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說過,這一生,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同爺死在一起…」那人一身梨花色長衫,此刻被風吹得肆意妖冶,修長的手,將翎翹纖細的手腕緊緊攥住…只說出的話,卻如同魔咒一般,奪人魂魄…
那一刻,那男子眸中的情緒太過洶湧,執拗到,翎翹找不到借口拒絕…卻說那睡蓮一般的男子,此刻已怒氣橫生,一雙漂亮的眼睛,滿是暗湧…
「放手…」萬分隱忍的聲音…
「爺不放…」葉梨妖說著,只一個用力,乾脆將翎翹扯入懷中,只媚笑著於翎翹耳邊廝磨…
「小東西,你逃不掉的…」翎翹只渾身一震,為何,從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起,那邊沒有絲毫的免疫力…此刻,他只在她耳邊廝磨,她便心神蕩漾…
「放手…」葉梨妖懷中的翎翹忽的冷聲開口…
「老娘叫你放手…」像是怒吼,卻明顯的底氣不足,只模樣,卻萬分倔強…
葉梨妖終是鬆了手,卻於下一秒,清脆的巴掌聲於喜堂之中響起…
葉梨妖精緻的臉頰,像是模糊不清的手掌印,只橫亙的,是怎樣無法逾越的距離…
「你就是個瘋子…」翎翹極其敗壞的開口,只瞥見那雙梨色的瞳孔,卻又失去所有的脾氣…
為何?要拿這種叫做絕望的眼神看她,她自認為,她還沒有重要到可以讓誰不顧一切去愛,只葉梨妖,你瞳孔中,倒映的,是誰,永無休止的疼痛…
一身梨色長衫的男子安靜的轉身,只抬頭的那一刻,仰天長笑…
「花戀蝶時蝶不知,蝶戀花時花已敗…」
「為卿靜候三千年,卿不憐愛自憐卿…」
「翹兒,沒有了你,爺活不成的…」
那般偏執的感情,此般執拗的信仰,葉梨妖,到底,是怎樣的故事,為何,你會知曉那無人知曉的秘密…
翎翹也不知為何,許是頭腦發熱,竟在那男子即將消失的那一刻忽然開口…
「春去秋來花自敗,寒香賽雪梅花開…」
原本頹然至極的男子忽的回眸一笑,那模樣,只怕普天之下,無人能及…那麼多的欣喜若狂…那麼濃的雲開霧散…只拿萬分邪魅的聲音叫囂…
「花開一場,本王再等上三千年,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