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說著把佛珠帶在了萱兒左手腕上。
「那給了我,你怎麼辦?」
萱兒看著那白色的佛珠,無瑕的白色珠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突然想到小說裡每個組織都有自己的信物,想來這手珠就嗜血盟的信物了。
「呵呵,不用擔心,我們還有自己的聯絡方式。」
「那好吧,你送我禮物,我也送你一個。你等一下。」
萱兒從櫃子裡找出了上次逛街淘到的繡著竹子的荷包,
「這個送給你裝銀子吧,嘻嘻,當時買它還是因為在你身上聞到了竹子的味道。
送給你,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嘻嘻!」
萱兒把荷包繫在了冷劍腰部的佩帶上。沉默了一會,冷劍道,
「他們來了,萱兒,保重!」
「冷劍也保重!」
打開門果然看到兩黑衣男子在門外立著,冷劍看了一眼萱兒,轉過頭,冷冷地說道,
「走吧!」
「是,盟主!」
三人輕輕一躍,消失在黑夜中。
「哇,好厲害的輕功呀!要是我也會多好!」
萱兒回到床上繼續著輕功夢,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離愁。
(某女一直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良好心態,所以感情大條也是正常的。)
日子又回到了剛穿越那會了,每天就是吃飯和奶娘修剪花草,或者看奶娘繡花,其他的沒什麼可做了。
說實話,奶娘很有生活情趣,而且有時還很有學問。
像昨天吧,奶娘修剪著花的枯枝,對萱兒說,
人像花兒一樣,身上的缺點,像這枯枝,修修剪剪,花兒會長得更好,人沒有了缺點,也會更優秀。
那一瞬間,萱兒像是看到一個智者,一個經歷過人生浮沉的智者,不過只一會奶娘又恢復了往常的神色。
那麼慈愛,那麼清澈,又像普通的婦人一般了。
不過,萱兒有時總感覺奶娘的眼底有悲傷,但是又好像沒有,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