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越子都!青青已被他折磨的身心俱疲,他還抵死耍賴著不肯放手!
他真的怕,怕青青為了保全他而作出讓步,他寧願死也不要青青向越子都妥協!青青!你千萬要挺住!只盼凌紹能夠想到萬全之策將你救出去,我會平安回到晉國的,不要為我擔心!
牢門口傳來門鎖的開合聲,他本能的望去——意外的越子靈神情肅然的走了進來,她斜睨了一眼獄卒命令道:「把鎖鏈打開。」
「這個……」獄卒猶豫著面露難色。
「囉唆什麼?手被鎖住怎麼用飯?快點!不然,本公主一樣要得了你的小命!」
「是!」獄卒唯唯諾諾的答應一聲,趕緊打開了施厚腕上的兩道鐵鎖退了出去。
凌紹上前一步將酒菜擺在施厚身前,低低的說一句:「稍候見機行事!」
施厚一怔,這才看清太監打扮的凌紹,心下一陣狂喜,他端起酒壺,豪爽的仰脖灌下大半,對越子靈說道:「多謝公主屈尊就駕來到這種地方看望施厚,請恕施厚無禮了。」
「王爺受苦了!王爺何不認清形勢,答應了我皇兄的提議呢?說不定,你我還可以成就一段大好姻緣呢?!」
「施厚可是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
「王爺話裡有話啊?!」
越子靈上前一步,逼視著這個就算是身陷囹圄卻依然氣度雍容,神情坦然、魅力依舊的完美男子。似乎這世上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落魄、萎靡、失敗這樣負面的字眼,戰場上如是,他的愛情如是、此刻亦如是!
難怪青青會那麼愛他,這樣的男子除了她的皇兄,真的是再無第二人可及,只怕皇兄也稍有遜色吧?
「豈敢?我怎麼敢在公主面前大放厥詞呢?只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公主日後一定會有比施厚更深刻的體會的!」
越子靈遲疑著望望身後的凌紹,說道:「如此這般的刻骨深情,本公主還真未體會過呢?!」
凌紹皺皺眉,心思停頓了一下,又趕緊集中精力,注視著施厚的一舉一動,看他何時發出訊號。現在可不是分神的時候!
烈酒入喉,瞬間疏通施厚的四肢百骸,全身經脈。也許是凌紹帶來的好消息使然,只覺渾身氣血上湧,似有無窮的力量充斥膨脹。
「
「哈哈哈!」施厚狂笑著手一揚,「啪」的一聲,酒壺應聲而碎,凌紹一個箭步上前,手臂已緊緊纏上越子靈的脖子,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亮閃閃的匕首。
「公主得罪了!」凌紹咬牙低低說一聲,越子靈眼內閃過一絲悲傷,面上似浮上一絲淒然的嘲笑,均是稍縱即逝,時間短暫的令凌紹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們想幹什麼?快來人啊,救駕!」
越子靈大聲的喊道,獄中的守衛聽到越子靈的呼救聲火速趕來,一看公主被凌紹牢牢鉗制著,均傻了眼。
「睜開爾等的狗眼看看,這可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你們若是敢動手,老子手裡的匕首可是不長眼,公主有個三長兩短,你凌紹的高聲斷喝,令所有守衛面面相覷,暗想:跑了欽犯不要緊,一不小心傷到公主,可是會吃不了兜著走,大家可只有這麼一個吃飯的傢伙,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們的狗命能賠得起的,就儘管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