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上花花小皇后 鳳凰涅槃 不安
    俗話說: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焦牛排事件之後,我便奮發圖強要當一名名副其實的家庭主婦。每天廚房裡都有我奮鬥的身影,每天不知要荼毒多少牛牛的精肉。這輩子,我就是和牛過不去了。家中人人叫苦連天,看到了牛肉幾乎要接近嘔血身亡了。

    平靜的日子終究是不長,月吟的身世也隨著破曉的晨曦到來。卻不知知道身世的那一刻可是已經到達了生命的終結點。

    一大早,玉玦便匆匆趕來要求見月吟,開始他的妃子沒有一個承認自己遺棄過皇子,正當大家都茫然時,一位妃子陡然提起過世的凌妃。

    玉玦眸色一眼,凌妃都已經離世12年了,怎麼可能還能——12年!玉玦幾番回憶:凌妃當是難產而死,就連孩子也一併斷氣,之後就將他們母子同葬。

    在悲慟中的玉玦意外發現孩子的身邊有一塊藍色的透明的玉石,通體閃著流螢般的光澤。本想拿來查證,可認為是凌妃留給孩子的也便放棄了。如果奇跡出現,孩子復活,說不定這塊玉石還在孩子身邊。

    玉玦將過程娓娓道來,當問到月吟是否有玉石,月吟也犯難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身邊有晶藍的玉石。

    我的心寒了半截,沒有證物,的確很難相信如此離奇的故事。死而復生——太玄了!

    要不要去問問清墨呢?如果月吟真的死過,死而復生的情況冥界該有記錄吧!

    觀察了玉玦眼中徘徊著疑慮和期待,如果死而復生可為事實,那玉玦也是願意承認月吟的吧!聽他說起凌妃飽含情思和思念。終究,情感也不會隨著生命的終端而完結。

    「這件事,我可以幫你證實,月吟長得如此像你,如果是我,不會存在任何懷疑。」我是在替月吟擔憂呢!「為何非要用玉石來作證呢,這樣的五官,七成相似的五官難道不是血緣遺傳的絕佳證明嗎!」

    玉玦渾然一驚,血緣?!

    定定地看向月吟,眼神中盛滿了父愛和溫柔。他也是渴望這個兒子吧……

    「孩子!」玉玦低低地喚,唯恐會將失而復得的孩子嚇到。月吟立在原地,腳步牢固地沒有移開。這些天,他幾乎沒有一夜能夠真正入眠,矛盾盤踞在胸腔,洶湧作怪。

    見到玉玦,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若是父親,他該多麼慶幸今生竟能見到自己的親人;可是親人身為帝王卻拋棄了自己,他們能夠體會一個孩子在外流落他鄉的辛酸血淚史!

    然,幾日來,玉玦遲遲沒有出現,月吟的心一點點的涼卻,破開烏雲的日光再度被烏雲遮掩,不知何時出現,茫然和絕望取而代之。

    眼前的情況,他該如何面對,親生父親嗎?自己死而復生嗎?一切一切比夢還不真切。雙眸緊緊地鎖著對面而立的中年男子,月吟終於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了,涼卻的心房被溫暖填充,滿滿地擠滿了胸腔,幾乎要衝出來。

    月吟微顫著邁開了腳步,一步、一步,在眾人的鼓勵下,來到了玉玦身前。「爹~」

    多麼珍貴的一個稱呼,在他生命中塵封了12年最寶貴的一個字,今日終於找到了歸屬。

    玉玦將月吟呵護入懷中,「爹的孩子~」不是朕,不是父皇,而是爹!普普通通平凡的稱呼,讓玉玦前所謂的欣喜。

    父子相認,天底下恐怕沒有比親情來的更加可貴而真實的情感了……我也跑到了爹爹身邊,體味空氣中醞釀出來綿綿情思。

    沉醉中,聲聲如雷的巨響攪亂了這一潭纏綿的思塘。

    不僅是巨響,烏雲也像是幕布一樣拉上,破曉的黎明再度被黑夜驅趕。我等人都出了大廳,身影快速飛掠,交織,周圍還包圍著肅殺鋒利的流影,就連光線都透不出來。

    交纏良久,纏成一團的身影分成了兩道光,從空中快速下落,對峙而立。

    這時所有人才看清,那高大的黑色身影不是藍咒還有誰!看向另一端的女子……

    待眾人看清,倒抽了一口冷氣:芸芷!

    剛才出神入化的身手——真的是芸芷,眾人啞然。

    到底薩米情況?芸芷真的是神女嗎?如此清冷明麗的容顏加上強大的法力,看來這個世界變得複雜了……

    藍咒嗜血的眼中,週身肅殺的氣場讓我感動很不安!不安何來,無從查證,總覺得思緒不經意間被攪亂,生命的紛雜,未來的恐懼,還有許許多多我抽不出來的絲路。但願是我多慮了。

    「別以為你忙了人類,就可以讓他們回到人界,想和本尊鬥,一個小小的月神也妄想和本尊鬥!」藍咒的冰冷鋒利的眼眸射出無形的銳芒,狠狠地刺痛了每一個的身體。

    這一刻,空氣凍結。月神?幫忙?為何聽起來如此的陌生。

    「月神怎麼了?我照樣可以讓人類起來反抗你!」芸芷不懼,不!應該是冰月。冷冷地回應,魔尊奪取了人界,那麼下一個目標顯而易見便是冥界,那裡有著她畢生欽慕的男子,他對她無情,並不意味著她就要對他無意。

    於是,在璃楚每日歎息的時候,她決定幫助他們,揭開藍咒的陰謀,激起人類的反抗。

    藍咒狠厲的眼中鍍上不屑,「愚蠢的人類會是本尊的對手嗎?本尊不介意讓他們從這個世界消失。」

    我的心一顫,此時藍咒已經不想要多廢話了,他此番來不是來拌嘴的,他要的是毀掉所有不服他的人。

    人如何,神亦如何!

    藍咒抬起左臂,手臂劃過的地方,扯起一股連續的空氣,泛著幽藍的銳芒,空氣的小分子全部都凍結在一起,充滿了韌性。隨著藍咒揮動的姿勢,所有的空氣被他的手臂牢牢的纏住,變得異常的緊繃。

    如此的不可思議,此時的我全無沒有了觀戰的樂趣,不安越來越濃烈,揮散不去,像是一捆緊繩將我緊緊纏住,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胞都失去了自由活動的能力。

    冥界正在批閱文案的清墨,右臂驀地一抽,緊握在手中的派克筆震出許多點墨跡,沾染了雪白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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