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繁星朗月相互輝映籠罩著這沉沉的夜幕,淡淡的風吹得樹葉沙沙地作響。
天暮星邁得沉重的步伐,雙拳握得死死的,月光朦朧地傾灑在他那張完美無暇地臉上,竟出奇地冰涼。
已經整整三年了,很多東西都隨著時間淡忘了,可是傷痛卻依舊如夢魘一般緊緊纏繞,越過小橋,走進長長的迴廊步伐在目光觸及不遠處的那抹紫色的時候而慢慢停下。
澤雅靜背對著天暮星仰著頭望著星空,眸裡竟是一片蒼白,現在自己的身後就是這三年來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如今明明一轉身就能見到,卻發現為何這般如此的遙遠,身體僵硬在原地竟無法動彈。
「我以為你不會來呢……星你還記得麼我們以前靠在一起看得這片星空,如今還是好美。」澤雅靜苦澀的笑著,思緒被滿滿的回憶覆蓋。
「你難道沒有發現如今的這片星空早已不是曾經我們所仰望地那片星空了。」那是冰山一般地音色,沒有一絲情緒足以讓澤雅靜的心冰涼的沒有溫度。
「既然你這樣說,那你為什麼還要還這裡見我,既然恨我,為什麼還要來啊!」
澤雅靜突然轉身看向離自己只有一米之遠彷彿伸手就能觸摸的天暮星,撕吼著出聲。
「呵,為什麼要來見你,只是想看看這三年你又是變得如何沒心沒肺讓人厭惡地摸樣!」
「你……」澤雅靜感覺自己的喉嚨似乎罐滿了風,居然說不出一絲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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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可,我在房間等你。」藍馨朵在舞蹈練習室的門口朝裡面葉薇可說道。
「嗯,我練習好這個最後一個動作就馬上回來。」
葉薇可笑笑,看著藍馨朵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回頭望去,空蕩蕩的舞蹈練習室裡只剩下葉薇可一個人了。
葉薇可握了握拳頭,抹了抹頭上的汗咬了咬牙繼續練習著Anne教得舞蹈動作,她這個舞蹈白癡可必須更加努力啊,否則無法跟上大家的節奏了。
大大的鏡子裡一抹嬌小的身影臉上抹上了出乎常人的堅定,旋轉著,跳躍著,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