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有和小狂龍說過話,我甚至不想再見到他。
誰讓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發那麼大的火,還誤會我,冤枉我和小飛兔。
每一次他試圖接近我想和我和好,我都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小飛兔奇怪的打量著我們倆,一臉的疑惑不解,「紫兒,你們兩個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他一愣,「和我有什麼關係。」小飛兔一臉茫然。
就這樣我單方面的和小狂龍冷戰了五天。
「紫兒,師兄生病了,好像挺嚴重的!」小飛兔略顯擔憂的坐在我旁邊。
「他生他的,關我什麼事?」我仍然在賭氣中。
「話雖這麼說,可是於情於理你都應該去看看他的!他是你的師兄,就算是你的親人了,尊師敬長,長幼有序……」他在那邊呱唧呱唧呱唧呱唧羅裡羅索的說個不停,把什麼古訓都搬了出來,無非就是要我去看他。
我聽得昏昏欲睡、好不耐煩,終於站了起來:「暫停,停止你的狂轟亂炸,我去還不行嗎?」真是的,連純潔的小飛兔受封建制度的毒害都這麼深!
掀開沉重的門簾,就看到小狂龍躺在床榻上,蓋著一床錦被,兩隻眼睛緊緊閉著,臉色很是蒼白,面容也消瘦了很多,平時活蹦亂跳、老是找我茬的人突然成了這樣我真有點不習慣。
我坐在他的床榻旁給他掖了掖被角,他卻倏的睜開了眼睛,也許沒料到是我,眼睛裡滿溢著欣喜與滿足,他激動的欲起身,卻試了幾次怎麼也起不來。
我扶著他讓他坐起來。
「奚兒,你終於肯來看我了!」
「真是夠笨的!都這麼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你是豬嗎?」雖然知道生病不是他的錯,但我就是想罵他。
他不生氣卻傻傻的看著我笑。
「你哪兒不舒服?」我伸出手輕輕地探了探他的額頭,竟看到他蒼白的臉上飄上了兩朵漂亮的紅雲。
我吃了一驚,莫非難道這傢伙竟然會羞澀?
他難受的眼睛瞇了瞇,「感到頭暈,腦袋昏昏沉沉的,胃也不舒服,全身懶散無力,呼吸不順暢。」
「還有嗎?」
「還噁心,想嘔吐!」
「這麼嚴重!肚子痛不痛?」
眼睛裡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他伸出手摀住了自己的肚子,「嗯,肚子也會痛!」
我漸漸瞭然,「你是不是不想吃油膩的東西,挑食,總想吃些清淡的東西?」
「對!看到油膩的東西就想吐,想吃清淡的食物。」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露出一臉悲痛欲絕的表情:「奚兒,你說我還能活幾天?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緩緩把手抽出來,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你絕不會有事的!你只是懷孕了,現在是害喜初期,以後就會好了,讓師傅給你開幾副安胎藥,保證你與寶寶能健康成長!」
在他一臉驚愕、呆若木雞的消化著我的話的時候,我蹭的跳上他的床,狠狠一腳把他從床榻上踹了下去,接著屋裡傳來了一聲沖天的豬嚎聲。
「你翅膀硬了,竟敢騙老娘!不是渾身無力嗎?怎麼還有力氣這麼大聲的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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