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度7,打一針。」
四十多歲的女醫生,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板著老學究般的臉孔瞪著對面的上官糖。
「打,打針?」
上官糖縮了縮脖子,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屁股一點點往凳子邊沿挪著,隨時準備閃人。
「拖了這麼久,不打針想把腦子燒壞嗎?」
「啪」的一聲將一張證明拍在她面前,示意一旁的護士帶她去注射室。
「阿姨,可不可以吃藥啊?」
上官糖可憐巴巴地問道,但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面前這個正處於更年期的女醫生,被她批評得體無完膚。她用眼神向北汐絕求助,他卻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兩邊都不幫。
「還有你,是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感冒這麼久了,現在才知道來醫院?!」
戰火蔓延到北汐絕身上,他身體一頓,隨意給了她上官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位姐姐說得對,發燒了就應該打針,我現在就帶我女朋友去。」
等到上官糖被拖進注射室鬼哭狼嚎地打了一針,又被某人強制抱回車上趴在自己腿上之後,她才淒慘地意識到,一切,只因為自己那一句「阿姨」叫錯了。
「以後生病了要立刻看醫生知不知道,免得連累我?」
「為什麼會連累你?」
調整了一下趴在他腿上的姿勢,這麼大了,還被人脫了褲子往屁股上打針,真丟人,她從小最怕打針,一時間痛得她無法坐下。
「你沒聽醫生說嗎?女朋友生病了是男朋友的錯。」
「誰,誰是你女朋友?」
上官糖急得一下子坐起來,痛得呲牙裂嘴,卻不肯再趴回去。
北汐絕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伸出一隻大手,強制將她按回自己的腿上。
「乖一點!我可不想以後娶個腦子被燒壞的女人……」
後半句,上官糖聽得迷迷糊糊的,看著北汐絕狡詐的側臉,直覺跟自己有關,但一時又沒反應過來……
第二天,上官糖是在北汐絕懷裡醒來的,睜開眼睛,就發現一隻手霸道地覆蓋在自己的額頭上,連帶著眼睛也被遮了一半。
上官糖心裡一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床上了,難道昨晚她又趁著發燒做了什麼彪悍的事?她抬起手想推開他的手臂,手腕一涼,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腕上多出了一條手鏈,那水晶淚滴狀的吊墜,不正是他送給她的那條麼?
「喜歡嗎?」
後背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灼熱的氣息帶著一絲慵懶噴灑在她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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