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的事情搞定了,美景哼著歌來到下樓。
依靠在吧檯喝著Vodka的司徒睿文,見她那副高興的樣子,會心一笑,輕抿了一小口杯中的液體,踱步走回房間。
美景吩咐廚房的大師傅做幾道修傑愛吃的菜後,瞧見巧克力懶洋洋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走過去得瑟地拍拍它的屁股,「嗨!巧克力!」
巧克力撲騰一下跳起來,瞪眼衝她嘶吼以示不滿,甩甩尾巴跳下沙發。
美景拍拍心肝,指著它的屁股罵道:「靠,這什麼態度啊!」用到人家的時候就搖著尾巴巴結,用不著的時候恨不得把人踢一邊去。
奶奶的,獸跟人還真就沒什麼區別!
……
別墅的地下檯球室裡,修傑拿著球桿圍著球桌轉了一圈,瞅準擊點後,側身向球桌,握桿瞄準,銳利的眼神帶著一股懾人的力量,手臂發力,他打了個漂亮的跳球,白色的母球彈向桌邊的花球,花球受到撞擊滾動穩穩落袋。
司徒睿文雙臂環抱球桿,吹了個口哨。
修傑睨他一眼,目光又轉回桌面。
「我不會道歉的!」司徒放下球桿,從上衣口袋掏出精緻的煙盒,取出一根叼在嘴裡,站在一旁的翟日忙過來用火機點燃。藍光幽幽映著他俊美邪氣的臉龐,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閃著魔魅的光芒,他就像背後長著黑色羽翼的天使,危險而又充滿致命的誘惑!
「嗯!」修傑的目光始終沒理球桌,簡單地應了聲,手臂輕輕一推球桿,連著兩個花球被撞落。
司徒睿文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緩緩吐出煙圈,繚繞的煙霧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十二歲的時候他就被安排在修傑身邊,保護輔佐是他的任務,同年有幸結實了經常在這宅子裡出出進進的良辰美景兩兄妹。
小時候的美景十分招人疼愛,修傑很疼美景,他也很疼美景,可是他知道修傑對美景的感情和他對美景的感情不一樣,他對美景感情如兄妹,修傑對美景的感情如戀人。
總覺得年少輕狂的懵懂愛情不見得會持續多久,然而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修傑對美景的感情已經由愛戀變成了深愛。
兩個人喝酒交心時,修傑不止一次的告訴他,等美景畢業就會向她求婚,洋溢在臉上的幸福表情和平時冰冷的表情絕不一樣。
然而好事總是多磨。那天美景跟李敖在機場的親暱行為,徹底激怒了修傑,看著他隱忍著怒氣紅著眼帶美景回來,他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因為修傑一向對自己的情緒控制拿捏的很好。修傑就算生氣,也會懸崖勒馬,因為他比任何人都疼美景。直到美景尖叫出聲,他才意識到,被愛情束縛的人在崩潰的邊緣,真的會失去控制。他顧不得事後大家會發生什麼尷尬,狠狠揍了修傑一拳,他要讓修傑明白那樣做的後果是在彼此折磨,互相傷害。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司徒睿文吐著煙圈,他當他是兄弟才會那讓做!
修傑只顧擊球,沒啃聲,直到打空一桿,來到司徒面前,單手撐著球桿,拍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兄弟!」
司徒的意思修傑明白,十多年的如影相隨他早已把他當成兄弟了。
「咳咳!」司徒睿文被一口煙嗆到,咳嗽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慼然動容。
「咦,你們兩個藏在這呢?」季美景走過來,沒管這局打沒打完,拿起主球在手裡拋來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