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三樓。
野澤春燕趴在窗戶上,看著下面的院落。
一道人影快速地閃出,向悅來客棧的茅廁跑去。
「第二十七次了,我就不信拉不死你。」野澤春燕滿臉含笑,嘴裡喃喃地說道。
話到這裡,眉頭微皺,計上心頭:「來人。」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名值勤的金甲衛士走了進來:「請問郡主有何吩咐?」
「傳我命令,派出金甲衛士,將悅來客棧的茅廁全部給我蹲滿。」
「這……」
「這什麼這,叫你去做就去做。記住,每人在茅廁中蹭兩個時辰,沒有我的命令,絕不能出來。」
「是,郡主。」
那名金甲衛士答應一聲,走出了房間。
野澤春燕回到窗戶前,趴在窗戶了,看著下面的院中。
就在張智聰返回的時候,二十餘名金甲衛士向悅來客棧的茅廁走去。
「喂,無賴,吃壞肚子啦?」野澤春燕趴在窗台上,對著張智聰大聲問道。
張智聰抬首望向窗台上笑得一臉燦爛的安平郡主,惡狠狠的瞪著她:「是不是你在我吃的東西中動了手腳?」他憤怒無比地喝問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你吃過的東西中動了手腳?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野澤春燕一臉得意地說道。
「死女人。」張智聰憤怒地大罵了一聲,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沒過多久,張智聰再次閃身進出來:「無賴,人滿了,別去啦!」
張智聰不理她,迅捷無比地向茅廁奔去,片刻後,他又奔了回來,對著趴在窗台上的野澤春燕就是一通大罵:「死女人,我XXXXXXX……」話未罵完,張智聰以最快的速度向悅來客棧之外衝去。
隨著他衝出悅來客棧,五道人影也跟著衝了出去,最後小黑也跟在數人的身後,奔了出去。
後面的五道人影是野澤明木眾金甲衛士之中挑出來的實力最強的,專門負責監視張智聰。
「燕兒,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就在這時,一個無比威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父王,我……我只不過是讓他吃了點瀉藥而已,相對於他對我的不敬來說,有何過分的?」野澤春燕噘著嘴巴說道。
「燕兒,別忘了他身上關係到深海陵墓的秘密,現在我們不能得罪他。要不這樣吧,父王答應你,等我們從他口中套出深海陵墓的秘密之後,你想怎麼對付他就怎麼對付他,行不?」
「我要宰了他,你也捨得嗎?」
「當然。」
「父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哦?」野澤春燕無比振奮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是我的寶貝女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呵呵,難道這就是父王跟我說過的過河折橋,兔死狗烹?」
「嗯。對於有用的人,我們一定要盡全力從他們身上將有用的價值全部搾取出來,如果實在沒有多大的用途了,殺死他們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這小子對你無禮,如果不是他身上有著深海陵墓的秘密,父王早就把他宰了,才不會讓他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野澤明木寒聲說道,聲音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哈哈,這才是我的好父王嘛。父王,那你快追出去吧!別讓那流氓跑掉了。」
「拉成這幅樣子,他想跑也沒力氣跑了。我已經叫追蹤出去的人帶了止瀉藥給他。燕兒,他回來之後,別再整他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過兩天,我就去查探他的護腕,如果不是御衛護腕,你想把他怎麼樣就把他怎麼樣,父王絕不攔你。」
「嗯嗯,父王,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
邊望城一座密林中,張智聰蹲在一處隱蔽的雜草之後,咬牙切齒地拉著肚子,心中將安平郡主那小魔女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全了。
渾身無力,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遠處,五名金甲衛士定定地望著這邊。
不遠處,小黑悠閒地趴在地上:「小子,得罪小魔女的滋味不好受吧?」小黑通過靈魂交流,用很輕鬆的口吻說道。
「死狗,你給我死遠點。」微微一頓:「咦,你不是說有人的時候,不跟我用靈魂交流的嗎?」
「這裡又沒有神階強者,怕個屁呀?難道你認為野澤明木那老畜生會跟著你跑到這荒山野嶺,看你拉肚子嗎?嘿嘿……小子,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逃跑,可是最好的時機。」小黑壞笑著說道。
「死狗,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現在拉得天昏地暗的,兩腿發軟,渾身無力,怎麼跑?再說,現在這拉肚子的勁頭還沒有過,難道你叫我跑幾步,停下來拉一次?」張智聰憤懣無比地說道。
「嘿嘿,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沒有拉過肚子,所以不能有你這麼深切的體會。小子,野澤明木那老畜生跟她女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對你這麼好,絕沒有安什麼好心,你可要注意一些呀!」
「嗯,這個我明白,我會小心的。小黑,你說野澤明木到底有什麼目的呢?難道他真的看重我的修道天賦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自己小心一點,對於你們人類的那些什麼陰謀鬼計,我可不大瞭解。好了,不說了,你繼續拉吧,我小睡一會兒再說。」
「死狗,跟我說說話。」
小黑:「……」
「死狗,別裝死。」
小黑:「……」
張智聰見小黑不再理會自己,也就不再言語了。
「張公子,你還有多久?快點出來吧!我們給你帶了止瀉藥過來,吃了應該就不會有事了。」一名金甲衛士在外面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不會又是瀉藥吧?再拉我就要死掉了。」張智聰無力地問道。
「絕對不是,張公子放心好了。」
「哦,那等等,我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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