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佩聞言臉色為之一變,急忙說道:「公子,咱們現在什麼準備都沒有,怎麼去啊」
「呵呵,前輩我們先去探探路,我必須要先瞭解下情況,才好做詳細安排,這次可是關係到咱們倆生死的大問題,不能有一點馬虎」鄭飛微笑的對著韓世佩說道。
韓世佩聞言,臉色稍安,心中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跟隨公子這幾日,明顯看得出公子雖然年齡尚淺,但是心智卻比大多數年過古稀之人更要好,先前困住雙足蛟,就足以說明了公子絕不是魯莽之人。」
「公子,那個地方時禁地,只有雲湖的部落首領才可以進去的」韓世佩提醒道,畢竟鄭飛才來三天,若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其它部落,很可能會讓整個雲湖陷入危機。
「哦?還有這個規矩?這樣說起來倒是我魯莽了,以前只認為只要自己想去的地方,一個瞬息便去了,卻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是普通人一個,看來咱們必須先回雲湖去一趟」鄭飛聞言眉頭微皺,想了下然後對著韓世佩說道。
「嗯,咱們可以前去找雲湖首領,讓它把首領令牌暫時借用一下,那樣就可以進去了」韓世佩對著鄭飛笑了笑,然後兩人朝雲湖而去。
眼下,斜陽正濃,一個巨大的湖泊出現在兩人眼前,兩人連續行走幾個時辰,終於再次來到雲湖,望著眼前的湖水,兩人臉上都浮現出了笑容。
「嗖」一個身披綠色樹葉的野人一眼便望見了兩人,望見鄭飛之後,立刻臉色一喜,一個轉身朝部落急竄而去。
望著野人的背影,鄭飛神色一凝,片刻之後,一大群野人便朝兩人跑了過來,口中不時的發出「喔~喔」的歡呼聲,然後整整齊齊的停在了兩人身前。
「前輩,你問下他們這是幹嘛?」鄭飛望著眼前跪在自己身前的眾多野人一陣不解,但是又迫於無法與眾人溝通,於是讓韓世佩幫忙問問。
韓世佩聞言,卻滿臉笑容的對著鄭飛說道。
「哈哈,公子還記得那條雙足蛟嗎?那條雙足蛟被雲湖族人稱為妖蛇,出了太陽神之外沒有人能夠在它的雷霆之力下而安然無恙,而公子恰好承受了雷霆之力,所以,他們把公子當太陽神的兒子呢」
鄭飛聞言,卻露出一陣苦笑,自己哪裡是什麼太陽之子啊,要不是娘親留給自己的玉珮,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了雙足蛟手上。
「前輩,你快讓他們起來吧,我也正好到部落中去一趟,不是還要和部落首領要令牌嗎?正好一舉兩得。」鄭飛望著野人,臉色安然的一笑,然後對著韓世佩說道。韓世佩聞言,便同紅葉老者吱吱嗚嗚了半天。
「公子,紅葉首領說要讓我們走前面,他們在後面,一面有野獸半路襲擊我們。」韓世佩一臉欣喜的說道,顯然,紅葉老者此時已經將兩人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這樣的話,對於借令牌是很有用的。
鄭飛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同韓世佩相視一笑,朝部落中走去。整個部落都建在一座大山之上,大部分的野人都直接居住在山洞之中,只有首領居住在一個簡陋的木屋裡,很快,眾人便回到了部落,然後就見紅葉老者對著眾人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眾人便應聲回去,每每看到此處,鄭飛總是皺著眉頭,滿臉的無奈。
「公子,首領說令牌不能借給我們」韓世佩一臉無奈的對著鄭飛說道,鄭飛聞言卻一臉驚訝。
「為什麼?」
「首領說那裡太危險,而且稍微不注意便會給整個部落帶來滅頂之災。」
「前輩,你告訴他我們只是去活捉一條翠蘭蛇回來,不會發生什麼事」鄭飛道。
「哎呀,沒用,我剛剛把所有該說的都說了」韓世佩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鄭飛聞言,臉上充滿焦急神色,這些野人可不比自己和韓世佩,一旦認起歪理來,就死梗在那裡,就像自己像他們解釋自己不是太陽神之子一樣,他們根本不會聽人解釋,想到這裡,鄭飛對著韓世佩說道。
「前輩,他們為何那麼崇拜太陽神?難道以前此處有過什麼太陽神出現?」
「嗯,這個事情我也知道些,好像是在很多年前,這裡的一些妖獸都擁有異能,而整個南苑國人口也極度稀少,大家生活在一起,抵抗妖獸襲擊,直到有一天,一個全身散發出金光的老者來到此處,不僅滅殺了大部分妖獸,更是在這些地方秘密的埋下了很多東西,從此以後,這些妖獸便沒有了異能,而大家也擁有了相對安全的領地,用來繁衍後代」韓世佩一臉平淡的解釋道,很顯然,對於這種解釋持懷疑態度。
「什麼?真有此事」鄭飛一臉激動的朝韓世佩問道。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忽然這樣高興」韓世佩一臉不解的問道。
鄭飛聞言,朝韓世佩笑道:「前輩並非是修仙者,對於這些事情感到不可思議也很正常,但是我卻不認為這種事情只是傳說,很顯然,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那也就是說,以前此處是擁有靈氣的,而且還有一個及其強大的修士來過此地,斬殺過妖獸,並且在一些地方埋下了佈陣的東西,用來阻擋靈氣進入此地,至於目的,很可能是為了保護這裡的野人,但是這個目的卻很牽強。」
韓世佩聞言,當即大喜的朝鄭飛問道:「公子既然如此肯定,那可有法子破開那個陣法,引一些靈氣進來,那樣事情不是好辦多了」
鄭飛聞言卻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韓世佩說道。
「前輩,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樣簡單,很顯然,如果我猜測的是真的,那,那個被稱為太陽神的人絕對是個很厲害的修士,既然布下了此陣,想必以我現在的修為是無法破解的了,更別說我對陣法一竅不通。」
「那,咱們豈不是沒希望了?」韓世佩也感到一種無奈,自己被莫名的捲來此地已經幾十年了,也稍微習慣了此處的生活,但是鄭飛卻不一樣,想必他一定比自己更急,想到這裡,韓世佩也不再多言,以免讓鄭飛零時多了一種負擔。
鄭飛哪裡看不出韓世佩所想,於是對著韓世佩說道:「前輩無須傷心,能不能回去一切都要看天意,咱們還是要去蛇谷看看才行,畢竟那是咱們唯一的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