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五萬精兵,而他卻只帶了五千兵士做引誘,多部份則在玉冰寒與萬擎將軍的手下。
天徹底的亮了,夜墨的大步停止前行,微瞇雙眼看著面前的摟族單于哈布達,他勾起嘴角笑:「單于哈布達當真是看得起朕,竟然有五萬精兵,對付我五千兵士!」
哈布達是一個性子急躁的男人,加之摟族天生凶殘,無大腦,只得蠻沖直撞,兵力雄厚,資源多部份是向海外推出,所以在資金這一塊也勝過了剛剛穩定下來的夏侯王朝!
艾米想到這裡不禁莞爾一笑,看來勝算機率也是極大的。
「沒有想到夏侯王朝竟然勢力單薄到這種地步!」身穿異族服裝的哈布達,長著兩撇大鬍子,不屑的看著夜墨鄙視道,
夜墨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淡笑而之,「那麼哈布達單于,我們戰場上見分曉吧!」說罷,同時揮戟,示意出戰!
而哈布達昂頭一聲長嘯,揮手,「出戰!」
頓時馬蹄聲連連,濺得黃沙撲面,吼聲不斷,刀劍相撞發出噹噹作響聲,每個戰士彷彿吃了興奮劑一般,奮力的砍殺。
哈布達單于站在馬車上,瘋狂的擊著鼓,催發士兵的戰鬥力。
夜墨揮戟向摟族凶狠的士兵一個出招,艾米雙手靈巧的發出暗器,因哈布達自大,不屑於夏侯王朝,竟然只用了一萬的精兵來對付夜墨與艾米。
摟族軍隊前進一步,夜墨則後退一步,看著他們節節後退,哈布達更是興奮,打鼓的速度越來越快,而我方催號角的鼓勵士兵的將士已經被摟族人所殺。
艾米憤怒之際發出一根銀針在哈布達的眉心,那種針插進毫無知覺,但是十天之後,但是頭痛欲裂至極。該死的異族人,這當是給你小小的懲罰。
終於在退到低谷之時,摟族的一萬精兵只剩下一半,但是夜墨的軍隊也好不到哪裡去,也只剩下一半,夜墨看著極為的憤怒。
但接下來的事更是讓兩人絕望及憤怒,退至低谷,裡面是死一般的沉寂,根本沒有所謂提前佈置好的軍隊,機關,艾米縱身飛上去一看,根本無人,而山頭還剩有一些碎石,看來是有人提早一步將這些東西搬走!
TMD這軍中竟然有內奸難怪每一次戰爭都輸得一敗塗地!
艾米越想越是憤怒,用內力將所有的碎石拋下去,將她摟族人的士兵一個個砸死,夜墨此時也縱身躍了上來,用戰戟將欲落的山巖打落。
經過一盞茶的奮鬥,終於將追入低谷中的敵人一個人奸滅,最後兩人齊心協力推下大石將低谷的口徹底的封住,只有這樣才有一線希望。
希望玉冰寒的援兵能夠忙趕到!
艾米突然又想吐,捂著胸口,趴在山巖上,表情有些痛苦,夜墨瞧見,連忙扶住,「怎麼呢?」
「沒事!我們先下去看看受傷的將士吧!」
「嗯!」
兩人縱身下崖,看了看受傷的將士,並且為他包紮好!
*
玉冰寒與玉釧兒一看時機到了,但帶著三萬精兵,從後部向哈布達單于出發,他們三人完全不知道艾米與夜墨已經完全陷入低谷之中。
哈布達到受到攻擊時,才發現自己終究漏算了一卦,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瘋狂的擊著鼓,與玉冰寒,玉釧兒,萬擎將軍交戰!
