋,是你的話,你會將勝利讓給若惜碟嗎?」
「不會,這樣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畢竟為了個女人去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樣的人太傻了。」梁子秋聞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鄭飛聞言淡淡的一笑:「子秋,也許寧長春很開心,其實能不能名動天下,替丹器宗爭光又怎樣,有些東西注定了是天邊浮雲,或許咱們還太年輕,人一輩子其實什麼都不重要,最主要的便是讓自己心安。」
梁子秋聞言露出一臉深思:「鄭兄,如果是你呢?」
「我也會和寧長春一樣,放棄這場毫無意義的比賽,記住,聲名,低位,甚至榮華富貴都是虛的,讓自己過的實在,安心才是實的。」鄭飛說完便化作一道金虹從眼前消失。身後傳來梁子秋的聲音
「那鄭兄,咱們對赤血門怎麼解決?」
「明天見過寧長春之後再說吧,敲打,就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