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自己很漂亮啊,如果你臉上沒塗人工顏料,你肯定比我還醜,我講究的是天生麗質,你有嗎?沒有就別在這丟人現眼,哪來的滾哪去。」以佳對花癡女指指點點,說話毫不留情,大有氣不死花癡女,也要把她氣暈的打算。
「你……你……」花癡女語塞,氣結。
「我……我……我讓你滾開。」以佳模仿花癡女的語氣,末了還不忘對她投以得意一笑。
哼!!敢命令我安以佳,現在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吧。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以佳手中要是有鑼鼓,她一定會敲上幾下。
「你……我今天要是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我王寶琴的名字就倒過來寫。」花癡女,也就是王寶琴陰沉著臉色嚇唬,轉首,便對著石化中的娘子中大聲命令著。「還愣著幹嘛,還不給我教訓她,手腳打殘了,打折了,我一人承擔。」
打殘?打折?筱冰聽到這兩個詞,心裡一陣緊縮。
她好心幫自己,自己卻連累了她,愧疚感頓時將筱冰席捲。
看著娘子軍一步一步走近以佳,筱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奮力推開圍著她的女生,趕緊將以佳攔在身後,就像母雞保護幼小的小雞一樣。
相較於筱冰的神情緊張,以佳則是優哉游哉的站著,絲毫不害怕娘子軍下一秒就衝過來。
打殘,打折。
敢過來,我就讓你們瞧瞧,到底是誰打殘誰,誰又打折了誰,她們還真以為她安以佳是讓人欺負的軟柿子啊。
以佳瞅著伸開雙手護著她的筱冰,說不感動那是騙人滴。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早就趁亂溜走了,誰還管她的死活啊。可她居然不走,還如此護著她。
這世界上除了爸媽,就只有她對自己這麼好了。
以佳的心裡一陣感動,她已經把筱冰視為親人,當做朋友,死黨了。
「暴牙妹,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擋住我們?姐妹們,上……」王寶琴帶頭,伸出她的九陰白骨爪,正準備拉、扯筱冰的頭髮。
女生打架,不外乎就是拉頭髮,抓破臉什麼滴。
筱冰欲抬起雙手本能的反擊,卻看到從她身後突然橫出的一雙手正抓著王寶琴的手腕,痛得她哇哇大叫。
筱冰有一秒,兩秒,三秒的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