他們奮力的廝殺,瘋狂的博鬥,黃沙漫天,鮮紅的血濺了滿臉,玉冰寒白色的衣袍被染紅了,玉釧兒的粉色衣裙染得更加的嬌艷。
玉冰寒與玉釧兒兩人默契十足,連萬擎將軍都不得不佩服,要不是從這場戰場看出來,真發現不了兩人的心其實是緊緊地靠在一起的。
哈布達完全沒有想到發夜墨還有這一招,居然將主力放到最後,用自己作餌,這三個猛將頓時成了他眼中的釘子,微瞇雙眼看著。
將三人的作戰方式收到眼裡,忽而發現其中有一對居然是如此的默契,忽而嘴角上勾,陰險詭異在一瞬間迸射而出,拿過弩,對準了玉冰寒準備發射時。
敏感的玉釧兒轉眸就看到那一幕,什麼也沒有想,傾身擋在了玉冰寒的跟前,「小心……啊……」
哧的一聲,箭竟然準確無誤地插入玉釧兒的後背,她整個人倒在玉冰寒的懷裡,他完全愣住,那夜的場景還在眼前晃動,一種叫心碎的痛襲上來,痛苦的長嘯,「哈布達!我要讓你血戰血還!」
玉冰寒抱著玉釧兒的身體,縱身上前,揮劍狠狠地向哈布達砍去,他一個閃身,大喊護駕,眾將士紛紛湧了上來。
或許人在傷心處的威力是無窮盡的,他長劍仰天,凝聚了所有的內力,揮出數名士兵紛紛倒下。
萬擎將軍一想,抓住單于,那豈不是能控制摟族的全軍,於是上前一起幫助玉冰寒,兩人合力正準備出手時,哈布達單于突然扔出一個黑色的藥丸,呯的一下爆炸開來。
一陣煙霧,再看清時,所有的他己經完全不見了。
哈布達的軍隊已經只剩幾個,萬擎將軍全部將他們抓了回去。
玉冰寒看著懷裡已經昏睡過去的玉釧兒,喚道:「釧兒!釧兒!」
可是半晌沒有一點反應。
「御妹可能是中毒了,玉公子馬上回軍營,等冰暖太醫歸來,馬上給她醫治!」
「是!」
*
臨近夕陽西下,冰暖與輕嫵的攻城計劃,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兩人正在奮力的砍殺之時,萬擎將軍突然前來支援,就知已經打了勝仗。
有了萬擎的支援,並沒有多少幫助,反而一次又一次被摟族人進攻,不停歇的進攻。
一打就到了第二天的天明……戰爭卻仍舊持續。
且又說低谷這邊。
艾米聞到血腥味壓抑不住,使勁地嘔吐,夜墨一把拉住她,「到底怎麼回事?」
她知道眶不下去了,也不瞞了,「我懷了寶寶!」
「什麼?寶寶!」
本來掙扎在垂死邊緣的將士一聽貴妃娘娘懷了龍胎,也頓時歡呼一片,夜墨激動的抱起打了一個轉兒,「真的?我真的要當父親!」
「真的,是真的!你趕緊放我下來!」她的話剛落,突然噗的一聲,鮮紅的血吐了出來,夜墨一驚,看著她問:「怎麼會這樣?」
「娘娘……」
眾將士也擔心的看著她。
她努力的勾起嘴角搖頭,「沒事,沒事……」
「凝兒……」夜墨害怕的將四指放到她的皓腕處,發現他胸痛的原因是因為體現殘留了雪肌刃的毒素,而這病根本一直沒有好,毒素也沒有清完!
她竟然騙自己說清完了!
連懷了孩子,也不告訴他!
想著便是一陣陣抽疼,痛苦的長嘯,「為什麼你要這麼傻,為什麼要騙我!」
艾米搖頭,「墨,沒事,能和你站在一起並肩作戰就夠了,而且你知道我的志向不在皇宮,而且我就不是一個適合呆在後宮的女人!我要告訴天下的男人,女人,女子是一樣的英雄,一樣可以挑起大梁!」
眾將士聽著完全愣住,在未見到這位娘娘之前,就己經聽話,她寵冠後宮,並且步步為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那時他們為帝王悲哀,紅顏禍水。
而今見了,真正的看到了,才領略到什麼叫幗國英雄,並不是所有的傾城的女子都是禍水,而這位娘娘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皇后。
為天下,為百姓,更為天下女子做出了一個好榜樣,帶著孩子,帶著傷上陣殺敵,只為夫君,只為國家!
淚水盈了滿眶,此時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看著她齊聲道:「娘娘一定要好起來!」
艾米看著他們的樣子,幸福的勾起了嘴角,「一定會,沒事……咳咳……」
夜墨緊緊地摟著她的身體,恨不得承受她所有的痛,更恨她的傻,她的笨!
他夜墨得這樣的女子為妻,真是大幸中的大幸,想著自己以前的種種,更是感到不恥,如此的女人,他竟然做出了那麼多的錯事!
