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揚是在冷烈走後的第二天來的。
他剛從國外回來,就得知紫櫻出車禍的消息。
他心急如焚的趕到醫院。
看到紫櫻時。
頓時熱淚盈眶。
他恨自己不能分擔她的苦。
他把公司交給下面的人打理。
徹夜的陪在她的身邊……
*
冷烈經常站在落地窗前。
孤獨而立。
惆悵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很是出神的看著窗外。
眉宇間掛著憂愁。
在愁什麼?
不知道。
心,有些煩。
他不想被她左右……
對自己說不要去想她,可是腦子裡全是她的影子?
也不知道她醒來沒?
他不能對她表現的太關心……
他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影投射在高級地板上。
說不出的孤寂。
女人,他不缺。
但是,內心為何是如此的孤獨?即使是伊馨也不能走進他心裡……
當年的愛深入骨髓,卻也能隨著時間的變化而逐漸淡化。
他不知道是自己冷情還是濫情?
……
他拿出威士忌。
煩躁的時候。
香煙和酒是他的最愛。
電話響起。
是伊馨的。
她在昨天已經出院。
他順便去看紫櫻的時候發現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正是那天他碰見的,叫展揚。
看來他是鍥而不捨的在追求著紫櫻呢。
他當時很憤怒,但是想想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他怕吵著紫櫻,他就是見不得那人對紫櫻好!
紫櫻。
只能是他冷烈的。
不管愛,不愛,都只能是他的。
他就是這樣的霸道,不需要理由!
他一口一口的喝著……
醉了,才會沒有煩惱……
「喂。」濃厚的嗓音透過電話傳到伊馨的耳邊。
伊馨的心有些揪緊,她似乎聞到酒味。
「你在喝酒?」她低聲問道。
「嗯!」他的聲音有些渾濁。
「烈……你有心事?!」
冷烈笑道:「我能有什麼心事?」
女人和金錢,一樣都不缺,還能有什麼心事?
「我過來陪你吧!」伊馨想了想說道,冷烈已經幫她辦好學術證書,畢業證明,身份證,所以她現在在調養中,準備身體康復後再去找工作。
他給她一張銀行卡,她的性格自然是不接受的,哪怕是去街頭乞討,她也不會接受他的施捨。
他說這不是施捨,是借給她的,她才退步,勉強收下。
冷烈挑挑眉毛,「你來陪我上床?」他已經喝的很醉,現在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