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不會是假裝失憶吧?人家夏琳又沒叫你負責!」南月搞不懂,為什麼表哥,只記得小表嫂一個人,難道季美景這三個字已經被他刻在了心上!
「南月!」李敖開口。
「表哥,你終於想起我了!」祁南月收回心思,激動的撲上去摟住李敖的脖子。
李敖掰開她的手指,神色落寞:「我要回去一趟!」
「不行,左腿剛拆石膏,不能亂走動!要回去也得等傷好了在說!」
………
莫特。麥克唐納並沒有殺掉李敖,這讓修傑有點失望,不過李敖已經受了那麼重的傷就當是懲罰好了,他並沒再讓蘭斯動手。但今天嗜血的念頭再度湧現。
一個星期後。
修傑去了那個讓美景流盡眼淚的城市。
月黑風高的殺人夜,骯髒雜亂的倫敦小巷,他從兩個殺手的槍口下救下一人,莫特。麥克唐納……
次日。
科菲財團總部,首席辦公室。
修傑猛烈的拳頭將面前的李敖揮倒在沙發上。
李敖撐起上身,袖口擦了擦嘴角邊的鮮血,活動下顎,出乎意料地笑笑:「讓我放棄她是不可能的!」
「那也得有命活著才行!」修傑高大挺拔的身型立在那裡,週遭戾氣逼人。
「想殺我?如果她知道是你動的手,她會恨你一輩子!」有一段時間,因為美景,李敖也曾想讓修傑這個名字在世上消失。
但他沒有那樣做。
因為,他知道,修傑在美景心中永遠不會消失。
她對他雖然沒有男女之愛,卻有著比兄妹還深的情意。
「那是以前,你認為在你傷害她之後,她還會在愛你嗎?」修傑不以為意。
「她這輩子,只能愛我!」李敖的聲音悠然篤定。她的芳心,他會再次贏得。
「你太過自信了,沒有你的兩年,就不怕她變心嗎?何況你又這樣的傷害了她!」他就是因為太過自信,認為自己始終會是那個掌控風箏線的人,才會輸的一敗塗地。
李敖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習慣性的把領帶往旁邊扯松,「我們可以打個賭,兩年之內我不見也不聯繫她,她不會變心,愛的依然是我!」
李敖話語中的勢在必得之意讓修傑很惱火,這小子太可惡,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挑釁,忍不住上前,揪起他的衣領,北極冰山般的臉刮起猛烈的寒風:「知道嗎,我現在多想打爆你的頭!告訴你,美景她早晚都會是我的人!而你的命我也早晚都會收!」撂下狠話,鬆手放開李敖的衣領,長腿朝門邁去。
李敖歪坐在沙發上,對著離去的背影不知死活地尋釁道:「怕輸?」
修傑停住腳步,眉眼深沉,「記住你說的話!」
出了辦公室的門,他就被人擋住去路。
攔下他的人也是氣度不凡的男人。
「撒完野,就這樣走了,還真當科菲是你們C城了!」沈卓澔含著冷笑,解開襯衫袖扣,對於這個一路放倒十幾個保安殺到總裁辦公室的傢伙,李敖放他走,不代表他沈卓澔也能放他走。
修傑沒說話,他不介意在李敖的辦公室門口再多撂倒一個。
「澔子,讓他走!」祁南月的聲音突然傳入兩個對峙的男人耳中。
「南月?」沈卓澔的語氣裡有些不可置信。這個修傑,祁南月一直想弄到手的男人,她怎麼可以輕易的放走他。
「讓他走。」
沈卓澔瞅著南月,不情願地退開。
修傑看出來了,誰才是真正的BO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