黑夜徹底的降臨,低谷裡的溫度也開始下降,艾米縮在夜墨的懷裡有些冷,那些受傷的士兵躺在地上,用布包紮了,仍舊血流不止。
而玉冰寒的援兵卻還沒有到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出事了?
夜墨越想越放不下,看了看懷裡的艾米,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如果這樣拖下去,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時艾米輕輕的動了一下,抿著雙唇,低喃:「渴,好渴!」
夜墨抱著她,趁著月光在周圍看了看,根本沒有水源,到處都是石子,根本沒有一處水源,最終他沒有再猶豫,坐在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咬破了手指將鮮血滴到她的嘴裡。
艾米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立馬睜開雙眼,看著他的舉動,嚇得臉色慘白,「墨,你這是幹嘛,你不想活了嗎?」
「凝兒,你不要管那麼多,只要你能堅持下去就夠了!」夜墨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動彈,將鮮血喂到她的嘴裡。
「不要,墨,不要這樣,墨……」艾米第一眼感覺那麼難受,那麼的痛苦,不管她如何拒絕,他卻執意將血喂到了她的嘴裡。
最終她掙扎得太厲害,他竟然點了她的血道,不讓她動彈,喂完之後,這才解開血道。
艾米含淚搖頭,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看著那已經泛白五個指頭,這個指頭沒血了,他又咬破另一支。
她會有多疼,多不捨,這個男人有多傻!
她不解。
那夜他平靜的倚在他的懷裡睡著,慢慢地進入夢鄉,夜墨縱身跳出了低谷,在低谷外找了兩個死去士兵的衣服,給自己與艾米換上,同時將他們的臉割花。另一具害怕看不出是女兒身,夜墨唯有燒焦。
看著一切搞定之後,他抱著艾米離開了那一片黃土,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因為我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死在這個戰場上!
無法接受,她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從此凝妃娘娘死了,當今皇上夏侯燼也死了!所有的一切就到這裡化為零吧!
*
帳篷主營。
大夫看過了玉釧兒的傷,根本查不出什麼來,而萬擎將軍與冰暖,輕嫵還在攻城,如果等到冰暖回來,恐怕一切己經為時已晚!
他憤怒的將大夫趕了出去,伸出手顫抖的撕開她的衣裙,看著她後背的傷,俯下身將傷口裡的毒素全部吸了出來。
同時將一顆白色的藥丸給她服下,又給自己服下。在軍隊交待了一些事,就騎著馬,帶著玉釧兒連夜離開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只知道那夜玉公子的臉上全是淚水,御妹的衣衫全是血跡。
……
終於在天空翻起雲肚白時,太陽緩緩升起時,林州城攻下了!
萬擎將軍與冰暖,輕嫵立馬派人去低谷支援夜墨與艾米,完全沒有想到趕到的時候竟然是那樣的場景。
幾個受傷的士兵看著兩具屍體發呆,一具是燒焦的屍體,一具是被劃花了臉的屍體。
每個的眼裡都禽滿了淚水……
萬擎將軍的雙膝重重地落地,一聲痛苦的長嘯:「皇上……」
冰暖根本不相信夜墨會讓艾米如此死去,絕對不相信,衝上動的走上前,檢查了屍體,還有那具焦的屍體,縱然明白過來。
原來他是為此……
他為了懷裡的那個女人,為了曾經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的女人!
輕嫵看著,就完全明白,她的主子她知道,拉過冰暖的手,「師父,皇上已經去了,你節哀吧!」
冰暖點頭,看著眾位受傷的士兵問清原由,才知道是摟族人半夜來襲,夜墨孤身一人作戰,而她又被封在了低谷裡,根本出不去。
所以導致了這一場悲劇的發生……
艾米與夜墨在戰場中犧牲的事,頓時傳遍整個軍營,雖然打了勝仗,但是他們失去了一個好帝王!
