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輕笑,低聲對吟秋道:「正是因為她一點都不淫~蕩,所以才不知道這些男女秘事。肯定是有人要害她在皇子殿下面前出醜。不過,她還真是傻得可愛。」
果然,看見上官小姐狠狠地甩了自己的奴婢一個大嘴巴:「叫你你對漣漪妹妹出言不遜!」
宇文漣漪一聽到上官飛鳳的聲音,立即冒火的嚎叫起來:「上官飛鳳!你竟然這麼卑鄙。皇子殿下,剛剛這首詩是她寫好了拿給我的,她陷害我!」
上官飛鳳沒想都宇文漣漪竟會當眾跟她撕破臉。
上官飛鳳對著身邊的奴婢使了個眼色,她的奴婢立即會意:「哼!堂堂滄州府尹的大小姐,連寫首詩都要找我們家小姐代筆,真是丟死人了。」
在場小姐們,臉上都帶著鄙夷嘲笑的神色,看著宇文漣漪。
上官飛鳳立即端莊溫雅的呵斥自己的奴婢,然後虛偽的笑著對宇文漣漪說:「漣漪妹妹,你別介意,賤婢口無遮攔,你是名門千金,不要跟賤婢們一般見識。」
宇文漣漪被這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乾瞪眼。
了了看了看花萱,只見他玩味著手中的茶杯,面對著面前的這場鬧劇,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既沒有鄙視,也沒有不屑,而是一臉漠然。似乎這些為他爭風吃醋的女人全都是空氣一樣。
那一刻,了了忽然覺得,其實花萱也很孤獨。
他總是一個人,身邊不帶任何的侍從。一身白衣,纖塵不染,喜歡獨立在落英繽紛的花海裡,清冷的鳳目,獨自欣賞著漫天的飛花,沾惹一身的冷香。
宮裡宮外,全都是仰視他的庸脂俗粉,聽不懂他的話,看不懂他的心,卻又妄想討好他。如此寂寞的皇子,怎麼能不被她這個活色生香的妖精給迷住呢。
了了很悲哀的想,如果能制止得住花嫻做出那些不好的事情,那花萱不是就要在這些女人之中選上幾個當他的妃子了嗎?
真的很悲哀。