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每日夜晚,君皓琰都會留宿在明月樓中,先是與雲舒極盡纏綿,再無情的鞭打她。
又一次的糾纏放縱,激情迸發。君皓琰不知為何,每當面對雲舒之時都會欲罷不能,他一向驕傲的自控力竟然會在雲舒面前失效。她身上清雅的幽蓮香像一種致命的誘惑。
翻雲覆雨之後,疲憊不堪的雲舒全身散發著淡香,細密晶瑩的汗珠佈滿週身,嬌柔至極。君皓琰將她攬入懷中,摟著她入睡。起先被他這樣摟著,雲舒總是反抗掙扎,但每次都拗不過他,久而久之便不再徒勞了。
君皓琰熟睡之際,雲舒突然睜開明亮的雙眸,拔下頭上的金簪在熟睡的君皓琰胸口前晃動,眼中帶著殺機。現在是君皓琰最脆弱的時刻,只要她輕輕的將簪子刺下去,了結了他,她就解脫了。
可是她拿著金簪的手卻在顫抖,她竟然不敢殺人。緊握金簪的手心冒著冷汗。
「怎麼不動手?捨不得?」君皓琰突然睜開雙眼,鳳眼微瞇的看著她。
「真是笑話!」雲舒見他醒來,知道已錯失了良機,但還是舉起金簪直直的向著君皓琰刺去。
「現在沒機會了。」君皓琰冷笑,抓住雲舒的手腕,手下稍一用力,雲舒吃痛,緊握著的金簪應聲落地。
「君皓琰,我一定要殺了你。」雲舒怒目而視。
「殺我?捨得嗎?」君皓琰魅惑而笑。
「你以為你是誰?」雲舒冷聲回道。
「我是誰,王妃難道不知道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君皓琰霸道的說著,翻身將她再次壓在身下。
「我才不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殺了你。」雲舒用力的將他推開。
君皓琰翻身下床穿戴好了衣物。「王妃既然不想睡覺,那就好好的活動筋骨吧。」他走到桌邊拿起放在桌上的皮鞭。
清脆的鞭聲又一次在屋內響起,挨打對於雲舒而言,早已成了家常便飯。挨過打,流水就會為雲舒上藥療傷。舊傷未癒、便又添新傷。現下,雲舒的身上早已千瘡百孔。
…………
「王妃,好些了嗎?」流水關切的詢問。這幾日君皓琰忙於公務沒有回府,雲舒的傷經過調養,好了大半。
「出什麼事了嗎?」雲舒突如其來的一問。
「王妃何出此言。」流水淡笑。
「若不是出了什麼事,君皓琰怎麼整日不在府中?」
「王妃怎知王爺不在?」流水不解。
「他若是在,怎會放過折磨我的機會。」雲舒冷哼。
「宮中傳來消息,皇上病危,這些日子王爺都守在宮中。」
「嗯。」雲舒冷淡的回應。皇上病危,這個時候變數是最多的,太子與俊王都在虎視眈眈的對著皇位。君皓琰軍權在握,必然要守住皇宮,以免太子反撲。
流水從櫃中拿出一套粉紅宮裝,放到床前。「王妃,王爺早上派人來傳話,說晚些會接王妃進宮。」
「進宮?」看來皇上病的真的很重了,不然怎會傳喚她入宮呢,雲舒心想。
雲舒在流水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衣物,傍晚時分,君皓琰派來的馬車將她接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