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美景聽到這些話後,氣憤極了,這兩年她傷心流淚是因為那可笑的賭約;這兩年她沒有別的男人竟是他背後搞鬼。
還有歡歡,她的好姐妹竟是抱著目的接近她的,怪不得她在短信中所寫的時間不是一年而是兩年。
還有南月,他怎麼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犧牲親表妹呢!
李敖,你這個死男人,心肝好黑!
“這些事,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修傑深陷沙發,疲憊不堪,“告訴你有什麼用,能改變什麼!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特別沒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也得不到你的心!知道嘛,當你決定跟我在一起我有多高興,當你因為那張照片叫我哥哥時……我又多心痛!”
他這番話說得她心裡難受,杵在那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激憤,惡寒,心疼,她被這些壞情緒重重包圍,思緒混沌。
被修傑送到自家樓下時還處於渾噩狀態。
“上去吧!”
美景抱住了他,臉埋於胸,低聲語,“傑哥,你要好好的,別讓我擔心,你對我也很重要!”
得不到她的愛,他怎能好得了!
樓上某間亮燈的窗戶邊射來冰冷的目光,不用抬眼看,已經猜到那是誰。
一個想法油然而生,修傑突然撅起美景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又急又凶好像要將她生吞入腹一樣,他霸道的胳膊禁箍她的細腰,炙熱的唇舌在她檀小嘴裡翻 攪,勾 纏吮 |吸,掃蕩屬於她的每一寸甜蜜。
美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沒有推開他,而是任他為所yu為,直到不能呼吸,才被放開。
她在他懷中呼呼喘氣,他的手臂還霸著她的腰。
拇指摩挲她的微 腫的紅唇,痛苦的說:“好不了了,景兒,沒有你,我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他放開她,開車離去。
如果眼神可以飛刀的話,他的後背已經被那個男人的怒火戳成了篩網。
直到修傑的車子從眼前消失,美景才上樓。
臨近午夜,走廊裡特別安靜,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跟高跟鞋的聲音,剛到門口,就被突然開門出來的李敖拉進他家。
李敖帶著怒氣踢上門,將她按在門上語氣惡劣,“季美景你挺能耐啊,竟然學會給我戴綠帽子了。”
“說什麼那?”手腕上傳來一絲疼痛,美景使力推他,可他的身體像一座山一樣壓 著她。
“為什麼不推開他,五分鍾,你竟然讓他吻你了五分鍾!”他可以不管她與修傑交往那兩個月的親密行為,但現在她是他的人,與任何男人親吻都不行。
他看到修傑吻她了,死男人還給她掐著時間。
美景的脾氣也被他逼上來了,“我願意讓他親,不行嗎?”
這話無疑在木上加碳,火上澆油,李敖執起她的下巴瞇著眼,露出憤怒的目光,咬著牙,一字一字說著狠話,“季美景,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混蛋…你…放手!”下巴被掐得好像碎裂般的生疼,嘴裡吐出的話語極不成調。
這個男人發起火來有多麼可怕,季美景再清楚不過了。綁架那晚他掰斷別人骨節的聲音歷歷在耳,真怕他會掐碎自己的下巴。
李敖將她攔腰抱起,丟到臥室的大床上。
季美景摔在床上,一時眩暈感襲上,她揉著發疼下巴指責他,“神經病啊!不就是一個吻嗎,至於嗎?”
不就是一個吻嗎!她說的多輕巧,那個男人對她的心思何止一個吻!
丑事被說破還這麼囂張,態度這麼強硬,李敖氣憤到了極點,惱火地說道:“季美景你這麼囂張,無非是仗著我愛你,好!好!今天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沒時間再去想別的男人。”
他拿過床頭邊喝剩下的半瓶威士忌,以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過來!”
“你要干什麼?”美景瞅瞅那個瓶子,警惕地往後靠去。
“漱口!”打開瓶蓋,李敖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伸手抓著她的腳脖一把撈了過來,按住後腦就棲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讓烈酒隨著熱吻流入她的口中,他要讓她從頭發到腳指乃至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裡都留存著他的味道!
入口辛辣的烈酒讓她咳嗽了起來,呼哧帶喘,瞪著眼說:“你…你…你不是男人!”竟然用烈酒給她漱口,這個混蛋!
“誰是男人?修傑嗎?季美景,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李敖憤怒身軀壓 下來,他緊扣著她的手臂,瞇起危險的眸子,從牙縫艱難地擠出話來,“別以為我沒脾氣,一直沒動你,那是因為我尊重你,但如你都不尊重自己,就別怪我不客氣!”