冰暖與輕嫵,最終也選擇默默的離開……
萬擎將軍將夜墨與艾米的屍體親自了送回了京都厚葬,舉國哀悼,整個夏侯王朝一片淒涼,沒有一個人不為這樣的帝王,娘娘傷心。
皇宮。
夏侯殤離身披白色的孝服,跪在靈堂之上,丞相大人雖然曾經不滿夏侯燼,但是聽到此舉,最終承認這是一個好帝王。
在靈堂之下宣佈了遺詔,並且立下有生之年,就一直輔佐新皇的誓言。
半月後,新皇夏侯殤離登基,接受百官朝拜,夏侯殤離穿一身龍袍在太監李德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向龍椅。
百官奇呼,「皇上萬歲,萬萬歲……」
「各位愛卿平身!」
「謝皇上!」
夏侯殤離的眼眶還有微腫,本來是哭不出來的,害得他想盡了辦法才哭出來,不滿瞞得過大臣嗎?
他也不是第一次治理國事,所以上手十分快,而百官也十分佩服這位只有七歲大的皇上,其智商非一般人。
雖然他不明四書五經,但是他所提出的建議,批閱的奏折,個個在理,國子監的大學士,真是愣了又愣!
「各位愛卿都辛苦了,既然沒什麼事,那麼就退朝吧!」
「是,皇上!」
不想大臣的話剛落,頭頂就傳來一聲震耳欲聾聲,啪的一下,從金鸞殿上掉下不明物體。仔細一看,是一個身穿黑色吊帶褲,裡面穿著白色T恤,留著齊劉海的粉嫩小丫頭摔到了大殿的中央。
小丫頭拍了拍屁股,一聲哎喲大叫,「痛死我了,這是什麼破地方啊!」
夏侯殤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那熟悉的穿著時,激動的想上前把面前的丫頭抱起來,可是在看那張臉時,還有水靈靈的大眼時,他完全瘋了!
居然是……
居然是那個小惡魔!!!!!!!!寶瀠丫頭!
天哪!
不會她也穿越吧?還是身穿,不是魂穿?
夏侯殤離忙不跌的跑到大廳的中央,看著寶瀠嘗試的喊道:「寶瀠……」
「啊!誰叫我!這是什麼破地方!」那個叫寶瀠的丫頭看了看周圍,在看到夏侯殤離那張臉時,頓時驚了,大喊:「哇哇!離寶寶,天哪!真是你啊!前陣子00說要讓我穿越一回去見你,真沒想到,這個壞00真的讓我來見你了!」
夏侯殤離頓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離寶寶?這不是艾米那女人才叫的嗎?00又是誰?怎麼說讓寶瀠丫頭穿越就穿越了!
周圍的大臣聽著二人的對話,腦袋冒星星,看了看被寶瀠砸出的大洞,忽而道:「皇上,此乃妖孽,萬萬留不得!」
「皇上請三思!此乃妖孽矣!」
寶瀠一聽這一群大臣的話,瞪大了雙眼,低下頭好奇的將他們看了看,笑道:「嘿嘿,離寶寶,你真當了皇帝啊!那墨墨了!我的墨墨啊!他怎麼樣,我可想死他了!」
夏侯殤離不可思議的嘖嘖兩聲,「各位卿家,朕新納的貴人不小心從房頂摔了下來而已,哪是什麼妖孽!」說話,一把拉過寶瀠,讓她閉嘴!
大臣呃了一聲,又將寶瀠打量了一番,「皇上,這這……明明就是妖孽,這穿著十分奇怪,手臂都在外面,哪有女子穿得如此暴露的!而且今日是您的登基大典,怎麼能讓這妖孽毀了!」
寶瀠看著這所有的大臣都罵她是妖孽,不爽的撇了撇,壞00,真是該死,怎麼沒告訴她還有這樣的情節啊!
要是這離寶寶當真沒有一點人情,把她當妖孽處置,那穿越之旅不就這樣玩完了?
想著就恨不得衝回現代,剝掉壞00的皮!雖然咱平時很淑女,可是也會有暴發的一面哦!
「夠了,朕說是新納的貴人就是新納的貴人,你們也別糾結了,趕緊下朝,各位大人的夫都等著啊!」夏侯殤離一拋龍袍,對著幾個大臣一吼。
果然乖乖的聽話,下了朝。
夏侯殤離轉過身一把拉住寶瀠拖到御書房,一拍案幾,「老實交待,你是怎麼穿越呢?」
寶瀠看了看夏侯殤離,壓根兒不把他當回事兒,在御書房轉了一圈,看了那古色古香的擺設,嘖嘖兩聲,「離寶寶,你娃當真是過上好日子了啊!」
夏侯殤離無奈的搖頭,「寶瀠!你這個小惡魔,你很欠死啊!」
寶瀠一聽夏侯殤離這語氣,頓時覺得很熟悉,這不是一年前去逝的學長經常罵自己的語氣嗎?
