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用酒把布沾濕,小心地把布放在紗布已經粘住傷口的地方,這樣慢慢把紗布浸濕,再扯下來,就不會那麼疼了。
把酒倒在感染的地方,小心地沖洗著傷口裡的髒東西,怕他疼,還慢慢吹著傷口。
小時候淘氣摔傷,媽媽都是這樣做的。想到這裡,萱兒眼睛紅了,好想爸爸媽媽,好想回家。
怕冷劍看到她快哭了,忙轉到背後去處理傷口。
雖然萱兒的動作有點生疏,有時還會弄疼傷口,但是冷劍是開心的。
特別是感受到萱兒給他吹傷口時,他的整顆心都溫暖了。是的,相當溫暖,有想落淚的衝動。
從小跟師傅長大,沒有人這樣用心地對過自己。
師傅只知道天天讓他努力練武,讓他成為絕頂殺手,只知道讓他冷血,哪裡會給他溫暖感。
這個女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給自己溫暖了。如果能一生相伴,那麼此生無憾了。
只是那樣美好的女子,會屬於一個滿手染血的人嗎?老天會眷顧自己嗎?
兩人各懷心事,誰都不說話!房間只有著別樣的空氣在靜靜地流動。
「好了!看漂亮吧!」萱兒終於上完藥,還在冷劍胸前繫上一個蝴蝶結!
「這個……」「哈哈!真可愛喲!」
還沒等冷劍回答,萱兒自己就笑開了。
還可愛?!冷劍無奈地看著胸前這個結。
真不知道她腦子是裝得什麼,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說可愛呢?
萱兒又忙著收拾桌子,換下的這些東西處理掉,被人看到說不清了。
裝到一個包袱裡,塞到了櫃子的抽屜裡,那裡平時也沒放什麼東西,就暫時藏那裡吧。
忙完這一切,萱兒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呈大字躺在床上,不動了。
「謝謝你!萱兒。只是你的手不用換藥嗎?昨天看你傷的很深!」冷劍擔憂地掃過萱兒受傷的手。
「我的手?」抬起看看,想想白天換過了,「不用了,白天哥哥已經給我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