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整個楓林谷出現了少有的白霧,鄭飛四周的淡黃色金光漸漸散去。
「哦,真舒服」望著四周的濃霧,鄭飛微皺著眉頭,好久未曾如此放鬆過,看來酒還真是好東西。一覺醒來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心中也比以前暢快了不少。
「咦?」鄭飛像往常一樣的在晨霧下吐納,但是今日體內卻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四周靈氣不斷的匯入體內,漸漸的在體內形成一種迴旋,半響之後,鄭飛苦著臉從腰中取下仙果酒。
「我的境界怎麼倒退了?原本已經到達練氣九層了,一晚上讓自己回到了練氣七層。沒道理啊?」
搖了空蕩蕩的酒壺,將殘餘的仙果酒倒在嘴中,然後猛的將酒壺一扔。
「轟」酒壺帶著殘影擊打在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大樹發出轟鳴之聲,竟然被酒壺懶腰折斷。
「不對」鄭飛望著遠處的大樹,即便是自己到了練氣期九層的巔峰,要想不經意用暗器將大樹攔腰折斷也非易事,難道自己的境界沒倒退?
這一次,鄭飛開始自己的內視自己體內的情況了,外界的靈氣不斷的湧入丹田,往日丹田處所形成的靈氣精華並未變小,反而散發出淡淡的金華,整個丹田呈現出一種祥和。緊接著,鄭飛一絲神念探入自己所開拓的筋脈之中,半響之後,鄭飛露出驚容。
「怎麼可能,自己的境界是倒退到練氣期七層了,但是自己體內的靈力卻比自己到達練氣期九層巔峰還要濃郁的多,而且自己體內的經脈竟然開始異變,堅韌,而且散發出金芒,難道是自己的佛家功法有突破了?」懷著這樣的想法,鄭飛又演練了一遍明王經之中的功法,半響之後,鄭飛再次苦著臉。
「這算什麼道理,自己明明都到達固體期了,現在,現在居然退到了練體期七層。」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從心底傳來,鄭飛搖頭苦笑道:「都說酒是害人之物,看來連修仙之人也不例外。」
「不對,現在自己的佛,道兩個境界雖然都倒退了,但是自己的念識和神識卻比以前強大了不少,也就是說,自己現在雖然是練氣期七層的水準,但是卻比練氣期九層巔峰的水準更強,難道,難道是自己睡了一覺之後,順利的將佛道兩家的功法相容了?」鄭飛臉上露出一種喜悅之色。如果自己這次沒猜錯的話,也就是說,佛道兩家功法在根本上是相通的,而自己所修煉即將走上一條前無古人的道路。
想到這裡,鄭飛閉上了雙眼,讓自己進入了平和狀態,開始仔細的感受著四周的靈氣,修為到達練氣九層的時候,已經能夠感受到四周的靈氣,也就是說,如果將佛道兩家融合之後,修為到達七層便能夠感受到四周的靈氣,但是,半響之後,鄭飛的眉頭卻皺的更深了,以往感應到的白色靈氣今日卻多了一絲金色的線環繞在其中。
鄭飛伸出左手,一面用道家功法開始吐納,一面運起了佛家功法開始吸納起四周的金色絲線,四周的金絲被鄭飛從靈氣之中抽離,朝鄭飛左手之中匯去,越來越多,漸漸形成一種球狀之物,發出耀眼金芒。
緊接著,鄭飛左手輕輕一揮,金芒飄離手心,朝遠處飄去,一路所擋之物皆如豆腐一般的被切斷。
「轟」金芒最終消散在遠處的一個巨大的山巖之中,整個山巖發出劇烈的破裂之聲。終於,所有的疑惑被打開。
靈氣之中的金色絲線便是金靈氣了,與鄭飛在數日之前同常任在演武堂中所探索到的金屬性靈力完全相同。金主殺,所以所過之處皆被金絲所切,那這樣說來,靈氣應該還會以其它顏色形態出現才對,金色屬金,綠色屬木,紅色屬火,黃色屬土,白色屬水。但是為什麼現在自己只能夠提取出一種屬性的靈氣?鄭飛百思不得其解,最終把它歸結為五行之一未滿的原因之中。
這一次,鄭飛漸漸的融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用道家功法調整內息,然後用佛家功法修煉身體,四周的靈氣被他急劇吸攏,在鄭飛上方形成一道散發出淡淡金色的漩渦,如果此時有外人看見,定然要將鄭飛視作怪物看待了,鄭飛整個人被金光所覆蓋,道道金色絲線將鄭飛縛住,形成一個巨大的繭。
修真無歲月,三個月後,原本環繞在鄭飛四周的金色絲線漸漸被鄭飛吸去,鄭飛整個人多了一種仙家的清麗脫俗之感,其人更是多了一種不容輕侮的威嚴。
「呼,終於將兩家功法初步溶為一體,練到九層境界」鄭飛左手輕抬,緊接著手中多了一個發出耀眼金芒的小球,在手中劇烈旋轉。
「轟」小球脫手而出,直接不遠處的深山擊出一個大洞出來。將四周的飛禽走獸驚起,瘋狂的朝遠處奔去。
忽然,一道殘影從鄭飛眼前飄過,朝遠處飛奔而去。鄭飛神色一凝,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緊接著將靈獸袋一拍,青鸞迫不及待的飛至鄭飛身前。
「吱」青鸞一聲長鳴,載著鄭飛朝「搜寶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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