瞪大了雙眼,難道學長死了就穿越了?而且是魂穿,面前這小娃子,離寶寶,就是咱的學長?
「你……」
「對!我是你學長,丫的!才一年沒見,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夏侯殤離不可思議的搖頭,完全沒有想到這丫頭追到古代來了!
「啊啊……學長?真的是學長!天哪!離寶寶,學長?哦耶!上天你簡直是太愛我了!」寶瀠走上前,把夏侯殤離看了看又看,賊兮兮的笑著。
「你怎麼穿越了?老實交待,那個什麼00是不是神棍之類的,居然可以把你整穿越!」(作者話:靠,NND,臭小子,竟然敢罵我是神棍,小心老娘把你寫成殘廢!哼哼,我好心給你送一美女,你竟然不識趣!)
「才不是,00是好人,是這本書的作者啊!你們的一發都是她一個人創造的!」
「啊?那我不是慘了!」
「有可能,因為我己經聽到00的鬼哭狼嚎,貌似好像非常的生氣!」
「去去,閉嘴!這個世界我做主,懶得理她。寶瀠丫頭,從此你就是我的寶貴人!」
「啊!離寶寶,你真的要我做你的妃子?」
「對!」
「可是有要求!」
「什麼要求?」
「縱使三千弱水,你也只取一瓢飲!Do You Know?」
「你……」
「沒事,我回去了!」
「別,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年代,我需要看到你這樣的熟人,我才會有安全感!喝一瓢就喝一瓢,大不了多搞得花樣!」
「沒問題!」
「OK!」
從此,某女愛上了某男,某男愛上了某女,過著王子與公主般的快樂生活!
三年後,聽說皇后生了一個公主,貌似很漂亮!
*
南郡。
街頭巷尾,你都可以聽到一個傳言,魅七公主是女人!是一個媚到骨子的女人,非常的美,竟然與當年的艾米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聽說,那個寵妃娘娘是生了一個三胞胎,三個女人,兩個送到了宮外,就是魅七與艾米了,另一個留在了宮裡,就是前朝王妃月纖凝!
本來吧!
聽到這一消息全南郡的才子轟動了,都想抱得美人歸,可是失望了,因為她的身邊站著一個著黑袍的男人,長著一雙紫眸,可謂風華絕代,與魅七不不……她現在更名為米凝兒。與凝兒小姐那個小天生一對!
所有的才子也只能望而止步!
此時。
夜府。
靈兒身穿華服坐在花園裡,挺著一個大肚子,而她旁邊則坐著一個擁有傾城之姿的女子,同樣頂著一個大肚子。
兩人身穿薄紗坐在荷塘前,賞蓮,聽琴。
靈兒看著身邊的艾米笑道:「姐,你說我們的孩子會不會一起出生?」
「一起出生倒是個好啊!這樣可以弄成一對雙胞胎!」
「也對!」
「凝兒!靈兒!」
咋一聽,還以為叫一個人,仔細看去才知是兩個人。
夜墨走到艾米的跟前,將剝好的荔枝放到她的嘴裡關心道:「這外面天氣熱,你也就別在這裡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回屋子去。」
艾米給了他一個白眼,「切!什麼驚喜也沒有想我想聽你唱征服來得有趣!」
「想聽?」
「當然!」
「那走吧!」
「好!」
艾米大腹腆腆的回到臥室,躺在小榻上,看著他能拿出什麼東西來啊!
忽而夜墨轉身,一個深紅色的小錦盒出現在他的手裡,他慢慢地打開,半蹲在她的跟前,「老婆,嫁給我吧!」
艾米整個人一愣,看著他手上的小錦盒,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枚鑽戒,幾乎與現代無異,它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更是幸福的光芒。
隨即耳畔響起熟悉的調子,他的聲音很美,很美,一首流行歌曲在他的嘴裡卻喝出了千種味道。
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
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強悍的你心裡傷痕無數
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就這樣被你征服
切斷了所有退路
你的內心是堅固
我的決定是糊塗
就這樣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劇情已落幕
我只得低頭服輸
終於我明白倆人要的是一個結束
所有的辯解都讓對方自己服輸
愛你,願意跪下為你唱征服!