美景那小暴脾氣一上來哪能乖乖就范,腳踢他的胸口,一骨碌爬起來,抓起手邊的枕頭沖李敖砸過去。“死男人,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倒是先收拾起我來了!”
李敖手臂一揮,枕頭彈飛,“算什麼賬,不就是沒回你信息,沒接你電話嗎?那是我手機落在車裡了!”發現後連忙把電話打過去,死女人竟然不接,出去找男人弄得三更半夜才回來。
他邊說邊過來抓她,季美景閃身跳下床,“那個孩子……”地毯上的抱枕被她撈了起來對准那挺拔的身軀丟過去。
“孩子是南月的!”李敖閃過抱枕。
“我知道是她的。”美景扯著脖子喊出,“你個壞蛋怎麼可以讓自己的表妹去勾 引修傑!”地中央的椅子踹向他,她瘋了,見什麼都往他身上丟。
木質椅子嗑在李敖的腿上,他沉著臉問,“他跟你說的嗎?”
“對,你干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偷鑽戒,阻止我相親,還讓歡歡來欺騙我的友情!”一個花瓶脫手,“呼呼!”美景累的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沒叫南月勾引他,鑽戒不是我叫人偷的,至於歡歡,她是真心帶你!”李敖穩穩接住了花瓶。
“你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紅著臉喘著粗氣東瞅西望四處搜尋可以扔可以砸的東西。
房間凌亂不堪,東西丟的到處都是,美景跑向門口。李敖快她一步鎖上門,他的確不敢說他不知道,但南月的事情他也管不了。
“你鬧夠了沒有?”李敖揪住她的衣襟,眉毛挺 立。
“看吧,都是你干的吧,黑心肝的!”美景見掙脫不動,身子一滑脫下外衣,抬腿蹬上 床,站在床 上叉著腰叫罵,想起自己還穿著高跟鞋,彎腰脫下,又丟,又砸。
靠!每次都打歪,韓版寬腰帶解開,也飛了出去,沒中,還是脫靶了。
李敖上來抓她,她像個泥鰍一樣滑得很,他又不敢動作太大,怕傷了她,最後將她圈在窗戶前面。
美景眼見自己沒有退路,一著急拽著窗簾跳上窗戶,薄薄的窗簾哪能禁得住她的重量,頂端掛鉤彭地被掙開,沒有了借力她一條腿從窗台滑下來,嚇得尖叫,“啊!”
李敖緊緊撈住她,按回床上,堵住那張尖叫的小嘴。
她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咬破他的舌頭迫使他松口。
頭部用力頂撞他完美的下巴,他稍一松開,她翻身 騎 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又啃又咬,像個瘋婆子一樣。
她那點力道打在他身上不疼不癢,索性由著她。
打累了,她趴在他身上喘氣。
她的心跳得極快,胸前的柔軟隨著呼吸若即若離時輕時重地貼著他。
平靜之後,美景流下一滴淚,“為什麼要這樣,李敖,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
他一個翻身將她置於身 下,怒吼,“因為我愛你!”看到她的淚,李敖又心軟了。“我做這麼多,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有時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愛你!”
“愛我也不能傷害修傑,他不愛南月,卻有了個孩子,這是傷害了兩個人!”
他咬著牙狠著眼,“我最後說一次,修傑跟南月的事,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季美景抽抽噎噎但還是願意相信他的話。
“別哭了!”他低頭吻上她的眼。
“滾開!”她的脾氣還沒發完。
“不滾!”他啃咬著她的脖子,懲罰她不乖的行為。
“滾,沒心情跟你做那事兒!”她抹著眼淚推他。
“可是我想!”解開她對襟毛衫的扣子,小妖精竟然穿著最性 感幾近透明的胸 衣,炙 熱唇舌隔著胸 衣咬上小櫻桃。
“啊!李敖你大爺的!混蛋……”疼痛加刺 激讓美景皺眉罵人,小手揪扯埋在胸前的黑發。
“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什麼狗屁義務,我又沒賣給你,啊!手往哪摸呢!嗯……”
“你是我老婆當然要負責幫我消 火!”
“我不是。”
“你是。”
薄薄的胸衣在他唇舌下變得更加透明,粉紅嬌嫩的小圓經不起啃 咬,慢慢蘇醒,隔著布料綻 放,若 隱 若 現,分外誘 人。
帶著壓 抑的曖 昧音節,眼中含淚惹人憐愛的樣子,一下將李敖體 內那股奔騰的yu望挑到最高點。
他額頭上有微微細汗,眼中充滿情yu之色,俯著身子啞著嗓音耳語:“美景,我想你想了很久……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