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燼聽著黑衣人的話,想著昨晚艾米的反應,忽而又問:「這種藥,用之後,交/歡之時是不是會如撕裂一般疼?」
「對!而且這種藥,只有一個人能配出來,其他人根本配不出來,這種藥一共只有兩顆!」
「嗯?誰?」
「妙手神醫!十年前那時他年輕氣盛,幫前朝的寵妃,月纖凝公主的母妃配過,當時配了兩顆,那位寵妃用了一顆,就還剩一顆,不想,已經在江湖上絕跡!」
夏侯燼滿意的勾起嘴角,合上奏折,「下去吧!」
黑衣人剛剛消失,一襲白衣就飄落到他的跟前,此人正是玉冰寒,剛剛所有的話,他也聽在耳裡。
眉頭皺得十分的緊,看著夏侯燼問:「你什麼意思?你懷疑她?」
「朕沒有想過,你也會騙朕,更沒有想過,連夏侯殤離也騙朕!」夏侯燼的臉色十分難看,看著玉冰寒有些微微的失望。
「不明白皇上此話什麼意思!」
「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朕不予追究,但是這件事,朕不會罷手!非查清不可!」他現在只是懷疑,也不能確定,如果真的不是,那就毀了一個女 人!
玉冰寒看著他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然問:「你愛過月纖凝嗎?」
「夏侯燼永遠不會愛!」
「我說夜墨!」玉冰寒的語氣裡有一絲不悅,顯然對他的行為很是不滿。
夏侯燼轉身,看著玉冰寒,一字一句道:「不知道!時間太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皇上,你要清楚的明白,你現在在什麼?你懷疑歸懷疑,不要傷害她好嗎?這是我第一次乞求你!」玉冰寒的聲音低低的,似乎很痛苦。
「朕明白!!」他始終背對著玉冰寒,因為他不想看到他的樣子,那樣他會不忍心!
玉冰寒沒有再說什麼,就退出了御書房,他昂頭看著雕樑畫柱,心裡湧起的情緒,千變萬化!
忽而吩咐了內監拿了披風,他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凝鬟宮。
艾米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忽而想著第一次與夜墨相見便是在這宮闈深深的庭院中!
什麼也沒有想,披著一頭青絲,素顏,著上宮裝,拿過披風,出了凝鬟宮,拿著珠珠給自己畫的地圖,走向曾經的那個園子。
如果沒有記錯,那座園子應該在鳳儀宮的後面,照著地圖,提著燈籠,終於走進了記憶中的叢林。
駐足在那幽深的園子裡,看著那座依舊的宮殿,內心湧起千種情緒,上面的篆體大字,曾經不認識,現在終於認識。
原來這裡叫「墨緣樓」。
以他的名字取名,真好,夜墨,真的沒有想到,一年之後,我還會站在這裡,看著舊物,思念我們的曾經。
推開正殿的門,點燃燭火,看著一切都依舊,手撫過桌面,一點灰塵也沒有上手,看來這裡是有人打掃的?
會是誰?
她想不通,放下燈籠,坐在小榻,閉上雙眼,回憶著曾經的一切,夜墨那雙幽深的紫眸彷彿在眼前晃動,還有他那痞痞的笑容。
「夜墨,不論曾經往昔,你都在我的心中……」她閉上雙眼,微微的勾起嘴角,輕輕地呢喃。
忽而一抹黑衣落到了叢林深處,在聽得那低喃時,看著正殿裡點著蠟燭,更多的是震驚,還有那雙紫眸裡的欣喜。
真的是她,沒有看錯!
可是她為什麼要選擇進宮?這又是什麼原因?
「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如此的美人兒送上門來!」熟悉?戲虐?而且還有一絲難以壓抑的欣喜。緩緩地睜開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果然是他!
「你想怎麼樣?」艾米站起身,笑著問。
「美人兒長得很像我的女人!」夜墨走上前,一把摟過她的纖腰,閉上雙眼嗅著她身上獨特的香氣。
「是嗎?長得像你的女人,你就應該亂動手腳嗎?」艾米昂首一笑,身子靈動的閃過他的手!
夜墨理了理長長的黑袍:「現在只是長得像我的女人,可是下一刻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話落,上前一把摟過艾米的身子,狠狠地拑住,不鬆開一分,俯身,邪魅笑道。
「大膽!本宮是皇上的凝妃娘娘,是你能碰的嗎?」艾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但又想著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敢貿然做下錯事!
儘管她此刻很想擁著面前的男人!
「女人,你記住,我叫夜墨,即使你是皇上的女人,我也非得到不可!」夜墨的濃眉突然一蹙,手帶勁,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的胸膛,俯身就是鋪天蓋地的吻!
「唔……唔唔……夜墨,你放開!夜墨!」艾米的心亂成一片,這個男人如此對她是因為長得像月纖凝,還是她知道自己就是月纖凝!
「女人,別動,否則我會很不溫柔!」
「混蛋!你放開我!?再不放開,小心我閹了你!」艾米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強制的佔有!
夜墨聽著她熟悉的語氣,還有那熟悉的表情,心一片觸動,真的是這個女人,真的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俯身,沒有鬆開她半分,將吻落到了她的耳垂上,問:「你是月纖凝?對嗎?你是不是?」
「你又是誰?你是真的夜墨嗎?是承諾要帶著月纖凝遠走高飛的夜墨嗎?」她的心一片動容,低低的問。
他的俊顏觸著她的臉蛋,輕輕地摩挲著,吻著那誘人的耳垂,大掌在背後慢慢地滑動,「我的心從來都是給她,可是她狠心的拋棄了我,寧願死,也不願意承認她愛我!」
艾米的身體猛地一顫!淚水無意識的滾滾而落,身體向他的懷裡緊緊地一靠!
「她後悔過,真的後悔過,很後悔,直到死了也在後悔!」艾米的聲音完全哽咽,真真的難受。
夜墨停止了吻,一把緊緊地抱著她的身體,恨不得掐進自己的骨子裡,「她如果此時站在我的面前,我誓死也不會放手!」
艾米狠狠地一個抽噎,「可是此時非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