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牌啊!」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著。
好吧!好吧!我只玩到九點,就當靠時間等花晨寒回家好嘍!
抓好牌,每個人的手裡有十五張,我稀里糊塗地擺著它們。
「老哥,咱們玩什麼的啊?是上供(輸家在第二次玩的時候給贏家一顆五、十或K)嗎?」兩個人說要玩撲克,準是又想了什麼方法來折磨我,我還是提高點兒警惕為好。
「不上供,貼紙條的。」老哥很認真地擺著紙牌。
「啊……」貼紙條?這麼古老的方式,他們也想得出來,想得起來,我真是佩服。
「不同意?喝水或者喝酒也行!」花晨寒瞥了我一眼。
「不用了,不用了,貼紙條吧!」我害怕兩個人反悔,又弄出什麼比喝水或者喝酒更毒的懲罰,我馬上應著。
花晨寒,我就不理解了,你家房子那麼大,不回去好好享受,跑來和我老哥在這個小屋裡擠什麼擠啊?告訴你,玩一會兒你馬上回家!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花晨寒,可惜他沒看見。
「坐車(就是第二個把牌都出去了的人)用貼嗎?」問全了少受點皮肉和身心之苦。
「不用!紅桃A在哪裡?」凌左俊不厭其煩地叫著。
「哦!在我這裡!」我看回自己的牌。嗯,還不錯,就算贏不了,也可以當個「坐車」。
「五六七八!」我先出牌。
「六七八九!」凌左俊毫不憂鬱地砸上我的牌。
行!夠絕!每一張牌只比我的大一個數。行,老哥,你太有發展了。我在心裡偷偷地豎了一個大拇指給老哥。
「不要!」輪到花晨寒出牌了。
「嘿嘿!三個J!」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老哥。
「不要!」凌左俊。
「不要!」花晨寒。
本小姐可不客氣嘍!
「十JQKA!」我出了一套連兒。
「不要!」凌左俊。
「不要!」花晨寒。
哈哈!就知道你們要不起,哈哈!
「五十K!」最後的三張牌。
我得意地朝兩個人笑笑。哈哈!我不用貼紙條了,哦耶~!!(快,找一個相機把我這個經典的造型拍下來!)
「沒想到這丫頭的牌還挺好的!」凌左俊看著我四次出的牌說道。
那是,你妹我是誰啊?凌芊呀!那個被幸運時刻籠罩的凌芊啊!我愈加得意地飄飄然起來。
我看這兩個人出牌。哎!這兩個人的牌,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慘不忍堵!最後輸的人是我的牌都出去了還沒出上一張牌的花晨寒。不好意思,我要懲罰你嘍!
呵呵!雖然花晨寒頭上貼了一張紙條 ,可是形象是一點也沒受影響,他還是那麼地帥。看著花晨寒氣呼呼的樣子,我笑了個四仰八叉。
在玩了十二次後,我把頭從花晨寒的臉上轉向凌左俊的臉上,又從凌左俊的臉上向花晨寒的臉上,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花晨寒和凌左俊的臉上貼的紙條跳數上一樣的。每個人的額頭上都貼了一個「王」字,兩頰上還各貼了一張紙條,那形象,你說像什麼呢?老虎?可是我就沒見過皮膚像他們兩個這麼好的老虎;老頭子?可是我就沒就沒見過像他們這麼年輕的老頭子。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啊!!!!!!
我笑的聲音越高,輻度越大,兩個人吹噓瞪眼的樣子越可愛。哈……哈……哈……
「鈴鈴鈴……」
真煩!還得起來做飯。換了平時,我就忍了,可是昨天晚上兩個人居然把我折磨到十二點。我還以為那個花晨寒會早些回家而只玩一小會兒就走了,沒想到老哥竟然把他留了下來,真是可惡。
我不情願地起了床,穿上了衣服,疊好了被子,向洗漱間走去。
真是可憐的我啊!也不知道後來是怎麼回事,老哥和花晨寒忽然在玩到第十三次後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轉機,也從第十三次後,我便走了狗屎運,臉上被兩個臭男生貼滿了紙條,到最後的最後,竟然連找一塊空地再貼一張紙條都沒有。我真是瘋癲了!!!
走出洗漱間,我又走向廚房。要命!難道昨天的菜就不能剩一些嗎?害得今天早上我要費盡心思想為他們那兩個又饞又懶的豬做什麼了。
哼!管它呢!我做什麼,你們就吃什麼,如若一個人挑揀,我第一時間把你們給踢出去。
嘿嘿!我承認我是有點在報復啦!可是,你想昨天一個晚上發生在我身上的,我不報復,難道還準備便宜了他們嗎?我才沒有那麼好的心。
至於怎麼報復,我是決不會在飯裡菜裡下瀉藥,一點水準都沒有,我會……算了,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耐心點哦!
「小妹,飯做好了嗎?」大概凌左俊剛剛醒來,聲音有些慵散。
「做好了,你和花晨寒出來吃飯吧!」我大聲地應著。
老哥居然讓一個男生住在我家,這一點,我是極其不爽。好歹我還不到十八週歲呀!
我把做好的飯菜端到餐廳,並且幫他們盛好飯,擺好筷子。
「小妹,你今天怎麼這麼周到?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凌左俊和花晨寒坐下來。
你看看我這個多疑的老哥,我是他妹啊,他竟然一點也不相信我。
「那你不吃好了!」我端起自己的飯碗吃著。
我現在真是好餓啊!這樣晚上因為菜沒剩多些,飯我也沒有吃多,真是命苦的孩子啊!
花晨寒和凌左俊慢慢地端起飯碗,看著我,慢慢地吃了起來。
哦,我親愛的!你們看看,有這種人嗎?我早上辛辛苦苦地起來為他們做飯,他們一個個都回報給我這種表情,真是令人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