卻澆不熄你胸口灼熱的激素
就這樣被你征服
切斷了所有退路
你的心情是堅固
我的決定是糊塗
就這樣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劇情已落幕
我只得低頭服輸
我真是你的歸宿
所以跪下為你唱征服
………………
艾米感覺到幸福溢滿了心窩,接過他的戒指,輕輕地被他套住,艾米啊……艾米,你終於得到了守候半生的幸福。
人倚在他的懷裡,手撫在小腹上,慢慢地,幸福的勾起嘴角,而一顆晶瑩卻在此時滑落,那是幸福的淚水!
*
「師父!!!!師父!我的鞋子不知道在哪裡去了,是不是小乖乖拿走了啊!」輕嫵躺在床上,看著繁複的雕樑花紋,扯著嗓門大喊。
正在廚房弄早餐的冰暖聽著,頓時腦袋冒星星……
只得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廂房,「輕嫵,你的鞋子明明在床底下嘛!小乖乖哪有拿你的!」
這時一個小東西擠到了廂房裡,抱著冰暖的大腿,昂起頭看了看他,又看向輕嫵道:「父親,母親是想見你,所以故意說我把鞋子藏了,小乖乖很乖,真的沒有藏母親的鞋子,可是母親老是冤枉我!」
輕嫵頓時頭上無數根黑線,真懷疑那臭小子是不是她生的,居然老是揭她的老底,不爽的及上鞋,抱起小乖乖道:「小乖乖,你是不是母親生的?」
「是!」
「可是你為什麼老是拆母親的台!」
小乖乖抹著雙眼,道:「因為母親慾求不滿,天天想和父親給小乖乖生弟弟!」
這一說,冰暖差點就捶地狂笑,這笨蛋輕嫵生了一個早熟的兒子,不止如此,而且還事事與她作對!
輕嫵頓時臉蛋燒得通紅,將小乖乖放到桌子,坐到秀墩上,擦了擦眼角,「嗚嗚……小乖乖,我不要你了,居然就知道欺負母親,天天幫著父親。」
小乖乖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看著輕嫵,忽而上前抱著她的腦袋,輕聲安慰,「母親乖乖,你不乖,再要假裝,小乖乖就又要忍不住教訓你了!」
好吧!
她顏輕嫵這輩子倒霉,生了個鬼精靈,事事與她作對。看了看奶娘,叫她氫小乖乖抱走,走上前看著冰暖,「師父啊!那個,那個……」
「笨丫頭,你要就說嘛!當然為師一定會滿足你的!」
「啊啊……」輕嫵的臉蛋燒得通紅,頭低得越來越低,簡直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就是她顏輕嫵的相公冰暖!
冰時抱歉的抱著她的身子,耳畔低語,「這幾日天天忙著醫館的事,疏忽你了,會生氣嗎?小乖乖他娘!」
「小乖乖他爹,你覺得我是這麼小所的人嘛!只有把醫館打理好了,家裡才有錢嘛!我知道!」
「嗯,知道就好。這樣天色還早,不如睡個回籠覺吧!」
「啊……」
「別啊了……」說完,打橫抱起了輕嫵走向床榻,解下帷帳,頓時一片春光旖旎!
*
天彷彿要塌下來一般,玉冰寒的馬艱難的在黃沙中前行,在自己懷裡的女子身子越來越燙,嘴唇乾裂,而且痛苦的低喃著。
突然一陣閃電劃過長空,玉冰寒看了看天似乎要下雨了,在山間找了一個山洞便住下樓,但是看著玉釧兒的傷口,知道再這樣拖延下去,極有可能沒得救。
最終他做下了決定,將玉釧兒放在山洞的石頭上,下面鋪了好多的枯草,軟軟的,至少睡著不咯人。
將馬綁在了一旁,自己就到山裡去採藥,因與冰暖是好兄弟,所以幾乎對草藥這一塊有些懂,只是技術達不到冰暖的地步。
不想,他剛爬上山,天就下大雨了,沒有想那麼,在雨中前行,采著草藥,只有一個信念,這個女人必須活著!
