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過,張智聰與肖筱與寧兒分離又是數月之久,這對於年輕的夫婦來說,是一種煎熬,回到華夏道府,張智聰自是要好好的慰藉兩個嬌滴滴的老婆一番。
雖然肖筱與寧兒一直都沒有懷孕,他倒也不急,反正道者的生命週期極長,二十來歲的年齡,只不過說是生命的開始,孩子可以慢慢再要。
也許這兩個小妮子,現在根本就還沒有想過要小孩子。
這樣也好,可以好好過過三人世界。
張智聰只用了數日時間,就滅了日和帝國的十五萬大軍,而且還不顧原則地煮死了投降的兩萬多日軍,這樣的事情,很快就在炎黃神州盛傳開來。
很多的傳說,就是由事實而來,而這些事實,在傳播的過程之中,總會被一些人刻意地誇張一番,所以原本還是個帥小伙的張智聰,最後竟是成了面容猙獰,血盆大口,惡狠異常的魔鬼。
對於這樣的傳言,張智聰理都不理。
回到華夏道府之後,張智聰向夏商周要了一幢最大、最結實的房間,開始研究那十名不死戰士來。
空曠的房間中,張智聰用牛皮筋將一名不死戰士固定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平放於地面,右手拿著錘子,左手拿著鑿子,在不死戰士的身上東戮戮西戮戮,小黑也是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地跟在張智聰的身後,湊著熱鬧。
那些不死戰士,雖然能說能動,卻是從沒有發過一言,不管張智聰怎麼對待他們,他們的神情都是平靜自若。
面對這樣的不死戰士,張智聰真的很頭大。
最後沒有辦法,他只能拔光了被研究的不死戰士身上的衣褲,用鑿子在他們的身上進行密集式錘擊,希望能夠找到他們的弱點,能將其擊殺。
「老大,你真變態。」小黑駭然的聲音在張智聰的意識之中響起。
張智聰惡狠狠地瞪了小黑一眼,直接怒聲喝道:「死狗,你當我想嗎?他娘的,這畜生身體比金還硬,比鋼還強,幾乎沒有一個地方能被擊毀,為了找到他們的死穴,我只有這麼做。」
確實,這些不死戰士真的很強硬,張智聰用鑿子鑿他們的眼睛,都不能傷得他們分毫。
人體的弱軟之地,他都鑿光了,都沒有鑿死這些傢伙。
張智聰被這些傢伙也搞得有些煩不勝煩,可是他也不想就此放棄探究,因為他比誰都明白,那個神秘組織的手中,可能還有數千這樣的不死戰士,他要在他們大張旗鼓的行動之前,必須要找到這些不死戰士的死穴,然後也好利用他們的死穴擊殺他們。
「面對這樣的死東西,還光著身體,難道你不覺得噁心嗎?」
張智聰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黑:「我當然覺得噁心了,可是噁心也沒有辦法,我必須找到他們的死穴。」
「他們不是怕火嗎?再遇到他們的時候,你用火攻他們不就行了?」
「當初你也看到了,要用大火燒他們很久,他們才會死去。而且這些傢伙雖然沒有自己的意識,卻是活物,如果他們的手腳沒被綁縛,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把他們困在火裡面的。」張智聰無奈地說道。
「這玩意可真是厲害。你說那背後的神秘組織,到底是什麼人呢?咋會製造出這麼厲害的不死戰士呢?」
「唉,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在這裡研究這些鳥玩意兒了,早就直接擊殺那些神秘組織的人,永絕後患。」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你敢保證,你自己就能鬥得過那些神秘組織的人?你可別忘了,就是眼前這群不死戰士,你都搞不定。以我之見,要是真的讓你與那神秘組織的人相拚殺的話,你並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小黑的話音落地,張智聰不由得沉默了。
小黑這不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它說得很有道理。
張智聰不再說話,只是拿著鑿子,不住地在不死戰士的身上敲來敲去。
從上身敲到下身,正面的每個部位,都敲了一個遍,不死戰士卻是沒有半點反應。
最後敲到了那人的雙足。
「一直都沒聽試過腳底,會不會是腳底呢?」
張智聰喃喃自語,眉頭微皺,拿著鑿子,開始對不死戰士的服底進行敲擊。
一錘子下去,不死戰士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張智聰看到有了反應,心中大喜,左手持著鑿子,右手錘子猛揮,在不死戰士的腳底進行密集式的敲擊。
當他敲到不死戰士的腳心之時,鑿子直接擊入腳心,不死戰士慘叫了一聲,便即閉上了雙眼,再也沒有了生的氣息。
原來不死戰士的死穴,居然是腳底心。
找到不死戰士的死穴,張智聰不由得興奮了起來,他的臉上寫滿了高興。
可是片刻之後,張智聰臉上的興奮便消失不見。
死穴生於腳心,攻擊起來的難度,那可是相當巨大的,幾乎是不可能。
不死戰士絕不會乖到自己抬起腳來,讓人去攻擊他的死穴。
這個死穴,太難攻擊了,除非能從地下面,向他們發動攻擊。
張智聰當然也明白,在炎黃神州浩瀚的修道界中,肯定有遁地一類的功法,可是他沒有這種功法,就算他學會了這這種功法,也只不過是他一人會而己,不死戰士數千,也許會更多,難道還指望他一個人去擊殺所有的不死戰士?
不死戰士的難題,真的是太難解決了。
雖然如此,張智聰卻沒有停下來,他又以同樣的方法,擊殺了另外九名不死戰士。
當不死戰士的死穴被攻擊之後,居然會從他們的腳底心流出當初他在萬奴谷十里禁地看到的那種銀色液體。
看來這些不死戰士之所以會有如此奇效,就是那些銀色液體所造成。
探明了這些之後,張智聰將所有的屍體扔進了空間戒指之中,飛身奔出華夏道府,找了一個密林,準備挖一個深坑,將十具不死戰士的屍體埋起來。
密林中,張智聰在刨著土挖著坑,小黑卻是縱躍其間,一會兒追蛐蛐兒,一會兒撲蝴蝶,玩得不亦樂乎。
張智聰抬首看著這一幕時,只能感歎一句:做人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