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軒本想勸回皇上的,聽到皇上這樣說,感覺自己沒有什麼理由,就退下去。皇上說的對,萱兒是他的妻,自己這個哥哥不可能守護她一輩子。
王總管見皇上沒有休息的意思,也沒有再勸說,只是在外室守著。秀秀和奶娘也在外室,其他人都讓下去休息。
萱兒睡得並不沉,胃還是隱隱難受,剛才南宮夙的話也聽得一二。
他說她是他的妻。他說會守護她。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讓一個帝王守護?他給的她不想要,她想要的想來他也是給不起。罷了,封了心,不能對他動情,今天的自己已經反常,沒理由再越陷越深。
對不起,夙哥哥,你也只能是哥哥。萱兒是個理性的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生活,於是把這還沒發芽的情種,給壓下。心還是會疼,疼吧,過了今晚,自己還是那個傻傻天真的萱兒。一滴淚落下。
「萱兒安心睡,夙哥哥守著你,答應你,再也不會讓你做自己不想的事,有什麼夙哥哥都會陪著你。只要你好好的。」
南宮夙吻下萱兒的淚,自己喃喃地說著。他知道萱兒難受痛哭時,自己的心很疼,他一直不懂愛情,但是他知道心疼的感覺。他不要這種心疼,那麼就要萱兒好好的。
萱兒喝了很多的酒,又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南宮夙早朝回來,還在沉睡中。由於太醫交待飯要按時吃,吃過飯還要喝藥,所以南宮夙不得不叫醒她。
「萱兒,萱兒,快醒醒,要用膳了。」
「不要嘛,再睡一會」
呢喃一下又睡著了。南宮夙無奈地笑笑。又叫著她。
「萱兒,快起來了,吃些東西,不然一會胃會難受的。」
萱兒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睜開眼看著眼前滿臉溫柔的南宮夙,依稀記得昨夜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突然又感到胃裡有淡淡的灼熱,皺起眉頭來。
「怎麼了?是不是胃又難受了?」
「嗯,有一點點。」
「萱兒乖,快起來吃點東西。太醫說這幾天都會有小小的疼痛,只要萱兒按時吃飯,按時吃藥,就會沒事了。」
「噢。好吧,萱兒起床吃東西。」
「還不快來侍候!」
秀秀,奶娘忙上前侍候萱兒穿衣,梳洗。一切準備妥當時,早膳也已經傳上來。南宮夙陪萱兒用完早膳,秀秀把藥端上來。
「娘娘,該喝藥了。」
萱兒看看那黑黑的藥,一定很難喝,看看南宮夙,
「夙哥哥,萱兒按時吃飯,現在胃好了。可不可以不要喝這個呀?」
「不可以!光吃飯病怎麼能好呢?」
「可是,可是萱兒現在不難受呀,所以病好啦。這個可以不用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