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睿王的確血氣方剛,令朕佩服!朕來就是想告訴王爺,羽瑤已經服下解藥,不日就會醒來,王爺不必擔心了。哦,還有,朕的和親文書已然派專使送去晉國京城,想必不久就會有回音了。朕想晉王會仔細斟酌和掂量的,輕重緩急晉王應該還是分得清的吧。哈哈哈!」
越子都不動聲色的一番話,直說的施厚後背一陣陣發涼。
「卑鄙!無恥!你竟然用這種發方式向晉王施加壓力來一解私慾?!青青是絕對不會答應嫁給你的!況且我和青青已經是明媒正娶,晉國人盡皆知!你豈可冒天下之大不韙自己給自己帶綠帽,丟一國的臉面?」
「哈哈哈!」越子都仰天長笑:「朕可是清楚的很,羽瑤還是完璧之身!朕也在納悶呢?王爺和羽瑤不是早就拜堂了嗎?為什麼羽瑤的守宮砂還完好無損?是王爺徒有男人的虛名呢?還是羽瑤根本就不愛你,哼哼,朕就不得而知了。或許這便是老天賜給朕的絕好良機,朕和羽瑤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王爺說呢?」
施厚氣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心裡那個悔呀!腸子都青了!他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恨透了當初虛偽的自己!裝矜持到頭來害人害己,得不償失!
「你不要一口一個『羽瑤』,她是青青!盛青青!晉國盛海盛宰相的獨女——盛青青!晉國福睿王的正妻——盛青青!」
施厚一字一頓的清晰的告誡著越子都。
「在朕的心裡,她就是羽瑤,朕的羽瑤!不論她是何種身份,她永遠是羽瑤!」
越子都擲地有聲的回答。
「話又說回來,即使羽瑤已然是你的人,朕也會不計前嫌!我只要她,只要她同意嫁給我,我答應她,我偌大的後宮只有她一個,我可以向天發誓!」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皇上不是自欺欺人嗎?皇上覺得可能嗎?皇宮的嬪妃歷來就是制約朝堂的隱形勢力,沒有了這個絕妙的外來援交,請問皇上如何能掌握百官,讓百官死心塌地的為你賣命?到時皇上豈不是真的變成了孤家寡人?」
「朕自信可以料理好國務,這就不勞王爺操心了。」越子都信心滿滿的說:
「朕只是來勸王爺,識時務者為俊傑,王爺何不主動放棄羽瑤,全身而退,從此耶梭和晉國兩相交好,天下太平,利國利民!」
施厚冷冷的道:「皇上的如意算盤還真是打得精明啊!實不相瞞,我晉國不懼任何國家的挑釁,有膽的儘管放馬過來!我施厚保管他有去無回!如若想要用青青作籌碼,更是癡心妄想!今生今世我和青青只屬於彼此!至死不渝!」
「那就等羽瑤醒來讓她做決斷吧。朕不信,朕用生命為她換來的解藥不會令她改變心意?」
「什麼?你是說,血蟾?你真的用血蟾救回青青的性命,那越子靈回來了沒?」
看來凌紹還沒回來,如果讓青青身負越子都救她性命的恩情,這個債要怎麼還?又怎麼還得起?以青青溫柔善良的性格,豈不是把她逼入兩難的境地?
越子都嘴角浮上一個得意的微笑:「應該快了吧。最遲明天,來回三天三夜,已經是極限了,這還多虧了凌紹的輕功,不過,等到他們回來,解藥還未研製好,青青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