一刻之後,他終於找到了一些草藥,回到山洞,卻發現玉釧兒洞得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將火堆點燃,脫下打濕的衣物在火前烤乾,並且將草藥弄到自己的嘴裡嚼碎,不顧禮節的揭開她的衣衫,將草藥鋪在傷口上。
並且扯下布條為她包紮上。一切弄好了之後,玉釧兒的眉這才鬆開一點,只是身體仍舊在哆嗦著,嘴裡喊著冷。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時而還伴有雷電,他將馬弄到了山洞門口,這樣有火堆,他也不會冷。
躺在玉釧兒的身邊,將面前的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裡,用結實的胸膛給她溫暖,為她遮風擋雨。
玉釧兒感覺到了溫暖,這才停止了呻、吟。
玉冰寒好笑的勾起嘴角,曾經的她如此為自己付出過,有一天他也如此為她付出,是不是這就是注定的緣份。
特別是在看她為自己擋箭的那一刻,他的心痛了,看著她醒不過來,他懊惱,甚至後悔,現在滿腦子重重疊疊全是戰場上的場景。
一副鐵錚錚的傲骨,一個看似冰冷,內心卻脆弱到無助的笨女人,想得這裡,不禁又加了力,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掐到自己的骨子裡。
他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呢喃,「釧兒,只要你安然無恙,玉冰寒定娶你過門!」話落,將吻輕輕地落在她的額際。
大掌輕輕地摩挲著她精美的五官,兩人緊緊地相擁,一直到天明。
玉冰寒醒來的時候,溫暖的陽光已經灑了進來,坐起身一看自己的身邊居然沒人!
他害怕的大喊:「釧兒!釧兒!」
衝出山洞,卻見她一襲白衣立於那顆大樹下,長髮沒有綰,也沒有任何髮飾,如絲綢一般輕輕地飄在身後。
風吹起,她如一個仙子般脫俗美麗。
她回眸看著玉冰寒淺淺的勾起嘴角,「大哥醒了。」
「釧兒……」
「大哥,醒了就趕路吧!對了,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釧兒孤苦伶仃一人,以後是大哥的人了,所以大哥不要把小女子遺忘了才是!」玉釧兒笑得如鈴蘭花一樣美,那麼的動人,那麼的讓人無法忘記。
玉冰寒至今都無法忘記,她一襲白衣回眸生笑,喚大哥,釧兒從此是你的人!
兩人趕往了奇魄山莊,在回去的第一日,玉冰寒就興沖沖吩咐了下人開始著手辦喜事,說是給他們取了一個當家夫人回來!
整個山莊上下都知,定是大當家身邊那個如仙子一樣的女子。
大當家單身那麼多年,任何一個女子都入不了眼,現在終於有一個住進了他的心裡,自然山莊下都是高興的。
五日之後,玉冰寒與玉釧兒兩人在奇魄山莊成親了!
整個山莊上下一片喜洋洋,輕嫵與艾米將大紅的喜袍套到她的身上,同時艾米親自為她上頭,戴上鳳冠,在鞭炮下走過紅地毯,兩人緊緊地執手走到正廳。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在所有人的簇擁下,她與他緊緊地執手在一起,走進洞房!
本來艾米是想鬧洞房,是硬生生的被夜墨拖走了!
那是一個秋……
她與他真的在一起了!
緊緊地執手,火燭搖曳,他與她喝下合巹酒,幸福從此長長久久。
她嫣紅的臉蛋,緩緩地低下頭,他的大掌輕輕地退去喜袍,吹滅了紅燭,拉下帷帳,任了一室的春光旖旎!
五年之後。
「爹,娘,我要當殺手!戴黑色的面紗!哈哈……」一個身穿男袍的孩子,雙手插腰,站在石桌上,看著玉冰寒與玉釧兒道。
玉釧兒掩面嬌笑,抱下他們的兒子理了理袍子,輕聲道:「不對,你應該當奇魄山莊的大當家!知道不?」
「對哦……」孩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而又道:「不對!我又要當大當家,還要學爹劫富濟貧,還要幫皇帝叔叔懲罰那些貪官!」
玉冰寒從玉釧兒的和裡接過孩子,「那要不要去考一個武狀元!」
「要!這樣才能幫皇帝叔叔嘛!」
「哈哈!那去吧!爹娘都支持,現在你應該去幹什麼?」
「練武……」
「去吧!」
「嗯……」
玉冰寒與玉釧兒相視一笑,彼此緊緊地靠在一起,玉釧兒從來沒有想過,她也會有如此幸福的一天,更沒有想過曾經奢望的愛,如今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